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着陈默靠柱子跪坐在地上,随即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后面用锁链绑起.陈默此时拼命挣扎,可怜本来就有伤,动不了真气,在加上前面的折磨,那里还有一点力气!,硬是被那些人压的动弹不得.
柴邵让侍从搬了一块石板压在了陈默的大腿面上,刚刚被向上的压力折磨的几乎碎裂的膝盖,此时突然受到反方向的猛力的巨大压迫,剧烈的疼痛终于使的陈默发出一声压制不住的痛呼,柴邵狞笑着说:”怎么样,感觉不错吧?”,陈默尽力使自己看起来显得轻松些,带着讥讽的笑容说道:”你难道就这些手段吗?”
柴邵咬着牙挥手示意手下将另一块石板也压上去,抬着石板的两名侍从却犹豫着没有行动,他们虽不是善男信女,却也不能说是坏人.对一个女孩下这样的毒手,他们还是于心不忍.其实柴邵以前又何尝是个坏人,只是现在的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他看着犹豫的手下,双手提过石板,猛的压在了前面那块石板上,陈默再次因为无法承受的痛苦发出一声压制着的痛呼.柴邵蹲下身来,愉快的看着陈默痛苦扭曲的面孔.将手下刚刚上老虎凳时用过的青砖一块一块的向压在陈默大腿上的石板上码.已经承受了巨大压力的双腿此时比直接断了还用疼许多,再在上面加力,一点点重量都犹如带着千钧之力,毫不留情的压迫着陈默的神经.
柴邵一边放,一边说道:”你还是承认了吧,死也死的痛快些!”,陈默嘶哑着声音说道:”就算死,我也不会任由你这个懦夫往我身上泼脏水”.
还是裳儿发现陈默不见了,这几天因为陈默受伤,李秀宁一直让她照顾陈默,晚上裳儿给陈默送药过去,却发现窗门都大开着,陈默却不见踪影.虽然陈默很多时候都不会在房里待着,但现在不该是喝药的时候吗?裳儿纳闷的放下药,叫住才刚回来的柳嫂问道:”柳嫂,你见到陈姐姐了吗?”,柳嫂想了想说道:’刚六子说,她和姑爷一起从侧门出去了”.裳儿道:”这会出去做什么,还有别人么?”,柳嫂摇着头说道:”那去了我不知道,不过好象还跟着几个姑爷的随从”.
裳儿只好耐心的等着她,看这天完全黑了,还不见回来,裳儿看着热了又热的药,有些郁闷,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陈默和柴邵一起出去深夜还不回来,会不会是偷情去了?但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柴邵不是还带了几名手下吗?偷情,用不着手下帮忙吧?她虽然年纪还小,也还知道偷情是要躲着人的.
其实陈默命还是满好的,因为马三宝白天说好给陈默送副字帖,这会记起来,就给拿了来,虽说晚上没什么正经事找陈默一个女孩子,不大方便,但是在军队上是不大顾忌这些.
他进了门却看到裳儿在那里坐着,随口问道:”陈默呢?”裳儿把从柳嫂那里听来的话说了一遍,马三宝皱上了眉头,他嗅到了一些危险气息,他和柴邵以前也接触过,从来不是个胡作非为的人,现在两个人一起出去不见回来,陈默还连药都没有吃,她自己因该清楚自己的伤势,不喝药,除非她不想要命了.
但这种可能性不大,他想到的是就算有事陈默也总该喝了药再走,除非两人翻脸了,柴邵强行带走了她.也幸亏是马三宝发现了陈默不在,换做别人,怎么都不会想到柴邵会跟陈默翻脸,因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有马三宝知道陈默对于李秀宁的心思,如果柴邵知道了这些,对陈默不利那是很自然的.
他与裳儿回到大厅中又等了许久,还不见陈默回来,终于做出一个决定,命令自己的手下全城搜查柴邵和陈默的下落.
马三宝焦急的等在大厅里,直到五更时分,才有士兵匆匆来报,说是有人在一家普通百姓的院子里看到柴邵的的侍从进出,马三宝命人查清情况,自己随后带人赶了过去,到了那普通人家门口,一名士兵已迎过来向他回报道:”柴大人似乎是查到了什么事情,正在对陈副将用刑逼供呢”.
马三宝脸色一变说道:”什么?用刑?”那士兵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马三宝略一思忖,说道:”敲门”.那士兵跑去在门上敲的哐哐响,很久没有回音,马三宝心中感觉越发不好起来,说道:”继续敲”.那士兵跟加用力的敲起来,这会总算有个男声问道:”谁啊,这大半夜也不让人睡觉”.马三宝在外面说道:”我,马三宝,来找柴将军”.说完,他又掉头对身边的士兵吩咐道:”你去把主帅的侍卫队叫过来”.
那人似乎进了屋子,不一会又出来,开了门.马三宝进了院子就向亮着灯光的屋子走去,还没有到门口,柴邵推门走了出来,迎着马三宝说道:”马兄弟这半夜找柴某何事?”马三宝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道柴兄将陈副将压在这里所谓何事?”
柴邵笑道:”陈默里通外敌,私下与北营的马誉来往”.马三宝狐疑的说道:’你有什么凭证,柴邵对着身后招招手,出来一个人,马三宝看时,却是金校尉,柴邵说道:’他亲眼看到陈默私自出城与敌兵见面”,马三宝冷笑道:”他与陈默有仇,怎么能信”,柴邵说道:”我还有凭证”,说着他掏出一封信来,说道:”这是陈默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