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起父亲而低落的心情也随着重新飞扬起来,“我的人都可以把他藏在那里的人全歼了,哪里可能因为失误放他走掉。”
“小蛋,我发现……”听到这话,一直愧疚着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了,赵沫觞手上抓着商墨的衣角,“令狐萱对你的评价真的没错呢。”
“嗯?”
“小狐狸……”有些自豪地说着,赵沫觞那双黑眸显得闪亮闪亮的,“小蛋,今天你好棒。”
“呵……”宠爱地抱着赵沫觞翻了个身,让她趴到自己身上,商墨直视着她的眼,“以后,如果又出了……这样的意外,不许寻思,乖乖等着我去。”
“如果是会连累你的呢?”赵沫觞收起笑,凝眸望着商墨的眼眸,声音十分轻柔,“我不要你因为我出意外。”
“如果你出事了,我一样会出事。”商墨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声音显得十分严肃,“那倒不如,等我过去救你。”
“你……”因为趴在商墨身上的动作而低头俯视着商墨,赵沫觞手轻轻抚着商墨的侧脸,“殉情是这个世界上最傻的事情,不许做这种事。像今天这样,虽然你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可是当时在教堂里还是太危险了……”
“不管啦……”商墨反身将赵沫觞压在身上,皱着眉嘟囔,“你又要教育我,反正我不管……”
“小蛋……”拿商墨没办法,赵沫觞手轻轻揉着商墨的耳垂,“你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就是。”商墨很是霸道,“商少主想放火就放火!”
“你还很霸道嘛……”白了她一眼,赵沫觞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到一旁,“当初不知道是谁,还跟我说不是纨绔子弟……”
结果呢,开好车住别墅还有一群人服侍。
这话却是没有说出来的,赵沫觞只是说着,见商墨脸一青一白的,也就不再说了,“好啦,不说你了……”
“嘿……”商墨傻笑着,讨好地看着赵沫觞,“我们睡觉了好不好,好困啊……”
被她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商墨眼底下的黑眼圈很显眼,赵沫觞心一疼,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和她,“快睡吧。”
以她对商墨的了解,这个从今天见面开始便一直对自己柔情地笑着的人,肯定是从自己被劫走那日开始便没有睡过的。
“嗯。”钻进赵沫觞怀里,商墨找了个能让自己舒服的姿势,手环着她的腰,很快就睡着了。
赵沫觞听着那一下下的呼吸声,手轻轻在商墨的背上抚着,凝视着商墨许久,渐渐的也跟着睡着了。
“少主她们回房了?”汪铭和令狐萱回来之后,闻听商墨一回来便抱着赵沫觞回了房里,不由脸色都显得很古怪。
玲珑轻嗯了一声,望着令狐萱,“少主让你们加强打击力度,看好展扬,能套多少话套多少话。”
点点头,令狐萱走到玲珑身旁,牵过她的手,“玲珑,你那边的事情也完了吗?”
“嗯。”
“那我们也回房休息会儿吧,好累。”令狐萱故作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手绕上了玲珑的脖颈,“嗯?”
虽然和令狐萱已是情侣关系,某件亲密的事情也已经做过了,当着许多人的面被这么对待,玲珑的脸一下子变红了,正想开口拒绝并且拿开她的手,眼神触及令狐萱眼底的疲惫,心一下子软了,“嗯。”
本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神情一扫而空,令狐萱笑靥如花,抱着玲珑的手臂,声音甜腻腻的,“小玲珑真好。”
身上一阵鸡皮疙瘩起来,玲珑两眉抽搐了几下,想跟令狐萱说不要得寸进尺,又有些不舍,索性直接拉过她的手朝令狐萱的房间走去。
连暗立在后面,看着两人的身影,如大人宠爱小孩子般的摇摇头,正要转身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却发现汪铭还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叹了口气,连暗开口,很是意有所指,“小铭啊,还记得小时候连暗叔教你练武吗?”
“记得。”连暗待他一向很好,如对待亲生儿子一般,自然,汪铭也待连暗如父亲。
“你小时候,比其他人都要懂得坚持。”连暗边回忆着边叹息着道,“别人扎马步扎两三个小时就不行了,你常常一扎就是五个小时。”
默默地点头,汪铭神情执着地看着连暗,“练好武,才能……才能保护好少主。”
“是啊……”连暗直视着他,半晌,“保护少主,这点你也很坚持啊。”
微微低头,汪铭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有时候,过于执着总是不好的。”连暗拍拍他的肩膀,从他身旁走过,“好了,我要去做我的事情了,你也忙了好几天了,休息下吧。”
“嗯,小铭知道。”汪铭点点头,却不动,而是站在原地,思索着连暗的那句话。
过于执着总是不好的?
令狐萱和玲珑回了房里之后,一起躺在床上。
习惯性地缠上玲珑的身子,令狐萱在她耳边吐气如丝般地道,“小玲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少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