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的裤子很快就被梅夏献褪到膝盖,光洁的屁股和小菊穴暴露在众人之前。
师爷当众宣布:「男德有四,为男德、男言、男容、男功,德谓贞顺,言谓言辞委婉,容谓仪态柔顺,功谓治丝麻、纺织、缝纫等事。如今以男容来判别优劣,优者可得到司长教导学习伺候妻主之道,男容劣者由我指导,除非得到司长提拔,否则不得僭越。」
梅夏献小声道:「他是个可造之材,但毕竟是双凤给我的人,我自然会干干净净地调教他,之后再让双凤查验。」
之后梅夏献随便寻了个理由,说要特别指导李四侍奉妻主与主夫之道。
教习哥哥忙退到旁边,招手让队伍第一名男子过来。
李四的手被拑在身后,只剩一隻手支撑自己,有点痛苦。他被梅夏献压着,努力伸出舌头不敢缩回,口涎顺着舌尖溢出,将姚双凤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之后梅夏献让教习哥哥抹上“润菊”,他扶着自己那镶了马蹄环的鸡巴,朝李四的小菊穴中顶去。
姚双凤略带歉意地看向梅夏献,没想到这厮到这里,还是这么令人不省心。
他又对旁边来支援的教习哥哥们招招手:「现在就由前辈为你们示范如何请安。」
姚双凤先是愣了下,觉得这样也太伤人?她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自己的喜好将那些男人分类了。尤洱芝是属于长得好看那类,似乎胸有成竹,姿态婀娜地往好看的那区移动。
姚双凤被舔得有点脸红:「下、下一位。」
姚双凤则说:「把他交给你就交给你了,我没有要检查的意思。」
姚双凤本来不喜欢陌生男子与她太过亲密,不过这里是觅凤阁,寻花问柳的地方,又是梅夏献的地盘、他手下的教习哥哥。姚双凤没防备,也没想到会假戏真做,就被舔上了;还蛮爽。
梅夏献在旁小声说:「司长若觉得还行,就换下一位,若见着喜欢,想多欺负点,就让他侍奉久一点。」
站在姚双凤身旁的教习哥哥注意到,立即宣布:「李四表现极佳,等会儿可多得一颗肉丸子。」
其实这儿的男子都是觅凤阁的新人,本来就是挑过相貌的,说丑也不会丑到哪去,随便拎一个出来都比路人强,只是不合姚双凤的喜好而已,而好看的自然是比丑的要更端正。
姚双凤身前那位,恭敬地边掀边折姚双凤的裙子,撩到腿根部,然后凑上去舔舐。
“师爷”在旁说:「这孩子出戏了,带出去。」
“师爷”又道:「请司长依相貌挑选,美男一边、丑男一边。」
李四察觉裤腰带被鬆开,连忙伸手阻拦,但没有用,梅夏献左手就将他伸过来的那隻手反箝在背后,将他压向姚双凤。
这样的刺激又是前所未有的,虽然每名男子都侍奉不久,但因为兴奋程度很高,姚双凤还是到达了高潮。
李四发出狗鸣般的呜噎,表情明显痛苦,他泪眼婆娑,小
是这群男子当中穿得最好看的。
梅夏献那儿也换了一个男子,只不过是相貌比不上姚双凤腿间这个。
教习哥哥过来一人一边,把尤洱芝拖走了,他被拖走的时候还说:「我很皮的,我不听话,罚我去五音墙吧!」
「啊嗯!」尤洱芝露出好像很痛的表情,但眼底尽是笑意。
就这样轮了几名,姚双凤从来没体验过同时被这么多男子服务,而且面貌都是她挑过比较赏心悦目的那种。
他让李四跪在姚双凤腿间舔舐,他自己则在李四身后脱他的裤子。
梅夏献只是笑笑,招招手就继续了。
待那名男子喜孜孜离去后,下一个轮到的就是尤洱芝,他眉开眼笑地爬到姚双凤身前:「双凤姐姐,你是我来觅凤阁后接的第一位客人。」
李四本来伸出舌头舔着,突然被一压,就像是把脸塞到姚双凤的腿间,令他眉头紧皱。
两名教习哥哥分别跪在两堆男子前面,然后用爬的爬到姚双凤身前和梅夏献身前。
一长溜的清秀男子,匍匐在自己身前,排着队给自己口交,简直不要太爽!她似乎可以体会到男戒司官员的感觉了,怪不得“男戒司”还是觅凤阁常见的戏码。
李四看着姚双凤的眼神带着点哀求,但梅夏献立即道:「除了叫,不能说话。舌头伸长!」
「闭嘴!司长没有允许你说话!」教习哥哥抽出腰上短鞭,朝尤洱芝的屁股就是一抽。
之后梅夏献让他们依序排列跪好:「男容优者,每日向司长请安后,可得白麵馒头一颗,肉汤一碗;男容劣者,每日向我请安后,领得糙麵馒头一颗,腌糠菜一杓。」
男子顺从地爬过来,在姚双凤腿间抬起头,长得眉清目秀的,他学着教习哥哥前面的动作,先是磕了一个头:「贱侍给司长请安。」然后才凑近女阴,颤巍巍伸出粉舌,专注舔了上去。
梅夏献身前的那位,则是伸手解开“师爷”的裤裆绳结,把属于男子的阳具掏出来,放入口中便开始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