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自己的脑袋了,转动的眼珠子仔细瞧着着房间的装饰,这里不像是哪个剧组的布景啊!这女人说话怎么这个强调,自己这个理科生听起来特别不习惯,像是古代人说的话,古人!难道说自己是穿越了?教授的机器!眼睛突然的瞪的贼大,脑袋飞速的运转,得先想个办法活下来,求饶的说:“我是好人,我还不想死。”
轻之听了并没有收回手里的剑,倒是多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来这里的?”这个房间自从经常有男子闯入后就派了人在外面把手,锁也是刚换的新的,这人有什么本事居然能绕过门外的人不开锁就进入自己的房间。
易苟待的性命都在别人手上,也不敢耍什么小聪明,丧气的说道:“我是在自己家摔了一个跟头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你绑在这里了,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如果我说的有点半虚假天打雷劈!”易苟待说完还特别真诚的看着女人。
手里的剑缓缓的放下,接着又插回剑鞘坐回床边,心里打消了要杀她的念头。
古人比较说话最信的就是发毒誓,这是检验这人说话真假的唯一途径,易苟待误打误撞的让轻之好歹有了一个不杀她的理由,坐在床边的轻之蹙着眉想着什么,易苟待只能耐心的等待,现在情况十分的不明了,一开口只怕是说多错多。
“咕咕……”易苟待的肚子终于向主人表示了她的不满,放肆的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易苟待它饿了。
易苟待是现代人,肚子饿了就会叫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在古代可不同,女子若是饿肚子发出这样的声音被被人听到了定会当场羞愧的无地自容,这人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轻之一直朝着易苟待方向的脸转到了旁边,眼睛里满是嫌弃。
“我不杀你也行,你得允我一件事。”轻之对于这样来路不明的人还是放不下心,哪怕她是个女人。
“嗯嗯,你说。”易苟待饿的两眼冒金星,别说现在是一件事情了就算是时间她也会答应的。
易苟待看见女人挑了挑眉一副你确定的样子,便听见女人被遮住的半张脸下的嘴巴里发出的声音:那你今后只能为我一人所用,我便可保你衣食无忧。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毯子,这个式样的毯子她从没有见过,这里真的是古代了吗?为她一人所用,那不就是要自己卖身吗!这怎么能行?可是如果真的回不去了那么自己在这里真的会很轻易的就狗带的,衣食无忧听起来真的很吸引人。易苟待想了一会便开口答应道:“我答应你。”
女人的眼角向上微挑,易苟待知道这人在笑,“能帮我解开这个吗?”使劲的抬起捆起来的双手问道。
轻之走过来蹲下,拉起易苟待的双手解绳索。
易苟待歪着脖子使劲的朝自己的身侧看去,这个女人一直戴着一张面纱,只有眼睛和小半的鼻梁露在外面,这会她低头帮自己解绳子透过缝隙倒是能多看一看,半阖的眼睛上覆盖了一层又长又浓密的睫毛,皮肤很白看上去又很滑的样子,这人为什么一直蒙着面纱呢?
轻之将手腕上的绳索解开以后又去解易苟待脖子后面的那根锁结,距离又拉近了许多,四目相对,易苟待眼里是纯粹的好奇,从她的眼睛里能看见自己还挂着面纱的半张脸,以往这个时间她已经除去面纱洗脸了,今天倒是拿下来晚了一些。
易苟待的脖子后面是女人的双手,摸索绳子的时候时不时的会蹭到自己的后颈,凉凉的很是舒服,笔尖满是女人香,一点也不刺鼻,很好闻,情不自禁的多嗅了几下。
“啪”的一声,易苟待的感觉到脸上被人打了一巴掌,睁开眼睛看着已经给自己解掉绳子一脸愠怒的女人,虽然这一下只是轻轻的一巴掌,可是为什么打自己?
轻之在心里刚刚还觉得这人不像是别有所图之人,才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在自己的怀里一副色乱情迷的模样,眯着眼睛轻嗅的表情真的和楼下那些粗莽的男人别无二致,这会再来看已经可以坐起身的易苟待,穿的竟然比她这个烟花之地的人还要暴露。
“剩下的自己解。”轻之没好气的跟易苟待说道。
她的身上只剩下脚上的绳子没有解开了,易苟待乐呵呵的自己开始解,这点事就自己动手做吧,可是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叹了一口气惆怅的说:“唉,能麻烦你帮我解一下吗?我解不开。”
轻之刚准备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坐在地上的易苟待十分可凉的仰望着自己,她从来只有绑人哪里有绑人解开的时候甚至还是脚上的绳索,可是看着易苟待闪闪的眼睛里透露出的渴望心软了,罢了,看她这么可凉的份儿上,轻之在心里安慰自己。
易苟待穿越过来之前穿的是女式黑色休闲裤上身是一间雪纺短袖,脚上一双平底裸色凉鞋,轻之蹲下身入眼看见的就是对方细窄白润的脚踝,很是漂亮,顺着脚踝往下看去,是一双只有几根绳子绑住的鞋子,不光是脚踝漂亮,这人就连脚趾头都生的这般匀称,只是姑娘人家这般暴露的穿法恐怕有失妥当。
易苟待摆脱这烦人的绳子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