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跌下了擂台,胸口一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这几番变化就在眨眼之间完成,看得众人差点回不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江枫挡在了云烟面前。早听说她一掌将华逸仙震退,现在看她露出这一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跌在地上之人显是受了重伤,而且先于那大汉落地,按照规矩,竟是自己输了。不由得恼羞成怒,跳起来不顾伤势,对着江枫便要出手。口中还骂道:“姓江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有没有伤到那里?”而江枫竟置若罔闻,只顾着上下左右的给云烟检查那里受了伤。
“我没事,只是吓到了一下。你不用这么紧张,那人好像被你打伤了,你帮他看看吧。”
云烟温柔的看着江枫,心想,刚刚若不是她,自己就惨了。
“管她作甚,他丢人就丢人,干么偏要朝你丢来,撞伤你怎么办。我只不过给她点教训。”江枫挑眉不屑道。
避风如避箭
江枫的一席话,惹得那人更加愤怒,挥出的一掌不知不觉还加重了力道。但是却在接触的江枫的那一霎,感觉像是被什么牵引着自己一样,改变了原本的方向,像旁边跌了过去。果然如众人所料,一个狗吃屎,爬在了地上。
众人看了不禁莞尔,想是传言中江枫就对云烟宠护备至,即使你得罪江枫本人,她也未必和你计较,可是要是得罪了云烟,那下场可想而知。据说先前有人当着众人的面辱骂云烟是青楼ji女,但是这ji女二字还未说的出口,那人便被江枫卸去了一嘴的牙齿。并讽刺对方是“无齿”之徒。看来此人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场的许多女子,虽是江湖侠女,武艺高强,受人尊重。也不禁感慨,若是江枫能对自己如此,她们宁可做一个普通女子。
跌在地上那人看来伤的不轻,爬在那里竟爬不起来了。此时,人群中跳出一人道:“江公子爱妻心切,我们可以理解,可是如此这般侮辱人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江枫抬头看去,这人好巧不巧,竟是上一任武林盟主,卫卜。江湖众人都说他处事公道,切有未卜先知之能,但在江枫看来,那不是未卜先知,是生死未卜。
江枫早从她的情报网里了解道,卫卜此人是个标准的伪君子。表面上看江湖众人与朝廷毫无瓜葛,但事实上,他们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卫卜,就是这联系之一。不过此人太擅长掩饰自己,江枫所得到的信息也不是很多。
这次也是他硬要江枫坐什么上席,并且帮这些无聊的人疗伤的。因此也不是很屑于与他说话,但是毕竟这么多人面,不能给他难堪。于是转而卖了个人情给卫卜道:“想是在下过分,在这里给这位小哥赔个不是。这里有疗伤的药,他服下后,休息几日便无大碍。”
“江公子果然好风度啊。只是你可知道你伤的是何人?”卫卜接过药,给那人服下。嘴里说的话,也不知是在夸江枫,还是在讽刺江枫。
江枫也不介意,反正自己本来就没风度。尤其是遇上云烟的事情,就更不可能跟别人讲风度。反口问道:“那还要请教盟主,此人是谁?”
“他是当朝宰相裘远的幼子,裘束。因为自小喜欢习武,便在雁荡山拜了师,现在是雁荡门下的年轻一辈的高手。”回话的人竟是刚才被跑来跑去的大汉。
“阁下是?”江枫并不介意这个裘束是谁,反正她知道这个位高权重的宰相,也是乾易颇为忌惮的一个人物,所以迟早会被端掉。
况且,今日,就是他老子亲自来了她也不怕,照打不误。只是是这朝廷之人现在如此明目张胆的涉足江湖。看来似要有什么大的动作了,何况这个所谓的宰相也是很有野心的,每天把持着朝纲,愚弄着皇帝,想来,云国这个濮阳家的天下,并不是很稳固啊。
“我叫雷四。是风雷掌的第十一代传人。”大汉一抱拳,“多谢刚刚江公子出手相助,不过在下胜之不武,学艺不Jing,所以在下还是认输。”
虽然这个人粗鲁了点,刚才差点撞上云烟,但是也的确是条汉子,江枫也十分欣赏道:“雷兄果然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光凭这点气度,也要比某些高手强多了,在下佩服的紧呢。”说完,还不忘瞟了一眼裘束。
气得裘束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师兄,云烟姐姐好像有点不舒服。”就在江枫还想讽刺裘束的时候,白若忧拉了拉
江枫的衣袖,低声道。
转头看云烟,确实脸色不太好。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便对卫卜道:“盟主,在下的妻子身体不适,我不便在此久留了。告辞。”
“江公子内人既然不适,那我们也不便强留,今日还多谢江公子帮忙,等忙完这阵,我请江公子去饮一杯如何?”卫卜有礼道。
“好说,有酒喝我一定去。”说完,拉着云烟和白若忧离开了。
在经过yin忆身边的时候,刻意慢了一步,抬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白若忧和云烟,才低声对yin忆道:“有空我再去找你。”
不等yin忆有所回应,便快步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