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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着眼睛吸了口气。
“她说她真的爱你。”田光在我耳边说着。
我想心软。可我不知道怎么心软。我侧头看田光我笑了一下:“你很了解她?你知道多少?她从小就满嘴谎话,她虚荣的要死,她物质的要死,她自私刻薄,我觉得她早死了心了,她这辈子就爱过一个人。她对我,不过是,不过是……”
田光把我的头搂过来,靠在她的肩膀:“不过是什么?”
“你知道的。你肯定知道。”我压低了声音,我在发抖。
“小家伙。”田光按着我的后脑,这么喊我。
“她在利用我……”
我哭了出来。放声大哭起来。
我在一个和林天瑜最像的女人肩膀上,说出了灵魂最深处,瞭望到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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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王八蛋们都是怎么谈恋爱的 ...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聪明女人日子注定过的辛苦点。
照此推论,女人还是笨一点好。还有句话说,漂亮女人是祸水。那是不是女人丑一点也就好了。
按此推论,聪明又漂亮的女人都是不可取的。又丑又笨的女人才能幸福。
事实上,这毫无道理的。
一个人的机遇,一个人的命运,哪能是这两点就能总结概括的。
要想的事,太多太多了。
我对着田光大大的发泄。
我不知道我要发泄的究竟是什么。我的软弱,我的无知,我的惶恐,我的喋喋不休。我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可以吐字清晰,连贯的说出内心各种Yin冷诡异的疑云,那些隐秘的欲望透过我灵魂的缝隙汹涌的冲出了我的嘴巴。
“她过的不好了,她才回来。没人真心关心她了,她才想起了我。她一直都是这样,从小都是,她最擅长的就是利用各种关心她的人,然后她逍遥快活过日子。她根本不在乎。她讨厌我。她和赵宸去约会,我偷偷去找她,我想她带我一起玩。她发了很大的脾气,她骂了我,她就再不跟我说任何事,她嫌弃我。她觉得我拖了她的后腿,我们全家挤在几十平的房子,她必须和我挤在一起,难道她愿意吗?十几年带着一个孩子,没有秘密 ,没有隐私,没有任何任何,她喘不过气。要不然她为什么要走?”
“她心机那么重,她居然伪装成一个受害者。她连我小叔她都算计,她让他被我爸骂了整四年。就因为她可怜兮兮的,我小叔同情她给了她钱帮她跑了。可是她骗了所有人,她利用我爸,给女朋友的信是她自己写的,也是她自己放在那里的,她等的就是我爸那个火爆脾气去看。果不其然,一切都给她算准了,她有借口跑了,还成了个受害者。这就是她关心的?”
“然后呢,四年后某一天她冷不丁又跑了回来。她装的那么伟大,她给了我嫂子一大笔钱,然后就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一直用掩饰,欺骗,再掩饰,再欺骗来过活。她就没说过一句真话。现在怎么样?又想玩这套。”
我在田光的肩头说了一大堆我自己都害怕的话,我的脊背冷汗直流,身体在轻微的颤抖,我有一种目眩。
她的手还揽着我的头,手指伸进了我的头发,她扬着脑袋似乎在看房间里的吊顶灯,神情还很专注。
哦。她好一会儿开口说了第一个字。
“早知道她不可能是什么好鸟,原来她真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她低头看我,我哭成花脸,她反倒乐了:“我以为她就是个神经病,没想到混蛋加三级。哈哈。”
我从田光的肩头起来,茫茫然看着她。她听我恶毒的抱怨完,她竟然是十分轻松的在笑。她还伸手摸摸我的头。
“好了,吃饱饭了。走吧。”田光笑嘻嘻起身,整理她的头发衣服,丢给我几张纸巾。喊了服务员刷卡结账。
“走啊,愣着干嘛啊。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等你到了你苏姐的年纪,一天站十几小时的手术台,你就知道磨蹭是罪过。”田光抓了我的胳膊把我扯起来。
她明艳的脸没有半分不自然。林天瑜的事,她似乎兴趣也不大。
我一瘸一拐跟着她,我不知道除开跟着她,我还能干吗。
她开了车,我脑子还昏昏沉沉,觉得好像死了一次,然后活了。我攥着她给的餐巾纸,把脸擦干净了。
“小妹妹。”田光开着车。
我侧头看她。她直视着前方道:“我是一个几十号人公司的老总。我让几十号人,或许更多人有份工作,有饭吃。我不关心我的下属她是不是杀过人,放过火,跟她的妹妹有一腿之类。这很傻。她只要能给我赚钱就行。关系就是这么简单。”
“我知道,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我听着她不冷漠也不热情的口吻,突然觉得自己又幼稚又傻。还很无聊。
“不过相反的,你倒霉的和一个烂人有亲戚关系,还是直系亲属。”她的嘴角勾了一个笑,跟着道:“自认倒霉吧。”
我张大嘴巴看着她。她说话的神情简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