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是连忙放下了那杯茶。
白露分了一份眼神来看她,手下还是不慌不忙的继续叠衣裳。龙皎月只清了清嗓子,拿出师尊高深莫测的架子,拿出龙皎月龙庭嫡小姐の冷傲,神色微凉,故作轻松道:“不过是见你这么大了,老和为师我睡一间屋子,传出去却也是不好的。”
龙皎月自捏了一把说辞,却听得白露一声笑。她偏过头来,脸上晶莹剔透如石中璞玉,长睫在黑眸上轻颤,杏眼带着一丝清纯的水色,只说道:“传出去为何不好?师傅不是说过,只有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才算是有损名声。怎的,师傅不是说心中坦荡便无所畏惧,难道师傅自觉地和白露在一起,会让别人,会让长流上上下下都看师傅和白露之间,有私情?”
她含了一丝莫测的笑,却还是勾人心魄的纯丽无双,停下手里的活计,凑过来,往龙皎月这里站了一站,伸出一只手来,别起龙皎月鬓角散落的一丝碎发,灵巧的往她耳后绕去:“还是说,师傅你心里,其实就是..........”
卧槽!
这几年里,这小团子的长势喜人,练功恳切,尊师重道,同门友爱,活脱脱一个根正苗红的正派弟子,只是这思想倒是偏离的很夸张啊!
这小团子长大她可是一板一眼看着的,苍天作证,这些话她可没说过。
本菊苣什么时候教过她这么些说辞的了?这算是无师自通,还是天赋异禀?最近这小团子到底在想啥?
指尖如刚洗过的葱尖,水灵灵的,带着一丝暧昧的微红。在那指尖划过耳廓上时,带来一阵令人发颤的奇异触感。
不对,这是本菊苣的徒弟,女主夏若花大人!本菊苣一个直女对她起什么反应?
龙皎月眸光一沉,白露的手依旧划在她耳边,观察着她的神色,只□□无缝的温了语调,甜甜乖巧的说道:“师傅,你的发散了,等会儿是要下去见各派掌门和弟子的。听说那个西北齐云府上,今年有个新出的才俊。”
她的眉眼里带着一丝酸楚:“师傅该是要多看他两眼的吧?”
龙皎月听到她这酸不溜几的一句话,一听就是那个传说中龙庭的故人北陵城,被这高傲不可一世的龙庭の嫡小姐亲自托付家主送上西北齐云府的故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长流。
她无奈道:“夏若花。”
全名称呼,只限定在龙皎月生气的时候,拿出来作为对小白露的终极杀伤武器。白露一听到她这句半是无奈半是生气的称呼,只得收回手,朝她半跪下来,真真切切实心实意的看着她。
龙皎月坐在竹椅中,只扶额说道:“这几天总见你早出晚归,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白露穿着白蓝色的衣裳,纤尘不染的衣襟上纹着三瓣青竹。她半跪在她面前,牵着她的手,只像是往日那个只会跟在她身后的小团子一样,绝色的脸上带着一丝坚定和咬牙切齿说道:“师傅,白露只是以往听同门的弟子说,那个叫北陵城的人,是师傅的故人,师傅还特意为了他求了西北齐云府。白露从来没有见到师傅对别人这么上心过,白露害怕,白露不愿,白露不要师傅为了北陵城而抛弃白露。”
龙皎月心说本菊苣哪里对他上心了?本菊苣巴不得忘了这个原著里的煞星呢!
本菊苣不是对他上心,而是对他有可能导致你师傅我万箭穿心的结局上心。
白露的眉眼娇艳如花,有一丝心思深沉的幽蓝从她瞳孔中一闪而过。那双眼睛如同黑夜里明亮的星辰,只朝着龙皎月望着,如同一只渴求安抚的小猫,又是委屈又是期待的看着龙皎月,说道:“自从上次白露听说那北陵城故人是师傅故人之后,就特意去打探了北陵城的事情。如今听说那北陵城要来仙剑大会,这几天又瞧见师傅心神不宁,整日若有所思。师傅,白露惶恐。师傅只能是白露一人的师傅,白露不愿意离开师傅。”
龙皎月只觉得这听着好笑,很想问一句那朱云云和阿宁她们呢,可一想本菊苣原来对自己门下的弟子根本不怎么上心,这一人的师傅指的该是尽了师责的意思,倒也没反驳。
敢情白露以为本菊苣对那个北陵城有意思?开哪门子的玩笑啊!本菊苣躲他还来不及呢!
龙皎月抬手,抚了抚白露头顶的柔滑青丝以示安抚。她斟酌了片刻,只含糊说道:“我对北陵城,是没什么意思的,他早年有恩于我,那次齐云府求收留,不过是报恩罢了。”
白露被她那一只手顺了顺毛,心里浮起的忐忑总算是落了一半下去。她抬起头,继续用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求知Jing神问道:“那为什么北陵城上了山来,师傅就要让白露搬出去?”
龙皎月哭笑不得,什么叫北陵城上山来了我就让你搬出来了?在之前我不是早就有这个意思吗?再说我让你搬出去,也不可能是有腾空房间清了场子在这清雅轩幽会北陵城的意思啊?
龙皎月眉一皱,深思熟虑道:“因为一张床两个人睡太挤了。”
这扶额皱眉的表情,搞得果真有床挤那么一回事似得。白露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只傲娇了的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