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犹自未完,她却朝我轻柔一笑,手指绵绵软软地用了力,看似柔,实则韧,竟是推了内息进来。
不晓得她拿捏到了我腰侧哪个xue点,我只觉被捏那处酥麻难耐,而她传递过来的内息浑厚,又偏Yin寒,仿佛正有无数冰凉的细丝,涌进了我的身体里。
加上我之前动了极深的绮念,一时之间,竟是冰火交加,我再也受不住,下侧暖流涌出,竟是如此简单地在她手上泄了身。
“……”我脸颊滚烫,此时此刻,简直无语凝噎。
“好学生,先生我疼你。”她收了渡过来的偏寒内息,手指却依然抵在我腰侧,施施然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阿清……这疼来疼去的,你又被疼了= 。=(慢悠悠喝茶
黑化师(Yin森森):本宫疼死你。
☆、好姑娘
我虽是被她拿住xue道,已然腰酸腿软,不过心中不甘,只得红着脸,死死撑着,不上也不下。
如此,噎了这许久,洛神的双手仍旧搭在我腰上,稳稳地托住了我略略悬空的身,下方那双水雾晕霭的眸子,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怎地,先生我疼你还不够么?一句话也不同我说。”
语毕,她唇角上扬了一个很浅的弧度,纤长两指又捏住我腰侧xue点,缓缓地往下按压。我吓得腰身都要软折了,身子骤然往下,压在了她的身上,哆嗦道:“歇住,你可要将我疼死了。”
她当真依言歇住,转而伸长手臂,趁势将我搂个满怀。胸前柔软紧紧地贴着我的胸口,同时,一抹淡雅冷香裹着沐浴过后的水汽,扑鼻而来。
我的脸不自禁地又红了几分,她却只是淡淡地道:“我还没当真动手呢,只在你腰上按了一记,你怎就吓成这样。”
我凑在她耳边,恼道:“饶了我罢。你这是逾规,谁叫你动用内力的?”
“我方才察觉你身子烫得很,便渡了些冰息与你,旨在替你降温。”她扯谎不带脸皮红,答得倒是毫不犹豫:“这都是为你好。如何,现下可凉快了?”
“谢你好意,越发地热了。”我咕哝着,既疑又怯地问她道:“你之前这是捏住了我腰上哪处xue点?我怎地感觉……感觉……”
这般“感觉”了半天,最后实在是羞于出口。
“感觉什么?”她侧过脸,在我耳际轻轻柔柔地吹着气,馥郁温软,而右手竟是趁我不备,倏然滑进了我亵裤里,靠在内侧缓慢摩挲着。手指勾挑之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暖ye在她指尖滑开的shi润之感。
隔着亵裤,我按住了她的手,沉着脸严肃道:“我问你话呢,还不快些回答,莫要乱摸。哎,说了别摸!”
洛神顿住,道:“你摆出这副这森森的骇人表情,是在质问我,还是在此向我讨教?”
我哼道:“这种事,有……有甚好讨教的。”
身下那人立时将脸略略一侧,眼眸微阖:“既然不是讨教,那便是质问。我心凉了,不愿答。”
见她悠然闭了眼,理也不理我,我实在无法,只得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含糊地哄着她:“讨教,讨教。好先生,我是你学生,自然要向你讨教的。你方才拿住了我什么xue?我怎会有……有那般反应?”说到后头,声音已然低若蚊蝇。
洛神这才睁开眼,含笑道:“什么反应?”
我在她腰肢上着力掐了一记,她呻yin一声,这才压着声音道:“腰侧诸xue,皆上连心肺,下通肢体,是以极其敏感重要。之前我摸到你腰侧,感到极是炽热,便趁势渡了几缕冰息进去,以冰压火,稍稍刺激下,你才会受不住的。其实,并无你心中所想的所谓‘那种xue’,你多心了,心思不纯。你若是心底明净,决计不会那般简单地就在我手……”
我晓得她将要说些什么,立时红脸斥道:“住口。”
洛神面无表情地道:“好,我住口了。”
我气得几乎内伤,道:“你平日里都瞧些什么书?怎么尽晓得这些。”
洛神挑眉道:“我看的俱是正经书。你瞧,你也太不正经,这又是想到哪处去了。”
我哼哼冷笑了几声,在上方睨着她,咬牙道:“你倒是正经得很。你若是正经,方才说了这许多,怎么不将你的手从我里头拿出来。怎地,很好摸的么?”
“你说呢?”她敛着几分暧昧的笑,手指又是一滑,激得我不由打了个哆嗦,而她忽地又揽紧我,一个翻身,将我压住。
我的双手撑在被衾上,窘迫望着她道:“你这回是,是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她的手搭在我腰上,将我托着往上扶了扶,我的脊背直起,被迫抵靠在了床头。正脸红尴尬间,她却又低低咳嗽了声,半跪在榻上,身子前倾,墨色双眸盯着我的眼睛,淡淡道:“我倦了,只是缺个香软的枕头靠着而已,你瞧,你又往那不正经的地方了,该打。枕头,给我坐直了,让我靠着歇息一会。”
我浑身冷汗热汗一起招呼,只得曲起左腿,右腿伸直,僵硬地搂抱着她,将她那轻软身子圈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