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了一句:“毕竟本掌门还是心疼门下弟子的。”
白露顿时就焉了。
等过了一会儿,白芷也来了。
她来的似乎有些急,眉眼尚还带着点寒意,只一阵风似得掀开帘子,冲进了这珍珠帘中,站在了龙皎月的床头。
她看见床上躺着包裹的跟个粽子似得的龙皎月,看她神色还悠闲,也才放下心来,脸上焦急的神色一闪而没。她瞅瞅前面趴着那个如如,没有看到墙角里傻站着的白露,只伸手拉了把椅子坐在她床头,柳眉一挑:“你怎的又搞成这幅样子了?”
龙皎月哼唧两声:“无事,私人恩怨罢了。”
白芷有些嗔怒的凉笑:“宫里的将军来长流闹事,哪里算的是什么私事,是为了那个拜入你门下的公主吧?”
龙皎月凝了凝眉,没有说话。白芷却不依不饶继续道:“人皇族的公主来头太大,我觉得你还是把她送与世尊门下,让世尊亲自教辅于她,也省的惹着这么多麻烦。”
白露在墙角里,蓦然的朝龙皎月望去。
龙皎月咳了一声,只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既是答应收了她做弟子,那自此我就是她的师傅,若非绝学授尽再无建树,不可能再让她拜入其他师门。你这些话,说的也太没道理了些。”
白芷还想说什么,龙皎月却朝她眨巴了眼睛,白童鞋,旁边还有个当事人看着呢!
白芷察觉她的目光,只向后转头去,看见墙角里的白露正把背挺得笔直,一副我没偷听的模样。
她一时有些语塞,却未露半分赫然窘迫之态,只行云流水的挽了挽耳鬓的散发,再转回头来。她看到了旁边的那碗放凉了的药,伸手拿要去拿,说道:“你是要吃药是吧?我来喂你。”
说时迟那时快,白露一个箭步窜了过来,连忙抢在白芷之前,把那碗从她手指下夺了过来,端在手里,圆脸蛋一阵甜甜的笑:“这点小事就让白露来做吧,师叔可别累着了。”
白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半响才挤出一个微笑道:“师侄是多虑了,这点小事,累不着师叔的。”
白露又咧出两颗小虎牙,两边可爱的小酒窝看得人心里发痒。她端着药,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师叔整日Cao劳,这点小事怎敢劳烦师叔?何况师傅为我而受伤,白露自然要侍奉于病床之前。”
白露再一次矜持笑道:“师侄真是可爱,只是你年纪颇小,师叔怕你的手端不稳,若是洒了汤药弄脏了自己的衣裳,那可就不好了。”
龙皎月躺在床上,越听越感觉这话有些不对头。
拜托,两位白姐,我只是喝个药有必要要争吗?再说,这里躺着的又不是男主北陵城,而是本菊苣啊!你们两个总不该是要为了本菊苣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吧?再说就算这里躺倒的人不是本菊苣而是北陵城,你白芷作为北陵城一等一的死fans,作为北陵城和夏若花这对cp的死忠粉,也该是把这喂药的机会让给女主夏若花的吧?
这话听着真是火光四溅啊!白芷你多大一个人了跟个孩子争什么争?白露你是女主就不能拿出点傻白甜的气质别人一说你就让手的吗?
白露刚要抿唇继续进行一波绵里藏针的反唇相讥,龙皎月便出声道:“我觉得,还是如如喂我比较好。”
白芷和白露都是一愣,朝她看来。龙皎月被那两道目光望着,顿感压力山大,只硬着头皮继续道:“如如会医术,总该是照顾过伤患的。”
白芷和白露一起凉凉点头,道:“行,那就听师傅/皎月的。”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吓人啊......
等龙皎月稍微好了一些,沈望山便来跟她说了原重阳那事情的着落。
原来原重阳这小婊砸也受了重伤,只是在长流治了个大概,便借了一匹快马,准备回京都了。
沈望山还转交给龙皎月一封信,里面是原重阳的亲笔。里面夹带着一枚银质镂空的蝴蝶发卡,上面有颗蓝盈盈的瑰丽宝石。
那亲笔信奉承了原重阳惜字如金的秉性,只写了寥寥几个字。大概意思就是她龙皎月在关键时刻可以为了小公主奋不顾身,那他原重阳就不用再担心她对小公主不利了。至于其他的,只要不牵扯到小公主,她是魔族jian细也好,身有苦衷也罢,他都不再过问。
只是在信的结尾,再三威胁,若是小公主再出一分意外受一点伤害,他必要将龙皎月抽筋扒皮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龙皎月猜想这肯定是小公主叫他闭了嘴,毕竟魔族妖孽长流jian细人人得而诛之,他就算真的把自己身负噬心魔蛊的事情给抖出去那也无可厚非。这样说起来,她还是得谢谢小公主。
知道现在障碍已除,龙皎月总算是放下心来好好养伤。但是每当她喝药的时候,她就强烈的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原重阳给用九天引雷诀给轰了。
因为这药,太尼玛苦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不能动弹,她绝对会逃得远远的,离这个药十里百米,光一看到那黑乎乎的药汤,她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