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因为中了一段时间了,咒语毒素都侵入了骨髓,所以抽离起来就像抽骨髓一般的疼。
“你忍忍,疼过就好了。”纪舒心疼的帮脸色青白的颜曦冉擦汗,颜曦冉已经疼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努力不发出声音。
“喂,沈泠,你能不能快点。”纪舒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催促沈泠。
沈泠坏笑了两声,用力大幅一拉,颜曦冉就像虚脱一样昏睡过去。倒在了纪舒怀里,纪舒把她安置在主卧室的床上。
才低沉着声音质问沈泠:“你刚才是故意抽那么慢的吧。”
“别太感谢我,我只是帮你们制造亲密接触的机会,还有帮你认清你自己的心。”沈泠干笑两声,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识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她的事有问题了再找我。”说完一溜烟就跑了,留下纪舒在那里跺脚。
沈泠出了纪舒家,走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笑了起来,纪舒很少会这么失控,看起来她真的动心了。现在是不是该好好同情下颜曦冉的前夫?
纪舒站在窗台边看着远去的沈泠的背影,叹了口气,别说自己和颜曦冉以后会不会在一起,兴许颜曦冉根本对自己没兴趣呢,就她们两个在那里胡思乱想。
走到颜曦冉身边,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口气:“我不该把你牵涉到我混乱的生活里来的。”
“纪舒?”颜曦冉只是暂时昏了过去,一会就醒了,所以纪舒和沈泠的对话多多少少也听到一些,而她又不是傻子,虽然现在心绪杂乱,但是起码的判断能力还是有的。
“醒了?有没觉得不舒服?”纪舒走过去,把颜曦冉扶起来,拿枕头竖起来让她靠着。
“好多了,你刚才和沈泠说的是什么意思?”颜曦冉睁着大大的美目看着纪舒。
“没什么。”纪舒打算避而不谈。
“我和沈泠接触不多,可我也知道她不会随便说话,她的话看似玩笑,其实至少七分是真。她的意思是你对我……”颜曦冉尴尬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太妥当。
“是不是都无所谓,我又不会纠缠你,你安心在这里住着,别的事我帮你处理了。”纪舒帮颜曦冉盖好了被子,就转身出了房间。
颜曦冉看着这样的纪舒有点不明白,她的行为一点也不像喜欢上自己。不过听她这般反应,颜曦冉还是有点难过的,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照理说,她这个情况下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更别提是一个比她还小的女人。
纪舒关上门,长叹了一口气,撩起牛仔裤,看着自己右脚的脚裸位置,一个古老的符咒像刺青一般往小腿上蔓延,犹如生长旺盛的青藤。青灰色的图腾,一世也消不掉的印记。像彼岸花的花瓣,蜿蜒生长,栩栩如生。让纪舒的整个小腿都包裹在这一分神秘之中。
给自己留下这个印记的人早就不在了,可自己真的就如她所说,这一世永远都忘不了她了,因为这个图腾,就算纪舒割去整块血rou,它也会一直一直的存在,重新长在自己的身体上,如影随形,时刻提醒着自己。那个人,她曾经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就算她逃到中国,就算她一世都不回去,也甩不掉。
正看着自己腿上的图腾出神,颜曦冉就推开了房门,看见纪舒身上的类似刺青的东西非常诧异。
“这是什么?”纪舒和颜曦冉对望了一下,都有点愣住,但还是颜曦冉先反应过来了。
“怎么出来了?进去休息吧。”纪舒把撩起的牛仔裤放下,打算送颜曦冉回房间。
“可以告诉我吗?以前也看你穿裙子,却从来没发现你有一个这么特别的刺青。”颜曦冉拦住纪舒的手问。
“用符水遮盖一下就可以了,不过很麻烦,所以不是必要场合我很少穿裙子把这里露出来。”纪舒笑了笑,又解释,“这不是刺青,是诅咒,是被人下的诅咒。”
“为什么?你不是巫师吗?沈泠也解不了?”颜曦冉好奇的问,手忍不住去触摸那一片滑腻柔软的肌肤,那一片妖冶如画的肌肤。
纪舒战栗的缩了缩小腿:“再厉害的巫师也解不了我中的这个咒术,情咒,背负着无数人生命和灵魂的情咒。”
颜曦冉抬眼看着纪舒,眼睛里写着迷惘,一个这般年轻的女孩,为什么会有这么沉重的过去?
“和我说一说好吗?”你的事,我想知道,“就当我是一个聆听者,我想这么久以来没有人倾诉是很难受的吧。”
纪舒看了颜曦冉一会,才说:“很长的故事,坐下慢慢听吧。”
说完径自倚靠在沙发上,盘腿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柔软的地毯上,颜曦冉笑了笑,坐在了纪舒旁边说:“我准备好听你的那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
“你也知道我在国外长大,那时候我为了修习巫术,周游各国。遇到无数个人,男人,女人,漂亮的,不漂亮的,他们都和我有着这样那样的关系。有□,有成为短暂的情人,总之那时候我年轻不定性,不懂事。因为是黑魔法界的佼佼者,我有些年少轻狂,谁都不放在眼里。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