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暴露在空气上,带着气愤的颤抖。眼睁睁得看着男人压来的吻,还有大手抚过她的身体,海色恶心得想作呕,一口咬下伸进来的舌头,感觉到一股腥甜在嘴中散开,却阻挡不了男人的继续。
男人疯狂地掠夺,手下光滑细腻的手感让得他兴奋无比。有多久没有触碰这具诱人的身体?!这个女人身上无处不美,做夫妻多年,他自然知晓女人的美丽。
她的美丽让得自己在第一次相亲的时候就念念不忘,万万没想到追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困难,只要拍好丈母娘的马屁,这个女人就对他没折。这是女人的死xue,他知道,并且充分利用,终于在千军万马中笑到最后。
新婚之夜,他是如此激动,他对她也是百般温柔。但自己的一腔热情怎么也捂不热这个女人冰冷的心。除了刚开始新婚的时候,女人还愿意与他做这事,到得后来有了孩子,这个女人就开始拒绝他的求欢。
孩子出生了,这个女人把所有的Jing力都给了孩子,他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干着那样的工作,每天送往迎来,不知羞耻地游走在众多男人之中,而每一个男人都是那么优秀。他恐惧了,惊慌了,除了拿女儿和丈母娘威胁,他还能怎么做!
痛苦的回忆让得男人更加疯狂,毫不怜香惜玉,在海色的身上不断制造痕迹,仿佛想签上自己的烙印,这样海色就是他一个人的。一手抓住海色的蕾丝内裤,狠狠扯了下去。
“啪!”
海色一巴掌扇在男人的脸上,五个手印立即显现,可见她有多么的大力。这一巴掌,是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的发泄,是对家里人对自己不理解不支持的发泄,更是对面前这个状若疯狂的男人极度厌倦的发泄。
男人登时眼眶泛红,一手狠狠的捏住海色纤长脆弱的脖子,全身肌rou僵硬,蓄满了愤怒,看着面色涨红的海色,说道:“你敢打我?!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老婆!”
海色忍住窒息的感觉,毫不畏惧地迎上男人狠凶的眼光,冰冷地说道:“哼,打你,是脏了我的手,你这样的人也算男人,当初是我瞎了狗眼,千挑万选找了你这么一个会打老婆的男人!”
“你!”听得此处,男人一时羞愤之极,竟说不出话来。
趁男人一个失神,手下一松,海色赶忙推开他,快速拉开两人的距离,将睡衣披在身上遮掩住美丽曲线。猛喘了几口气,平复自己的呼吸,也不急着离开,今晚,她要与他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男人看着衣衫凌乱,却高贵难掩的海色,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丑,陪着她演了那么多年的戏,五年,整整五年。
海色对男人下身所支的帐篷视若无睹,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从容,镇静,丝毫没有在张刀刀面前的小女人之态。
“阿飞,这些年,大家都过得不容易,何必如此相逼,好聚好散不行吗?”海色淡淡地说道。
“哼,利用完了我就想走,门都没有!”男人看着云淡风清的海色,心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阿飞,你说的也没错,当年与你结婚确实是为了给父母一个交待,但至少你也是我选过的,并不是随便将就。”平静地看了眼男人,海色说道:“我给过你机会的,但我们真的不合拍,这样下去两个人都痛苦。”
“你给过我机会?!你什么时候像个做人老婆的样子?!整天在外面不着家,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不知廉耻!”男人听得海色如此说,内心气息翻涌。
海色看着愤怒的男人,感觉很是无力,与这个人永远无法沟通,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大呼小叫图个热闹不成。
“我那是工作,是正当应酬,你的思想能不能别这么龌龊!我为什么要这么拼死拼活的工作,我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些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理想梦想幻想奢想!哪怕你稍微有些上进心,我需要活得这么累么?!”说到此处,海色平静地脸上浮起一抹疲惫。
“我是缺了你吃了还是缺了你穿了,你别拿我来掩盖你的爱慕虚荣!”男人听得海色所说,羞愤之极。
海色觉得和这个男人真的是无法沟通。进取之心叫作/爱慕虚荣,懒惰不负责任想来也应该叫高雅隐士了吧。怔怔的看着男人,这个现在还挂着她丈夫头衔的人让得她如此陌生。
男人在海色多年培养出来的上位者气场中,渐渐地从愤怒到安静,从安静到无所适从。那些愤怒,不过是掩示自己无能的表现,掩示自己惊慌的表现罢了。他确实没那个本事站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阿飞,够了,这样你不累吗?我们所追求的是不同的,你应该找一个顾家的女人,甘愿平淡地过一辈子的女人。而我想要的是一个能为我遮风挡雨,一起努力一起付出的人。我不求大富大贵,但我要看到我的生活活得有希望!这些年,你除了敷衍工作,整天打麻将,你为这个家做过什么?你是一个男人,可你却撑不起这个家,你知道我有多累吗?我不适合你,你也不适合我。既然是错了,那就改了吧。”
海色站了起来,缓缓得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