弹的盖子”“大概是做的匆忙,炸/弹是用胶带黏在一起的,还真是个好消息”安简夕故作轻松的说。
“安简夕”浅涵静静的望着安简夕不断流下汗珠的侧脸,边角的刘海已经粘在了一起,“嗯?”安简夕把盖子拿开,“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带些怀疑的声音让安简夕感觉很委屈,“部队放假”“真的?”“...恩”
“你知不知道我认出你的字的时候有多惊讶”浅涵像自言自语,“我冲下去找你的时候看着外面的人感觉很无力,因为我不可能从那里面找得到你”安简夕小心翼翼的拉出两根线故作轻松的回答,“想不到关键时候你话还挺多”
“我怕以后没机会说了”浅涵的眼眶红了起来,“傻/瓜”安简夕摘下蓝牙,“剪哪根?”安简夕指着红,蓝两根线,“安简夕,你要不先走吧,别连累你”浅涵有点恍惚,“怕什么,虽然我很少排雷,也没排过炸/弹,但可不要小瞧我”安简夕笑着。“安简夕..”“恩?”“你的笑话很冷唉...”
“....”“剪红线吧”浅涵被安简夕逗笑了,虽然有点犹豫但还是说了个选择,“嗯”,安简夕毫无犹豫的拿起钳子要剪,“等等,剪蓝的,红线不能剪”安简夕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顺从的剪了蓝线,“滴...”倒计时戛然而止,重力遥感的红点也灭了。
“成功了?”浅涵惊讶,“看样子是的”安简夕抹了把鼻尖的汗,“太好了!”浅涵一把抱过安简夕,“涵涵,你先别激动”因为安简夕是半跪着的,所以浅涵一抱只能把安简夕的头按在怀里。
“哦,哦”浅涵才发现这姿势有多暧昧,红了红脸放开了安简夕,“你别动啊”安简夕慢慢地把炸/弹抬起来,“你出来”安简夕怕有暗线所以把浅涵腿那里看的仔仔细细,浅涵的脸已经红的可以滴血了。
“安全”确认之后,小心地把炸/弹放在桌子上,“好/紧张”浅涵靠着椅子心有余悸,“是啊”安简夕盘腿坐在地上应和道。
过了一会安简夕就感觉到气氛变了,疑惑的瞄了眼坐在椅子上的浅涵。原本随意靠着的浅涵眯着眼审视安简夕,“怎..怎么了?”安简夕结巴起来,“你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我..”望着一脸审视的浅涵,安简夕感觉大脑当机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冷汗一直冒。“你看你留那么多汗”浅涵收起了审视的表情,特别和蔼的从桌上抽了张纸巾要替安简夕擦汗,“我..我..自己来”安简夕急忙接过纸随意的拭擦了下脸上的汗,
闻讯赶来的祁子文和祁子术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浅涵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安简夕,安简夕半跪在地上仰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浅涵,祁子文有点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祁子术倒是一脸玩味的望着两人。
“她们来了,那我先走啦”安简夕急忙起身想溜号,“敢?”一个字让安简夕的动作顿在了那里。“今天都那么晚了,去我家休息吧”浅涵说着离开了办公室,“我能不去吗?”安简夕试探性的问问站在门口的两人,“你说呢?”祁子术耸了耸肩反问道,安简夕只好乖乖走出了办公室。
祁子青已经提前被送去医院了,祁子文和祁子术很识趣的放下车的隔板把空间留给主仆两人,毕竟有人承担怒火那是极好的。安简夕尴尬的挠了挠头什么话也不说充当鸵鸟。
身边的浅涵指头有节奏的敲到着腿不知道想着什么。乜了眼边上的“鸵鸟”只好咳了下开口:“分开这么久为什么都不联系?”话一说出来浅涵敲着腿的手指也停了下来,这句话的怨念貌似很大。
“我..我...”安简夕浑然不知这句话的歧义,涨红了脸不知该回答什么。“不用和我保密,我也是部队的”浅涵看安简夕的脸色,就知道了安简夕肯定去参加了什么而且还有保密程度,只能提点道。
“一个女子的国际大赛”安简夕犹豫了会虽然知道不该说但还是说出来了,反正因为浅涵破坏的惯例已经好多了。“哦~”浅涵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重复这个话题。
安简夕刚想喘口气想提议让自己下车,没想到车已经停在了浅涵在C市的家。在保护浅涵的时候也曾经跟着浅涵回来过几次,但这次身份不同整个人也拘束起来。
“首长,您已经到家了,我可以走了吗??”安简夕思索了好久不知道该称呼浅涵什么,最后还是选择妥当点喊浅涵首长。不料浅涵听到这句话整张脸都黑化了,祁子文和祁子术率先溜回了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浅涵和安简夕,以及孤零零散发着光线的灯。
“我们之间就那么生分吗?居然还要称我为首长”浅涵转过身静静的望着安简夕,眼眸之中深似水,安简夕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口,在部队呆了那么久更是在女子特种部队服役了几年,开始可能还不明白自己对浅涵是什么感觉,回去几个月特训时时不时的想到浅涵,这让安简夕利用空闲时间好好理了理自己对浅涵的感觉,大概就是所谓的喜欢吧。
纠结的咬着下嘴唇,两条英气十足的眉毛缠皱在了一起。“安简夕你是不是军人磨磨唧唧”浅涵望着脸皱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