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岫实在是欲火攻心,来不及解开她那繁复的衣裙,只用手掌一撕——只听“刺啦”一声,周菱唯一一件上得了台面的云缎裙就毁于他的手中。
她又惊又羞,尚来不及惋惜自己那件化为布料的裙子,便下意识地捂住了漏出来的大片雪白。
她这下是真的慌了。
之前确是想着要从八姐那儿将他夺过来,但从未想过要与他这般。她阿娘常年无宠,身边只有个比她年岁还小、压根不晓得人事的宫婢,又不似旁的公主身边有教养嬷嬷,因此只懵懂知晓男女之事是二人睡在一起罢了。
为何还要脱衣裳呢?
周菱两只纤纤玉手捂着胸口,眼里盈盈地盛着泪,慌不择路地道歉:“太傅,我错了、我错了,您别这样。”
张岫扼住她的腕子,随意地按在榻上,俯下身来,冷声道:“晚了。”
他眼中风雨欲来,喘息声愈发沉重,垂下头一口咬在她的颈脖上,不过须臾便留下了深深的牙印与青紫痕迹。
她似小兽一般痛得嘤咛出声,张岫被她的叫声激得阳根胀痛,冷笑着又咬一口:“叫得这般yIn荡,无怪乎敢往男人的酒水里下媚药。”
他此时早失了平日里端方君子的做派,从前有多古板肃穆,如今压在她身上就有多重欲可怖。
周菱脖子上疼极了,阵痛之下却还记得不能承认,咬着唇摇头:“我没有,不是我。”
张岫哪里会信她,莫说他今夜只喝了她递来的酒,只说她忽而大胆地在宴会上向他敬酒,便十分怪异。
想是早便算计好了。
他气息愈发沉重,薄唇顺着渗出血丝的颈脖往下,一步步贴在她渐渐隆起的软rou上。
奇异的痒从胸口传进心里,周菱战栗着,心里又慌又怕。
张岫的鼻间充斥着她身上的馨香,使得那火烧得更猛烈了。他的唇舌焦急地啃着她的皮rou,却仍未解渴,欲往下继续探索,却被粉色的兜衣挡了去路。
又是“撕拉”一声,小公主最贴身的衣物也毁于他手中。他垂眼望着nairou上颤栗的nai尖,粗粝的拇指按了上去,只觉这处又软又弹。
他的喉咙滚了滚,正要上嘴尝一尝味儿,却听得周菱呜呜咽咽的哭声:“太傅……别、别,我害怕。”
她只听八姐说要将太傅药倒,再与他成全好事,却未曾想到成全好事是要被他这般脱光了揉nai儿。
见他停手,她害怕地望他:“太傅,别捏nai头了,我疼。”
原本见她抽噎得可怜,张岫便想不过一小姑娘尔,知错就改也好,动了皇家的女儿终究无法全身而退,正要放了她自己动手解决。哪知听她的樱桃小嘴中吐出这等yIn荡之语,阳具当即又胀大了几分,憋着火气地往她微抖的nai儿上甩了一巴掌,冷厉道:“你一女子,怎能说出此话!”
周菱的nai子被打得一歪,火辣辣的疼传遍了全身,见他怒发冲冠,好似课上教训人一般,又忍住了哭声,只嗫嚅着:“我疼……”
张岫没了怜香惜玉之心,想她这般也是活该,鹰眸冷凝着她:“忍着。”
他的头又垂了下去,张口便咬住了方才惹得他气怒的nai尖。
少女的rurou粉白挺翘,又泛着丝丝幽香,最顶端的nai尖可怜小巧,因尚未被男人碰过,只被吃了一口,ru晕并ru头便红滟滟的,让她酸酸麻麻。
他的齿尖碾着她的nai尖,虎口卡在一只nai儿的下缘,粗鲁地揉着。
他头次尝女人味道,方知单单只上半身的rurou,便足以迷得他深陷其中。小公主的皮肤细嫩,只被他在口中咬了那么几口,ru尖便肿了起来,可怜兮兮地抖着。
本就涨得生疼,偏她好似勾不死他不罢休一般,边抽噎边嘀咕:“别吃我了……太傅。”
张岫喉间传出冷哼,松开被咬得水光潋滟的nai尖,狠狠揉了下,沉声道:“本官不但要吃你,还要cao你,好好教教你这个公主,何为女德!”
身下rou棒再等不及,这么憋下去恐要出事,他将小公主的两条腿儿屈起来,摞了她的裙子往上堆,一把扯下她的小裤。
她的隐秘私处,终于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他眼前。
大抵是因她年岁小,在那平坦白皙的小腹下,只稀稀落落地长着几根毛发。两团鼓鼓的白rou挤着中间,略略遮去了不少。
男人伸出手,将她两块蚌rou拨开,露出两片粉嫩的rou唇,再往下瞧,是满是媚色的小bi。到底是动了情,这处虽未经人事,却缓缓地渗出了水ye,沾满了整个bi口。
张岫沉下眼,撩起官袍将那根肿胀不已的rou棒露出来,手握着送到她的小xue边,gui头抵住往里送。
他的rou根憋得太久,gui头胀的如鹅蛋一般,马眼处渗出了丝丝水ye。他太大,而她太小,细嫩的bi口被硕大的gui头抵住,往里便是钻心得疼,让她惨叫出声:
“啊!……太傅、太傅!”
张岫被她叫得心焦,rou棒吊在中间不上不下,已憋成了青紫色。他虽是头一回,却也晓得女子的初次不得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