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带领一千兵马冲进皇城,协助公主护卫皇宫。幸好有他的兵马,否则皇宫也守不住。其他三门的兵马来得太慢,在皇城与楚王兵马交战,却怎么也攻不上皇城,反而死伤惨重,现在只好在城外休整。”
元殇又道:“驸马府的侍卫呢?”
古砚道:“公主首先派人通知驸马府,之后……之后好像驸马府的人都不见了!”
元殇忽然拉紧缰绳,疾驰中的马儿顿时立了起来。她身边的其他人也赶紧拉住了缰绳回转。
顾睿道:“元十三,怎么了?”
元殇皱眉道:“这样去不行!攻不进皇城,去了也无用!”
古砚拱手道:“元……驸马爷胸有韬略,还请驸马爷主持大局!”
顾睿却凑过来道:“听你言下之意,是已经有了办法?”
元殇看着顾睿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长公主顾嫦依来了,能不能让城墙上的兵士投降?”
顾睿只觉那眼光有千钧重力,答道:“就算姑姑来了,楚王在城内,楚兵也不可能投降的。但只要姑姑来了,攻城的希望会大大增加,更何况,姑姑的亲卫兵天下闻名,连匈奴王下的金帐铁骑也十分忌惮,楚兵更不敢捻虎须。”说完却叹气道,“可惜姑姑远在东北,不可能赶来这里!”
元殇却意味深长的一笑,道:“谁说顾嫦依不可能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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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一个时辰的期限已经过去大半,咱们如何是好?”
陆明身穿盔甲,浑身尘土,拱手站在城门不远处等着公主指示。
顾月敏身穿武士服,陪着金刀,看着城门上上下下的众兵士,道:“死守城门,等候援军!”
竹语在顾月敏身边道:“公主,您还是去休息一下吧!让奴婢看看你的伤……”
“住口!”顾月敏低喝道,“不能让别人知道我受了伤!我就站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你去,让宫女们给受伤的将士包扎!另外,你给我盯紧了,谁敢里通外敌,一律就地处斩,绝不能手软!”
竹语点点头,带着公主府的女侍卫们巡视去了。
顾月敏看着原本富丽堂皇的皇宫,如今却兵荒马乱。两个时辰前,皇宫中有宫人妄图擅开宫门逃跑,刚被她亲手斩杀了。如今命悬一线,定要稳定人心。
她慢慢走上皇宫的宫城,城上兵士有两百是公主府侍卫,有五百是城东大营的兵士,夏子涵的一千兵马前来保驾的时候,逃离了一部分,被楚兵死伤了一部分,现在只得一半还能战斗。
远处,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将军正在指挥布防,旁边一个将官凑近他耳边道:“将军,看样子快守不住了。我听说公主府有通向城外的密道,不如我们护着明辉公主冲出皇宫,从公主府的密道出城,然后北上去找齐王殿下!”
年轻将军摇头道:“不行!未成年的皇子皇孙恐怕会有损伤!”
“哎呀我的将军!”那将官说道,“我们城东大营一千兵马,如今死伤一半,楚王可是一万Jing兵,还掌握着整个皇城!若不是他不远损伤皇宫,只需要放火箭烧宫,咱们全无活路!他毕竟也是顾家人,不会赶尽杀绝的!”
年轻将军依然在犹豫,道:“若是皇室子弟有所损伤,皇上怪罪下来……”
将官道:“将军,属下知道您想立此保驾之功,但也要看情况啊!如今这样下去,性命尚且不保,怎么能想别的?再说了,只要你救了明辉公主,到时候在皇上面前哭诉自责依法,陛下不但不会责怪,还会褒奖您。至于顾氏的皇子皇孙——就算有什么三长两短,也是楚王干的!如今皇上身子正好,文韬武略,这楚王逍遥不了多久,皇上迟早会把怒气撒在他身上!”说外有压低声音悄然道,“将军,属下知道你冒死前来,其实是为了明辉公主,那咱们救了明辉公主离开,不是正好?听说那个苏琦驸马爷其实是个病秧子,这次跟着神机子离开不是去学医,而是去治病,根本就算不得驸马!到时候您以保驾忠臣之功求取公主,以咱们皇上的高瞻远瞩,会在乱世之下驳回功臣的心愿吗?您与公主素来交好,若不是那苏琦回来皇城,明辉公主的驸马应是您才是啊!驸马虽不能做实权将军,但您立次大功,忠心不二,定能得到皇上的特旨!”
年轻将军皱眉思索,迟迟未决,道:“容我再想想!”
那将官道:“迟早生变,越早越好!将军,您要尽快打算!咱们五百弟兄可都等着您!”
就在这时,宫城下的楚兵中走出一人,喝道:“明辉皇妹,你可想好了?”
此人年近三十,紫袍玉冠,身下一匹黝黑无杂毛的宝马,腰间一把金鞘宝剑。
顾月敏冷冷道:“顾宽,你这皇室败类!如今父皇北征匈奴,做的是封狼居胥的大事,你借此叛乱,与通敌卖国的汉jian无异!来日必将为天下人所唾骂!”
顾月敏喊着内力的声音众人都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