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难不成做人rou丸子么?
“他们在求雨,虽然这个时节求雨很奇怪,但是这样做的目的确实是,道家的雷法求雨要比他们简单许多。密宗求雨所求的只是能够翻云覆雨的恶龙,所以不得不献上祭品,而恶龙最喜欢的便是人祭。”
沈涟知道道家求雨乃是向天上雷部的神仙求救,而密宗找的是恶龙,到真让她难以理解:“为什么不求神?”
“呵呵,天庭没人么……”沈泠笑了笑,上头有人好办事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不过这恶龙降雨也不是每次都会显灵的,倒是祭品,每次密宗都准备的毫不含糊。把活人杀死,剁成rou酱,烤熟了喂龙,当真也是残忍之至的……”
在中华大地的传统上来讲,所信奉的必然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他们是很看重自己的身体的,这般被糟蹋,也是谁都不愿意看见的。
中国人自古讲的风水,其中七成的目的是为了寻找好的Yinxue,将尸体埋入,当血rou棍入泥土,自然就进了Yinxue,那么就可以产生作用了。
道家讲究一命,二运,三风水,四靠Yin宅,五读书……Yin宅绝对是放在后天的努力之上的。
沈涟皱着眉头,看着那几个人,被拍成大块的碎rou已经不能直接用金刚杵砸开。所以另一个喇嘛拾起那些比较大块的,放入一个石瓮里,用一个有一个壮硕的男人大腿粗的铜制钢棍研磨起来。
混搅这血腥味和喇嘛口里念念有词的怪异的符文,让沈涟觉得整个人头皮发麻。不由得侧头问沈泠:“还有多久才能结束?”
“快了,尸体不需要一整只,只是取身体rou质最好的一部分。”沈泠悄悄的朝另外两具身体上各扔出一道符。
刚才使用金刚杵的人趁着这个空隙,抬起地上的人头,这大慨是这具尸体唯一完整的部位了,他掏出一把银色的小刀,饮下一口烈酒,喷在刀刃上。然后对着头颅的顶部切开一个十字形的小口。又取出一只透明的容器,里面放着银色的ye体。
“那是什么?”沈涟问。
“是水银,剥人皮用的。”沈泠解释道。
水银的密度是最高的,古书里早有记载,最早前剥去人皮,也是用的水银,不管活人还是死尸,只需要灌进伤口,便可以活生生的把整张人皮给剥出来,当然也需要技术高超的人来Cao作,这是古代一项非常残忍的私刑之一。
沈涟瞪大眼睛看着那喇嘛将手里的水银用一只小漏斗灌进去,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别人在剥人皮。那喇嘛有规律的晃动和旋转手里的头颅,使得水银充分渗入每一处。水银本身密度极高,所以就算穿透人的皮肤,也不会沾染血渍灰尘,那个喇嘛大约是害怕浪费材料,在人头下面的脖颈处还用一小铜盆兜住。然后再倒回透明的容器里,忙完这些,他才用倒自头颅顶部的十字开始沿着后脑中部划下一道,刀锋投入颈部。
然后就看见头颅上的人皮随着刀锋的隐没,像拉链拉开的外套一样自然垂落,掉在地上。
喇嘛在头颅顶部凿开一个洞,点上香烛插好,俯身检起人皮,刚准备做下一步的行动,沈泠低声道:“好了,就是这个时候。
她手腕结出道家的手印,两手食指向上一翻,天空飘过一片乌云,正好遮住了皎洁的月光。
两个喇嘛面带疑惑和惊慌的抬头,这个时侯,这个地点,失去月光,不但奇怪,而且很危险。
沈泠手指朝着另外两具尸体一指,喝了一声:“起!”
地上刚刚被下了符咒的尸体犹如僵尸般跃起,这两具是冤死之人,又在这Yin盛之地躺了许久,Yin气和怨气都很足,一旦月华被遮,很容易尸变。尤其是遇到沈泠这样的高手Cao控,长时间的法事梢耗了那两个喇嘛太多的灵力。
顷刻间,就被跳过来的尸体掐住了脖子,透不过气来,尸体杀人,就算他日被发觉,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沈泠的。沈泠这会并不想亲自动手,也用不着她动手,今天运气真的是太好了,凭白无故捡了个大便宜。
沈泠笑着走了出去:“两位大师好兴致。”
受制于地面上两具尸体的喇嘛看见沈泠错愕的睁大眼睛:“缚家的沈泠。”
那枚血色的胎记没有人会不认得。
“很好,看来我的名气不小,连密宗的辉亦两位大师也认识我。”沈泠慢斯条理揽着沈涟走出来,看着地面上的一片血腥,皱了皱眉头,从刚才那人剥人皮的手法,沈泠猜到这两人的身份。
他们一个叫辉,一个叫亦,是多年的搭档,密宗尸身法术里,法力算得上高的,而且手段之残忍和花样之翻新连她都觉得发指。
“沈泠,我们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为什么这么暗算我们?”辉一掌砍下一只rou尸的胳膊,他常年挥舞金刚杵,所以下手的力道也有千金之重。这一下力,生生断了那尸体的胳膊,但人死了很久,血ye也早已凝固,最多是听见切豆腐一样喀嚓一声,那具尸体无声无息的少了一条胳膊。
可惜的是尸体并不怕痛,即是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