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她朝白芷说道:“白芷,你上仙姝峰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露听到她说了正事,只得松下步子,却还是紧紧的拉着龙皎月的手,一脸警惕的样子。白芷朝她撇了两眼,不知道心里是何种滋味,只淡淡温和说道:“没事,只是听说你想在清雅轩开个年会,让我们过年夕,想知道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龙皎月听着她也没什么要紧事,白露更是又拉起她的手,像是小牛犊拉犁似得,拖着她的手往前面走。她只得说道:“本来是见你来了,想请你去清雅轩喝茶的,可是这两日里忙的很,改日再招待你。”
白芷点头道:“无事。”
龙皎月只得被这个小牛犊给拉着走了。白露见自己拉动了师傅,心里开心的很,只顾一手托着小瓷碗,一手拉着她,把那乞物袋给别在了小腰带上。
龙皎月搞不清她刚刚对白芷那奇怪的态度,却又被她拉着走,只得说道:“刚刚你对师伯那样子,莫不是你俩之间有何过节?”
不对啊,你们两个也没什么交集,哪里来的什么过节?不过是钟武山下见了一面,长流仙姝峰上白芷看过你几回,哪来这么多事?
白露甜腻腻的笑道:“哪里有,师傅多想了。师伯是长辈,白露怎么敢犯上?”
龙皎月被她这个标准回答差点给噎死,这小屁孩,唬起人来一套一套的,本菊苣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这个小团子的套路。
因为长流乃修真重地,不受俗世所影响,年节这种百姓家的节日在长流从来没有什么先例。如今龙皎月这么一折腾,准备的事务实在繁多,光去圣尊那里汇报仙姝峰上面的禁空令都跑了好几趟。
说起来,龙皎月作为一个身怀噬心魔蛊的魔族“jian细”,还是很害怕圣尊他老人家的。于是乎,这个跑腿汇报禁空令的信徒,就成了休假思过的秋明渊秋大冰山。
秋明渊听着龙皎月向他索要禁空令的帖子,只抱着胳膊冷冷道:“过个年节,要紧空令作甚?”
龙皎月一本正经道:“废话,你想想我们长流是修真重地,御空术是基本的功法,门下的弟子哪个不是天天在天上飞?本掌门是准备要在仙姝峰放些烟花,万一窜上去的烟花吓到了在上空飞行的诸位弟子,岂不是又得把这事端给架在本掌门头上?”
秋明渊望着她,半响才看稀奇似得看着她,说道:“放烟花?在长流这种修真圣地放烟花?”
龙皎月道:“嗯,怎么了?”
秋明渊看着她坦荡荡的神情,默默转过头,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你是为了望山吗?”
龙皎月一听这秋明渊悲中带叹,叹中带伤的语气,顿时就无语望天。
我擦,我能说我放烟花只是为了助兴,不是什么为了让沈大大看遍人间繁华享尽绚烂人生好嘛?再说你都说了如如的事情尚且还不知道后果,你这样妄自揣测本菊苣是不是想给沈大大尽一波临终关怀,你确定你对沈大大是真爱?
眼见龙皎月不回话了,秋明渊只把她的沉默当做了默认,深深的一叹,说道:“好。”
龙皎月啼笑皆非的回了仙姝峰。
这几天里,龙皎月忙得是焦头烂额。所幸小团子善解人意,一道口令把那呆在山下的御厨们给召上了山,替她解决了财迷油盐之愁。而沈望山作为龙家嫡小姐的“未婚夫”又贴心的送上了一大堆充当流水线工人的化目傀儡,终于,在年三十前晚,这仙姝峰的年夕大会的准备总算是完工了。
化目纸鸢携着帖子,飞往了各个峰主。
沈望山带着如如和意意,朝着这山上来了。
仙姝峰上,灯火通明。从竹林的进口,到仙姝峰峰主所居住的清雅轩,这一条小道上全都是点燃的红色灯笼。沈望山站在那灯笼下,凝视了许久,才挪开了眼睛。
这龙丫头可真是够了,他之前来过仙姝峰,见过小公主亲手挂上去的灯笼,却是跟现在这个一模一样。他本还以为是龙皎月弄了红颜料涂了上去,如今这近了一看,竟是用了障眼法,把这个灯笼原本的白色给变成了红色。
这点障眼法,骗骗那些仙姝峰的弟子还行,他沈望山活了百八十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变色的障眼法,在他眼里简直是三岁孩儿的把戏。
这还真是,懒出了一种境界啊..........
眼见着沈望山在这山下内心一顿无力的吐槽,龙皎月在那山上,只得让那些化目傀儡将山下买的烟火给弄在仙姝峰后面朱台的空地上。
龙皎月在这山上,心里也是一阵郁闷。想本菊苣容易吗?这些批发的化目傀儡是粗制滥造的货色,不仅命令要一个一个的下,干起活来也是奇慢无比,完全不知变通。她龙皎月起初还想着要把山道两旁的灯笼给弄下来,全部换上红色的大灯笼,可惜这些化目傀儡脑筋太慢,涂个灯笼都要老半天,她龙皎月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化目傀儡只能干点什么搬石头划船的粗活,这些针线活颜料活,是真不该对它们有所指望。
秋明渊现在是大闲人一个,来的最早,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