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爱漂亮了。那张脸,越看越是喜欢,白嫩嫩的肌肤,晶莹剔透,拿放大镜去看,都看不到一点的杂质和伤疤,这丫头是不是没有经历过痛苦的青春期?
贾宝玉这个模样,是王熙凤会喜欢的样子,王熙凤素来不喜欢太man的T,酒吧里出没的那些刻意打扮到分辨不出男女的人反倒让她想要保持距离。她对清秀干净的人有着莫名的喜好,只是往往这类的人是不太会和王熙凤有交点的,可远观不可亵玩。
王熙凤叹了一口气。
王熙凤看贾宝玉,那头是越凑越近,几乎鼻子要碰到贾宝玉的时候,喷到贾宝玉脸上的呼吸唤醒了她。
贾宝玉张开眼睛,王熙凤立刻站直了身,还装模作样的换了个姿势,掩饰尴尬的场面。
“表姐。”贾宝玉坐起身,王熙凤挥着手示意她坐下,这里不是老家不兴那套古礼。
贾宝玉坐在她对面,表情不安,眼神环顾客厅四周又回到女主人王熙凤身上,不安的表情更是明显。
王熙凤看她那样子,觉得自己面前坐着一个小羊羔,发现她走进的地方恰好是狼窝。
王熙凤不觉得自己表现的像一只狼,而这里也算不上多危险的地方。
“有什么话直说,我不喜欢有人把话憋肚子里头。”王熙凤交叉的大腿换了个位置,白花花的大腿免费展示给贾宝玉看,贾宝玉还羞涩的不敢看。
王熙凤肚子正饿着,这回已经是中午了,想着等会去哪里叫份外卖,把早餐中餐都给一次性解决了。最好叫份大的,把晚饭也凑合的吃了,力气少花了许多。
贾宝玉往屋子里一坐,就像请了一尊观音,几乎是圣光笼罩大地,选择性的无视了周围的凌乱。
“宝玉啊……”王熙凤刚刚开口,一个哈欠接着从喉咙里跑出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挤出了两滴眼泪。
贾宝玉说:“表姐,你不先换一身衣服么?”
“干嘛?”王熙凤抹着眼泪,说。衣服又怎么了,该遮拦的地方不是遮的好好的?三点外加三点周围大部分地方都给挡住了,还不到十八禁的标准,有什么好换的?
贾宝玉无奈的扯出了笑容,这样子,颇似妥协了。
王熙凤往那小小的沙发上一躺,脚轻轻的抬起,又轻轻的落在贾宝玉的大腿上,身体刚好舒展开来。贾宝玉保持着身体一动不动,任劳任怨这一点和猫子家的那口子有的一比。
“我以为我找错了人。”贾宝玉的语气中略带困惑。
王熙凤睡饱了,也有心情为困惑的羔羊解惑了,半眯着眼睛,说:“你没找错,我就是你表姐。”
贾宝玉说:“也许我们都看走眼了。”
“因为我扮良家妇女扮的太成功”王熙凤毫不在意这件事情。这也不能怪她,老家那窝亲戚一个个都像食古不化的老古董,自己心再野,也要保持着规规矩矩的表象,有时候隐藏自己是为了省麻烦。更何况自己的身份也不允许她野,老妈是嫁出去后带着不成材的老公回来吃娘家饭的人,自己又不是贾家的性,处处都低人一等,当然是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王熙凤想自己骨子里本来就不该是个规矩安分的人,从小被长辈教导着坐有坐相站有站相知书达理,天知道自己多想逃离老家,到没人管的地方好像一根野草一样恣意生长。
在老家那个大宅子里囚禁着,觉得那天空都是青瓦的颜色了,自己的大好年华还没来得及绽放就先枯萎了。
这日子只有贾宝玉受得住,并且乐在其中。
王熙凤的性子就跟她的胸部一样,被活生生不人道的压抑了十六年,在初中毕业的时候终于爆发出来,中考成绩低到连升职高的可能都没有,索性就不读书了,一个人到杭州来打工。
老家的人说起王熙凤还都说是个安分却没天赋的姑娘,往哪里一坐都有本事让别人看不到她,还为她惋惜,好好的青春就这样的浪费了。
只有王熙凤知道,自己那才是真的脱离苦海。没了贾家那高高的墙,在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自由自在的挥霍青春,这是多么逍遥的日子。
王熙凤压根没想过自己素来在大家面前塑造的任劳任怨的老处女形象居然是那么的深得人心,家中的人居然放心把他们的宝贝交给她。
啫。王熙凤暗自嘲笑自己,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失望了?你半路回去还来得及。”王熙凤笑着问贾宝玉。
贾宝玉摇头,说:“我爹娘明天就过来。”
王熙凤猛然坐起身,说:“你说什么?”
“我爹娘已经在飞机上了,他们明日就过来杭州。”
“做什么?”王熙凤已经出现半休克状态,嘴唇发黑,脸色发青,眼睛白的快要盖住黑的了。
贾宝玉怀着歉意,说:“我爹娘说来看看我要住的地方,顺便看望你。”
王熙凤身体后仰,倒在沙发上。这个消息意味着,王熙凤辛辛苦苦守了半辈子的贞节牌坊将面临倒塌。
王熙凤苦苦压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