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顿时有些发憷。
小公举,小公举,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本菊苣怪害怕的啊!
龙皎月正看着她,白露却突然拿起碗来,端起来一饮而尽。
她把那碗放在旁边的桌几上,两只手扶住龙皎月的肩膀,僵硬而用力的吻了下去。
龙皎月心里一句卧槽,身体便僵硬在了那里。
温热而苦涩的药汁从白露的嘴里过渡到她的嘴里,那苦涩的药汤中,又带着一丝奇异甜馨的意香。面前小白露正瞪着一双又大又黑的圆杏眼,气鼓鼓的看着她。
两个人靠的很近,她尚且还是个孩子的模样,圆润的小脸蛋上一阵强装镇定。
白露红着脸,一溜烟跑出了灵药殿。
龙皎月被迫喝下了这碗苦药,两人唇齿相接之处,可以感受到小白露那柔软的唇,极其温热而细腻的触感。
在这苦涩而浓重的药味中,夹杂着一种龙皎月说不出的甜腻,大概就是冬天的烤红薯,夏天的冰淇淋,这世间最好的味道............
不对,卧槽!本菊苣怎么可以这样想,还tm去体验她的唇干嘛?这就是个小恶魔啊小恶魔,你忘了她怎么逼你吃药的了吗?!
等白露把嘴里的药全灌了过来,她这才屏了息,离开了龙皎月的脸。
一抹黑色的药汁从她的嘴角滑落,那娇艳如桃花花瓣的唇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白露眨巴着大眼睛,虽有些脸红,但还是强做镇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师傅刚刚是在故意为难白露,还以为白露不知道。”
龙皎月喝了那苦涩至极的药,只觉得苦的自己三魂都去了六魄。她擦了擦嘴角滑落的一滴药汁,看着白露傲娇的盯着她,心里只苦叹了一声,本菊苣到底是收了个徒弟还是拜了个大爷啊,你这样说出来,这话师傅没法接啊!
算了,小公举还是个孩子,这样用嘴喂药也算不得什么。
*,她算什么孩子,你看看她这折腾人的方式,哪里是一个□□岁的小屁孩做得出来的?
她秦菊苣都要怀疑这仙侠之夏若花里面是不是写的不全面,没有把这个小公举的腹黑属性给标注出来,这小公举,身体里面肯定是住了个小恶魔,不然哪里懂得那么多收拾人的法子,还知道怎么来把本菊苣给噎得哑口无言。
白露看着龙皎月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脸,红了红耳根,小声嘀咕道:“师傅,师傅不要这样看白露,白露害怕。”
怕?也该是本菊苣害怕吧~每次被你那大眼睛给盯着,本菊苣就觉得心里一阵发慌,总感觉要丢点什么原则(节Cao)。
但不管如何,如今她已经认了白露做徒弟,那就不会再违背当初教诲她照顾她的誓言。
想起来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说清楚,龙皎月朝白露抬了抬下巴:“坐下。”
半响之后,龙皎月满头黑线的看着坐在自己身上还搂着自己脖子一阵蹭还一脸美滋滋的白露道:“让你坐在凳子上,你坐这儿干嘛?”
也幸得这生肌膏愈伤快,腰上除了麻没什么痛感,不然你这一坐,本菊苣怕立刻就得归西了。
白露委委屈屈的说了一声:“徒儿错了。”然后翻身下去,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椅子上。
她做的规规矩矩,像个小媳妇似得,拢着腿,挺直了脊梁,却还是耷拉着头,一副谨遵师傅教诲师傅请说的样子。
龙皎月看她坐老实了,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清咳了一声,首先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师傅的身份,你..........知道多少?”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龙皎月觉得心头分外艰涩。要与人坦诚相待自己为世道不容的身份,而且还是跟一个人皇族一言九鼎尊贵无比的小公主,实在是要做很多心理准备啊!
以往龙皎月知道白露有可能明了她的身份,但是她却从不敢说破,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魔两界都是势同水火,一旦她身份暴露,必然是人人得而诛之。
她现在身上带着噬心毒蛊,万一小公举心里一个动摇,把她给说了出去,那这天下虽苍茫,四大世家的追兵必然会追她到海角天涯,杀之以儆效尤。毕竟她一个魔族jian细,就算没做什么坏事,也有一堆坏事的罪名等着按在她头上。
毕竟本菊苣这些年,仙魔小说可没少看啊.......
白露抬起头来,偷偷瞧她一眼,见她神色无异,只得坚定不移的说道:“白露只知道,师傅是白露的师傅,其他的,白露都不知道。”
这回答,这回答简直给满分啊!
龙皎月心里一阵放松下来,只觉得心里有股暖意涌上来,这小团子真是一心一意向着她,其实本菊苣真的没什么好的,你看我在天之阶还折磨你来着呢。
龙皎月心里放下了这块巨大的石头,只觉得浑身畅快,看面前这个小团子真是越看越可爱,巴不得抱在怀里亲两口。
她看着白露,又问道:“那西峰潭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