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Una,Una很是无奈,向着叶天琪的脸颊淡淡的一吻,“好了,闹够了吧,我还有事,走了。”
Una俯□,帮叶天琪将散落一地的文件收拾好后,便递给了叶天琪。叶天琪将文件夹捧在怀里,脸上有着一种呆滞的神情,Una冲着她笑笑,随后便拽着白七月走了出去。
叶天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颊上还残留着Una唇瓣的余温,她的嘴角渐渐上扬,一个美丽的弧度浮现在她的脸上,是啊,只要那个人一个淡淡的吻,她便觉得满足了,即使那个人觉得女人之间亲吻脸颊只是普通的亲密方式而已,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
穆芸在陆梨没有清醒过来的这段时间内,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她,但是她穆大小姐可不是那种会含情脉脉一直凝视着人直到那个人清醒过来的人,她穆大小姐是个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并且还十分珍惜时间的人。这段时间内,穆芸一直捧着个笔记本电脑,上网查阅着青木组搜集来的资料,其中有关于害陆梨受伤的人的信息,还有陆梨本人从小到大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唔……”
耳边传来女人的一声闷哼,穆芸放下手中的笔记本,她此时正巧刚将陆梨从小到大经历的事情看个遍,陆梨这些神奇的经历看的她心里一肚子的闷火。陆梨原来并不是叫陆梨的,她的本名是陆离,但是自从一年前她的家庭突遭巨变,陆梨便认为是陆离这个离字使得她家妻离子散的,一气之下便改了名字唤作陆梨,虽然在穆芸看来陆梨之所以将离字改为梨是因为她喜欢吃梨……
陆梨家里有个常年酗酒而且时常家暴的父亲,父亲时常会无故的打她的母亲与她。其间在一个细雨纷纷的日子里,她的父亲如往常一般酒醉夜归,不知为何他那天心中竟憋满了愤恨,Cao起了酒瓶作势便向陆梨母亲的额头砸去。护母心切的陆梨这次实在忍受不了她父亲那些残忍而又凶暴的举动,她头脑一热,想也不想的便拿起身边的水果刀便向着她父亲的背后刺去。她父亲惊诧的皱着眉头,便一瓶子向着陆梨砸来,陆梨的额头顿时便沁满了鲜血,鲜血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滴落,刺得她母亲也是眼睛一红。常年忍气吞声受于陆梨父亲欺压的母亲,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她夺过陆梨手中的刀子,便向着陆梨父亲的胸口刺去,一下两下,她连刺了两下,常年的压迫,此时都得到了解脱。然而此时,当她看到陆梨父亲胸口渗着鲜血,嘭地一声身躯便向后倒去落在地上的刹那,她的手颤抖了,手中的刀也腾地一下落到了地上,性情软弱的母亲第一次做了反抗压迫的事情,然而这件事情的结果却是陆梨的母亲被警察抓走,空留下额头渗血的陆梨待在屋子里,陆梨清晰的记得那个时候,窗外的雨很大,雷声轰鸣,她的眼脸不住的向外渗出泪水,她觉得很痛,觉得自己很无能,有史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用。那天晚上,她哭了很久很久,最后她握起剪刀,一刀刀的将自己那头及腰的秀发剪掉,她暗自下定决心,今晚是她最后一次的啜泣,以后的生活只有她了,她不能再如此的软弱,她要把自己强劲的一面展现在外面,要让人畏惧,不敢靠近。
后来,陆梨报了一家跆拳道馆,她认为要想保护自己还需要能有自护的能力,在那家跆拳道馆,陆梨认识了一个红色短发的女人,那个短发女人总是叼着一支烟,且总是用嘴里呼出来的烟味熏陆梨,陆梨本是不想同这样的人靠近的,但是那个女人说,只要陆梨跟着她,她就会想办法救陆梨的母亲出狱,陆梨便屈服了。
那个女人时常会带着陆梨去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给陆梨灌酒,叫陆梨抽烟,以及让陆梨染了一头金灿灿的看着很像不良少年的短发。有一次,在酒吧里她将陆梨灌醉,暗自将陆梨拖回了自己的家里,陆梨在那个女人的床上神志不清的,但还是坚守着向外退着,那个女人却还不依不饶的将她向床上拉,陆梨向来自爱,再加上那个时刻她已经是跆拳道黑带的水平了,出于自保的本性,陆梨一腿扫到了那个女人的腰。那个女人感到一阵吃痛,俯身护着腰,呲着牙一脸恼怒的望着陆梨,“陆梨,你不想救你母亲了么?”
“想……”陆梨有些迟疑,“但是我是不会和你做那些事情的。”
“是么?”那个女人笑的一脸邪恶,“如此的话,那你就走吧,我不会救你母亲的。”
那个女人就势便将陆梨将屋外赶,陆梨一下子有些发懵,她怎么可能让自己母亲获救的希望从自己的手中流走,“别……”
陆梨一手撑着门,声音也有些发软,“别这样,你说吧,除了那件事以外,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求你,救救她……”
“哦?”女人的嘴角勾勒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她本身也就是一个小混混而已,能不能救陆梨的母亲,她自己也没谱,不过既然能从陆梨身上榨取些什么,那不是不宰白不宰么。女人伸手勾起陆梨的下颚,邪魅的笑了起来,“身子就这么重要么?”
陆梨不做声,但是她很不喜欢被这个女人捏住下巴,强自扭过头,甩下那个女人的手,却又担心那个女人会因此而动怒,陆梨便又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