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者生她的气,结果晓笙姐姐问她不是说要七天才回吗?然后她才知道晓笙姐姐联系不上她,就打了电话给游老头。
她不知道游老头是怎么跟晓笙姐姐说的,反正就是现在晓笙姐姐不拦着她下黄泉井了,只叮嘱她小心些。
她知道那口井凶险,让小唐送了些符材过来,又画了一大堆符,特别是风罡符,游清微和左小刺都用得多。她俩跑得跟乌gui似的,要是不给她俩备足风罡符保命,她俩都不用下井了。游清微不下井,晓笙姐姐绝对不会让她去的。她明白晓笙姐姐是什么心思,游清微是游老头的亲孙女,把游清微当作她的保命符了,她觉得她是游清微的保命符才对。
左小刺给她送了好多rou干过来,牛rou、兔rou、鱼rou、鸡rou、驴rou的,各种口味的都有。要不是她比左小刺小,算起来她和游清微又是同辈,她觉得左小刺能干出抱着她的大腿喊师傅的事来。
二十大几的人抱着她的胳膊说要帮她画风罡符。她让左小刺画符,画十道符能有九张是废纸,还有一张比起废纸也差不了多少。她画了厚厚的好几叠,左小刺一张都没画出来,平白浪费了她的符纸和符材,笨得让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实在舍不得让左小刺浪费她和符纸和符材,赶紧送了一堆符纸给她,总算把她给打发走了。
左小刺为了表示感谢,用小货车拖了一货车的rou干送给她。她觉得她要是把这些rou干都吃完,肯定这辈子都不想再吃rou干,于是分出一大半让左小刺打包寄给了庄富庆。
她听三个鬼道说要什么钓钩、钓线、锁龙钩、锁蛟链,以为要准备很久,结果用了三天时间就把东西备齐了。一把龙头弓、十二支箭都刻着符,她一看那符的落刀、走势就知道是用符刀汇风雷之力于符上封于□□之中,不用动,仅仅是摆在那就觉气势惊人。弓弦似是某种动物的筋,但她想不到什么动物的筋能散发出这莹白如玉的朦胧光泽。筋上隐约有纹路,那纹路显得格外有道韵,不是刻上去的,像是天然形成的。
她的手指落在弓弦上,触手沁凉,给她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仿佛曾经伴随了她许多个年头。可她想不起来自己在哪见过这张弓,确切地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筋。
心头涌起的失落感让她没了心情去看别的东西,闷头上了车。
没过多久,游清微和左小刺上了车,游清微坐上驾驶位,将越野车打着了火。
左娴和游老头站在车外,叮嘱他们千万要小心。
路无归听到左娴喊她:“小归归”,扭头朝左娴看去,听到左娴拜托她照看左小刺和游清微,她点头应下。
车子驶出小区后,跟在后面的唐师叔他们的那辆车就拐到了另一条路上,路无归不知道他们干嘛,也没问。
下午的时候,他们到了之前会合的地方。
不多时,三个鬼道从村里出来,见到只有她们三个,问:“老龙呢?”
游清微说:“买羊和拖链子去了。一会儿到。”
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一辆小货车远远地开来。待到地方后,龙师叔他们从货车上下来,路无归还听到了山羊的“咩咩”叫声。她扭头一看,见到一只大概有三四十重的黑色山羊和一大堆链子装在小货车上。
鬼道看了眼小货车上的东西,说:“就这?”
游清微说:“爷爷说这些够用了。”
龙师叔把山羊抱下小货车,让游清微牵着,又把那一捆捆链子搬下来,龙师叔三人、鬼道三人,每人各挂一大捆铁链子。龙师叔把九捆登山绳分给了游清微、路无归、左小刺三人。
一行人背着大背包,抗着链子、绳子就朝*出发。
那黑山羊走了没多久就“咩咩”叫地原地打转,无论游清微怎么拽也不走。
游清微一恼,把牵山羊的绳子给了路无归,说:“小闷呆,你来。”
路无归看了眼黑山羊,用登山绳把山羊的四只蹄子一捆,扛在肩上迈开大步就朝着*快步走去。
游清微和左小刺惊得眼睛都直了。
左小刺惊叹一声:“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能吃了!”
路无归背着大背包、斜挎着足有二十几斤重的登山绳还扛了一头三四十斤羊的,这负重,有百斤了吧?
负重前行,十几里山路足足走了两个小时,到*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
龙师叔他们稍微歇了口气就忙了起来,先是用活扣把几大捆铁链连成一条。
那只可怜的“咩咩”叫了一路的黑山羊被大铁链缠从脖子一直缠到了屁股,被压得站在祠堂的院子里动都动不了,“咩咩……”地叫得嗓子都哑了。
大铁链的一头拴着山羊,另一头则摆在祠堂大门外堆成一座小山丘。
龙师叔又把登山绳挂上八字环和下降器,给在场每个人分了一条登山绳。
等准备妥当后,龙师叔说:“趁着天没黑,抓时时间休息会儿。”
几人靠在院墙外的墙角下,吃了点东西,便坐在地上休息。
龙师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