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法咒的那一刹那,那芒星一般的金光一现便隐入了地面下。
眼看着法阵也成形了,这折腾了半天,自己也累了,她只坐下来,靠在旁边喝了口茶。
白露已经走了好几天,她闲来无事便拿起那面窥世镜,只抚一抚那镜子,再去看看那镜子里的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起初看时,那镜中一片繁花似锦,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皇后只拥了白露,一旁擦拭着眼泪,又笑又哭的跟她絮叨着家常。面前水光模糊,想来是白露也哭了。原重阳只在一旁说着什么娘娘莫要流泪,反倒使这重聚无趣之类的废话,龙皎月看着那面碧玉圆盘似得窥世镜,心说要是你这男二原重阳不抢戏就更完美了。
之前白露一直呆在她身边,呆在这清雅轩上,她从来不觉得什么。可自从上次昆仑山之行,到现在的回皇宫探亲,这将近一个来月里,相聚太少,反倒是分离更甚。搞得她龙皎月真的是怪想她的。几天前白露回来,也是话没说上几句,她龙皎月作为一个师傅,还没来得及问她几句昆仑山之行如何,有没有伤着,便又是一波分离。
在一起的时候没怎么珍惜,反倒是分别了之后,才倍感心酸。
相思苦,苦相思,最苦相思思不得。唉,本菊苣什么时候成了这么酸不拉几的人了?
龙皎月做好了阵法,想着心尖尖上的人以后和她一起浪迹天涯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的美好生活,只觉得浑身有了斗志,生活有了方向,嘴边也情不自禁的挂上一丝温柔微笑来。
魔尊来的很及时。
龙皎月坐在那椅子里,手里只端着一杯渐渐冷去了的茶。
那一缕青烟飘了进来,只在她面前幻化成了一个一身华裳双眼通红的俊美男子。凌云霄轻飘飘的落了地,只朝那床上望了一眼,朝她龙皎月不满的问道:“她呢?”
龙皎月知道他在问什么,只低眉顺眼道:“回皇宫去了。”
凌云霄一脸失望,红着一双红眼睛,里面魔气汹涌,朝她微微蹙眉道:“你今晚,似乎与往日甚是不同?”
龙皎月微垂了眸,只一脸诚恳狗腿的说道:“哪里?难道是因为在下没有说魔尊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让魔尊殿下感到了轻慢?”
凌云霄蹙眉道:“不对,你往日也不会说这句话。”
但看龙皎月一脸淡然从容,没什么异常,他只得撇下了面上的疑问和不满,只坐入木椅中,微抬了手。
他那纤细有力的手指从容的伸开,一道小伤口慢慢的从他完好无损的肌肤上划开,一滴血珠微微渗了出来。
龙皎月恭恭敬敬的伸手递过血语珠。
不管怎样,龙皎月已下定了决心,今夜无论成败,都该是最后一次屈服于这噬心魔蛊的威力下了。
魔尊有些捉摸不透的看着她,总感觉她与往日不同,有什么地方已经变得让他无法再控制住了一般。那滴血珠落下,落在血语珠上面,那原本淡如水泽的血语珠像是被它染红了一般,重新回归了殷红如血的颜色。
凌云霄看那血语珠已然变红,只收回了手。那道细小的伤口也在他的手指拂过后重新完好无损。
龙皎月将那血语珠贴在了手心,小心翼翼的收起来挂在了那腰带上的璎珞宝石里,让那解蛊之血消退今晚的即将发作的蛊毒。凌云霄冷眼看她,半响才道:“有一事。”
龙皎月抬眸道:“嗯?”
凌云霄冷眸睥睨着这周遭的一切,只凉笑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本尊这么月月一滴血给你身体里的蛊毒供养着,如今也该到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龙皎月一个激灵,表情一僵,差点没破功。
原著里,在凌云霄说完这句话后,下一句紧接着该是什么,她龙皎月可真是一清二楚啊!
凌云霄冷笑道:“近来修道界法中,各路真人都在长流集结,说是要一扫人间余孽剿灭各地流窜的妖魔,真是可笑!”
他瞥了龙皎月一眼,只朝她说道:“呵,本尊既养你多时,如今也该到你表现的时候了。本尊听闻你和沈望山身系婚约,该怎么做,不需要本尊来指点吧?”
龙皎月心底一凉,继而来出现的更是庆幸。
幸好,幸好我已经准备好和魔尊撕破脸皮彻底摆脱噬心魔蛊了,如果还想原著里一样贪生怕死不敢违背魔尊的话,那今日被害死的,就该是沈望山了!
龙皎月嘴角含了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只照着原著里说道:“那魔尊大人是希望我用毒呢,还是.........”
凌云霄厌恶的看她一眼,照着无形的剧本,只冷冷道:“用毒?无耻下流之懦夫才会用的计谋,本尊行事光明磊落,哪里是你等小人可以妄自揣测的?”
龙皎月连忙狗腿似得点头,四周熏香渐起,龙皎月只小心翼翼的说道:“此等计策,须得去另一处僻静之所商议才好,不然隔墙有耳,被听见坏了魔尊殿下的计谋,那我龙皎月万死也难辞罪责!”
凌云霄撇她一眼,有些弄不清她为何今日如此之殷勤,但想着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