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先破了她的处。宁可世上无处女,也不留给你王熙凤。”猫子的话一出,其余的人皆是目瞪口呆,她家那口子慌了,忙说:“猫子,别这样。”
“你给我守身如玉。”猫子对她家那口子说。
那个对上别人说话都结结巴巴的T面红耳赤,点头都点的不情愿。
猫子抱着脑袋,说:“看我都说了什么?!凤姐,你今儿是怎么了,什么禁忌你就来什么。”
王熙凤坐在那高椅子上,身体转动着,左九十度,右九十度,却自顾自晃神了。
“我就说她不对劲。”猫子呸了一声。
“对哦,凤姐好久没有说起处女了。”对面的紫怡计算着,离上次闹的大家都血气上涌的处女问题讨论已经过了许久日子了。
上次是王熙凤月经不调,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王熙凤心中烦躁内分泌失调欲求不满的时候就喜欢拿那些禁忌的话题开刀。
“承认吧,是寂寞了是不是?”夏夏托着下巴,笑着说。夏夏是四姐妹中唯一一个长的中性的P,短发又好黑色西装外套衬衫打扮,不知道真相的人以为她肯定是个被从小当成男孩子养大的就只有性别是女人的纯T,偏偏表里不如一,偏好在床上被人压,最近和一个大学语文老师搞的你侬我侬。那个长发沉默且文雅的年长女子站在夏夏身后,像一朵白莲花,在浑浊昏暗的酒吧里,怎么看都觉得不搭。
王熙凤把额前的一缕金红色卷发夹到耳朵后面,说:“我就心中有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说出口了,就怕大家笑话我。”
“更年期……”夏夏刚说出那话,就被扔了一头的花生米,暴雨梨花针过后,风平浪静,各自吃各自的,暗器的主人把最后一颗留在盘子的花生塞进那红唇中,说:“我表妹要来杭州了。”
没人理睬她,王熙凤一拍桌子说:“我表妹来杭州了要住我家里你们就不能有点表示么?”
“你能上么?”
“直的?”
“处女么?”
王熙凤的媚眼一个个瞪过去,小妹妹们被她冰冷的眼神割出了一道道的血口子,纷纷到身边寻找温暖的慰藉。
还是紫怡冷静,问了一个比较正常的问题:“你表妹叫什么名字?”
“贾宝玉。”王熙凤说。
“噗……”这句话掀起无数□,有人终于是忍不住了,喷了,那水溅了半米高……到了半空中的啤酒又全部滴在她身上,堪称自作自受。
“你们家的人取名字,是不是对着红楼梦一个个字对上来的?”紫怡好奇的问。
“也算是,也不算是。”王熙凤叹息。“表妹刚出生的时候,不叫贾宝玉,叫贾柔柔,结果一出生就一直生病,算命的说她的性子和那名字不合,就盖了个男名的,叫贾宝玉去了。”
说来也真是奇迹,那名字一改,病怏怏的小女孩一下子就好了,生龙活虎起来。
也如那名字和那人物一样,贾宝玉自小都是贾家的宝贝。
贾家三代单传,家中又是有钱人,贾家是新中国第一批先富起来的人,从了政,再经商,到了贾父那一辈,又开始搞外贸生意,家中虽然不能说是家产万贯,但是至少生下的孩子可以无忧无虑的选择自己最喜欢的专业去的。
自小贾宝玉都被一家子人当块玉一样宠着,含在嘴巴里怕化了,放手心里怕捂坏了,可谓享尽了福气。
早先日子,贾宝玉要到外国去读研究生,一向顽固的贾父考虑要举家移民,一家子人陪着贾宝玉出去。
后来还是贾宝玉妥协了,说要到杭州的某所知名大学念她的历史研究生,以为决定在国内了,事情也就没有了,结果家里人又闹着要搬家到杭州来。家中的宝贝从未住过寝室,也未在外头租过房子住,他们家那祖宗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要是在外头遇到什么事情,家中的人哭都要哭死了。
不想让全家人为了已经成年不知道多少日子的贾宝玉兴师动众,最后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找在杭州的表姐家中去住,有个亲戚照应,他们才安心下来。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出生以后,就各自由命去了,有人做了泥土有人做了天上的云。
王熙凤就是那落到地上的尘埃,没文化没背景也没有家室,还偏偏有个那么完美的人在前头,落后时对比出来的。那贾宝玉太幸运了,幸运到让人想着心口就堵着慌。
“你这表妹长的怎么样?”
“你见过林青霞演的那个红楼梦么?”王熙凤突然说起这事,一群都是年轻的人怎么会看过那么老的东西,茫然不解。
倒是夏夏的姐姐说:“看过。”
“就是那样子。”王熙凤喝着啤酒,说:“唇红齿白,面如冠玉。”
“想不出来。”这么深奥的东西非要一点想象力才能想出来。
王熙凤最后总结道:“就是个干净俊秀的小生。每年回去见一面,给我的感觉是越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古人。”
“凤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