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陪你了。刚才红藕还跟我说,今天是她的生日,要我陪着她呢?”
晋阳听了,一脸失望,清风见了不免心疼。一旁的红藕见了,忙说道:“那你今天先陪公主吧!”清风笑道:“何必那么麻烦,咱们三个一起睡。好不好?”
晋阳和红藕立刻想起三人曾经干过的好事,红藕在一边窃笑。晋阳脸红到了脖子根,在清风的腰间拧了一下,清风痛的一皱眉,忙说道:“你们俩都大着肚子,当然不能干咱们爱干的事。就说说话,好不好?”这话音刚落,腰间又痛了一下。清风一把抓住晋阳的手,心想女子爱掐人原来是从古代流传下来的。
两个人相拥着坐了一会儿,晋阳问道:“你的袖子里装着什么?硬邦邦硌人得很。”
“没什么,就是那把匕首……”
“你总戴着它做什么?是玉姐姐地东西就舍不得放在家里了?”
“哪有的事。玉儿还说这把匕首是我送给她的呢!我不过是喜欢它小巧,样子也很漂亮,最主要的是把手上的那颗宝石能值不少钱。”
晋阳一听清风的话,又笑了“听你说着话,倒好象是穷人家地孩子似的……”清风心想,我不但就是穷人家的孩子!还是赤贫呢!
晋阳在清风的胸口趴了好一会,又说道:“你说过。要给孩子做胎教的,好几天没听你抚筝了,现在就弹一曲听听,好不好?”
单玉儿从绸缎庄回来。天色已经很晚了,踏进梅园,就听见清风抚筝的乐声,单玉儿怕打断了这雅乐。就站在屋外听着,乐声里带着一丝无奈,一丝焦躁,弹曲地人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单玉儿心想,怀玉今天这是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直到乐声停了,单玉儿这才推门进屋,清风一见。忙说道:“我们的女老板回来了。怎么样?累不累?”
单玉儿见清风没有什么异样,就笑着给晋阳见礼。和红藕打着招呼,又对清风说道:“刚才在门口看见了郑小公爷家的下人来给你送信,我就带回来了,你看看!”
说着递过来一封信给清风,清风笑道:“这个永宁,有什么事不能见面说,又不是他在安州的吴王府那会儿。”边说边打开了信来看……
阿紫此刻正坐在离驸马府不远的一个酒肆里,只等着天再黑一些,就到驸马府去看清风,阿紫发誓,这是最后一次看他,然后就回家,再也不回来……阿紫独自坐在窗边,边喝酒,眼泪边不由自主的流,想着那个阿枫此刻也许正跟着妻妾左拥右抱地吧,心不由得一阵痛。
清风……邱枫,他们不光长得像,就连名字也很像,也都是那么温柔体贴,他们真的不是一个人吗?阿紫怎么也不肯相信……
邱枫和叶紫两家是远房的亲戚,两家关系很好,这才亲上做亲,指腹为婚的。两家不是什么豪门大户,也没有那么多地规矩,所以从小就一起玩耍,从不避讳什么。只可惜叶紫的身体向来不好,阿枫凡事都让着她,宠着她……
到了俩人八岁的时候,阿紫一病不起,母亲只当好不了,天天哀哀的哭,可巧旁边地一家客栈里住着一个尼姑,就是骊山老母,听着哭声觉着有些奇怪,过来一看这个孩子根骨清奇,是个练武的好料子,就顺手把阿紫的病治好了,并收其为徒。
以后每隔三年,阿紫就回家探亲一次,头两次探亲阿紫还去找阿枫玩,后来年纪一点点的大了,自然知道指腹为婚是什么意思,便有些不好意思去看阿枫,也只是在晚上偷偷的去瞄上两眼……
阿枫相貌儒雅,风度翩翩,又早早的考上了秀才,是方圆百里有名的才子,阿紫地一颗芳心却早就寄在阿枫地身上了。母亲也说过,已经跟阿枫的父母商量好了,只待阿紫出师回来,就给二人成亲,谁知道阿紫真地回来了,阿枫人却不见了……
阿紫疯了似的四处打听消息,这才知道是吴王带走了阿枫,待赶到安州的吴王府,哪里有阿枫的消息?阿紫又想,会不会被吴王藏在京城的吴王府呢?这才千里迢迢来到长安。
阿紫翻遍了吴王府,仍没有阿枫的消息,正心灰意冷之际。遇到了小师妹铃儿,硬被铃儿硬拉着去看自己相中的情郎……
就在看见清风的一霎那,阿紫以为那就是阿枫,那眼神、动作、笑容无一不肖,阿紫从那以后就每天晚上去驸马府偷看清风,有时看得见。有时看不见,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这里有阿枫的气息,阿紫就觉得是亲切地……
那天阿紫在偷偷听清风弹筝,谁知道他的筝突然弦断了。他又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阿紫不由得心神一颤,难道我就是他的知音吗?要不为什么他的琴弦会突然断了?
阿紫顾不得羞涩,来到清风的面前,她要看清风的胸口,阿紫不信世上会有两个这么相像地人!可是清风毫不犹豫的趴开衣服让他看。
“他为什么要让我看呢?为什么他要打破我的幻想?让我一直以为他是我的阿枫不行吗?”阿紫一直在问,一直在想……
直到那一天。阿紫看见了清风的妻妾大着肚子,才猛然醒悟,他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