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溟一边给我吹头发一边若有所思的样子嘴角还挂着笑意。我说完后星溟轻轻地敲着我的脑袋,娇嗔道:“小迷糊,怎么想起去工作了呢?”
啊,这可是祖国和人民考验我的时候打死也不能说,被你气的没地方发泄,随便找份工作去发泄发泄,没想到星溟会没来由的高兴,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呃,我错了,是蓝星溟心海底针,我也是女人我可不是海底针,我绝对是定海神针。
来不及过多详尽的解释,我这边找出衣服就往身上套,星溟连忙帮我理顺衣领。十月下旬的上海有些微冷,十分女性化的风衣休闲裤全部都是星溟买给我的,她说我不会穿衣,也不许我中性打扮她说女孩子就要穿女孩子的衣服。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平时都是休闲服牛仔裤加运动鞋,这一点知雨和我合拍,论化妆我们寝室当属加唭这个小辣椒,论穿衣也许名岳和星溟有的聊,不过名岳和星溟的八字绝对不和,我调节多次无效告终多次,也就不强人所难。
一阵急匆匆的准备慌忙的出门了,不知道今天去会不会被解雇。
“别担心,我家宇宁这么可爱,编个理由解释一下就好了。”
“呃,那个谁说的不准撒谎不许欺瞒不让骗人。”
星溟白了我一眼:“好啊!那你实话实说,看人家怎么处理你。”
我这边穿好鞋,那边已经打开门才不理会星溟的言语,这边冲出门那边又冲回来,星溟见状以为我落下什么:“什么没带?”
我吻了吻星溟的唇,连忙走开:“晚上我早点回来再详细的和你说说工作的事情以及我们的未来,你等我。”
“好,记得吃早饭,晚上我煮好饭菜等你回来!”星溟说的深情,我心中感动不已,再次吻了吻她,说:“星溟,我爱你。”
她有些意外却掩不住的满脸喜悦,但是我已经冲出门了,隐约听见星溟说:“我也爱你。”
☆、8
想当年红军前辈们是如何过草地翻雪山的,现在我的心情就是那样——艰难。当我一路急行军赶到了昨天上班的公司,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爬到了晓羽姐那里,她正悠然的品着咖啡见我脸红气喘的,似乎想笑又忍住了。
“对不起,迟到了,我完全忘记今天要上班。”实话实说,真的是不记得了。
“呵呵,没关系,适应期吗可以理解。”哇,当晓羽姐如此豁达宽慰我的时候,我那个感激涕零啊,比李密写《陈情表》时还激动。
“苏宁!”昨晚我给她和孙然说了,我在大学里一直被叫苏宁的事情。没想到她还真不客气。
“请说。”我恭敬的说。
“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晓羽姐语出惊人,我想着出门的时候,星溟明明检查了我的脸颊应该看不出来五指山和二王山的痕迹了吧!这边我却条件反射的问:“你怎么知道?”
“呵呵,果然,一边略显红肿,两边脸色明显不同,虽然涂抹了霜还是瞒不过姐姐我这双慧眼。”
玉帝啊!我心里默念,以后工作上面的事情绝对不能有半分欺瞒眼前这个女人一点点,事实证明我这个想法是百分之一万正确的。
“你能来,我蛮高兴的,还怕你昨天一时冲动,以后都不来了。”
“呵呵,怎么会!”我再次祈祷,玉帝啊,我就那么容易被看穿,一时冲动又被她看出来了。这边转身一张漆黑的包公脸出现,孙然那杀人的目光像小李飞刀例无虚发,正卡在我的咽喉:“哟,舍得来了,苏宁电器!”
呃!我低头无语她怎么和加唭一样,无力的抓着头发:“很抱歉我迟到了。”
“好啦,你念叨一个上午,现在人都来了别怪她了,突然从学生变成上班族,一时不适应也是人之常情。”我哭,还是晓羽姐善解人意,如果她知道我是和星溟你侬我侬了半个晚上根本爬不起来不知作何感想。
“哼,打你电话也不通,谁知道她是真的忘记还是玩的高兴,把我这边的工作当做消遣。”孙然和晓羽姐的话都似穿入我心灵的一支长箭,我那玩玩消遣的心态立刻吓没了,这两位美女的几句话谁想到真是提升了我成长的成熟度。估计她给我电话的时候正是我老妈谆谆教导我的时候,唉,无语------
积极工作的心情一下低落了许多,婷婷在上海!
“不会吧,教育你两句你不会掉眼泪了吧!”孙然见我低头沉思的模样,吓一跳:“我就是叮嘱你一下,工作要守时,你不至于哭吧,喂,苏宁。”
“啊!”我连忙去抹眼睛,还真感到有泪从眼眶里滑落,我连忙擦擦,笑说:“不是,是我的错,下次我一定不迟到,我说到做到。”
“喏!”晓羽姐递给我一张茶香的面纸连忙接过掩饰情绪的失落。
“好啦,废话不多说,已经中午了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晓羽姐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柔声说:“怎么像个小孩子说哭就哭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不会又被看穿了?
“今天中午我请客,苏宁请你吃到撑。”孙然在晓羽姐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