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周一到周四一人一天,五六七她休息,昨天就是你,今天该轮到我了,结果被你截胡了,她现在不想和我做了,我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汪宇杨早就洗香香在客厅巴望着他的亲亲宝贝回家,好做羞羞的事,他一想都忍不住小脸通黄。
当他看到蒋城城和宋纪澜衣衫凌乱,一脸餍足时,他的天都塌了,他等了一周了,就差这临门一脚了。宋纪澜裤子上已经干涸的白浊污渍那么碍眼,像一颗钉子钉在他的心上。
“哎呦喂,宋纪澜,你可真不讲武德,我们可怜的杨杨可怎么办啊。”林献在一旁憋着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不怪我,是她主动的,我总不能拒绝吧。”
“她主动?她对你主动?你是在炫耀吗?”
汪宇杨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挑衅他,一把揪住宋纪澜的衣领,拳头攥得“嘎嘎”响。
“吵吵什么呢?”蒋城城及时出现阻止了一场大战的爆发,对着汪宇杨勾勾手指,“过来。”
汪宇杨上一秒还气呼呼,下一秒就哭唧唧,小跑着扑到蒋城城怀里:“城城~”
蒋城城拍着他的背安慰他:“今天是我不好,但我真的累了,明天给你补上好不好?”
汪宇杨红着眼眶看着她,撇着小嘴不说话。
“还是委屈?”她捧着男人的脸,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啄,带着讨好地撒娇,“后天给你赔罪。”
男人原本耷拉的嘴角刷一下就上扬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散发出希望的光芒:“城城,你真好。”
皆大欢喜。
哦,不对,看热闹的林献突然发现,这周他俩都是两次,只有他是一次。
果然,悲伤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蒋城城发现和这四个男人相处真是可以按照孔子的“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 只要平等的对待他们,他们就能安分守己,不争不抢,哄一哄让他们觉得自己被在意,他们就乖乖的摇尾巴了。
是啊,明明她才是这段关系的掌控者,可她却比这群男人还不安。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起李悦曦和她说的话,烦躁地皱起眉,攥紧拳头在额头上一下又一下地敲着,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清晨,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别墅的宁静,接着另一声悲戚的尖叫彻底将别墅的气氛活跃起来。
林献睡眼惺忪,穿着扣错扣子的睡衣,宋纪澜头发乱成鸡窝,跑掉了一只拖鞋,两人闻声赶来蒋城城的卧室,就看见这奇葩的一幕。
汪宇杨背靠着床瘫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还不忘甩胳膊踢腿,活像一个没被满足愿望耍脾气的熊孩子。
蒋城城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一脸无奈。
原来汪宇杨按捺不住内心燃烧的熊熊欲火,一大早偷摸钻进了蒋城城的被窝里,把她吓了一跳,才有了第一声尖叫。
一掀被子,纯白的床单上绽放着一朵鲜红的花,是与蒋城城阔别两个多月的大姨妈来拜访了,某人竹篮打水一场空,自然就有了第二声尖叫。
“扑哧”一声,有人没忍住,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然后是“哈哈”声,最后肆无忌惮的大笑彻底爆发开。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汪宇杨一个弹跳站起身来,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去,今天他要把这两个挨千刀的揍成猪头。
“你们俩别刺激他了,快滚。”
笑作一团的男人见好就收,一溜烟跑了。
汪宇杨还想追,但听见宝贝在背后叫他,声音那么甜,那么诱人,脚下就像被施了魔法,没法再前进一步,只想转过身,奔向她的怀里,当然,他也是这么做的。
“别难过了,这……就是命啊。”蒋城城抱着怀里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男人,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我答应你的,不会食言,就是晚几天罢了,不哭,不哭。”
好不容易安抚住汪宇杨,吃早饭的时候另两个还在那唱双簧。
“林献,你见过二十多的大男人哭得像个两岁的吗?没吃到糖躺地上打滚儿,太搞笑了。”
“欸,我还真有幸见过,一把鼻涕一把泪,透着一股大脑发育不全的傻气,哈哈哈——”
要不是蒋城城一直牵着汪宇杨的手,他真的要冲上去干架了。她上前一拍桌子,“啪”的一声,顿时两个男人安静下来。
“你们俩干嘛呢,就不能团结友爱一些吗?不知道风水轮流转吗?还幸灾乐祸。”蒋城城用手一下下指着他们,“好好回忆一下,哪次幸灾乐祸没遭报应。”
两人撇撇嘴,不敢接话,只好闷头吃饭。
“唉——”蒋城城长叹一口气,她管这一大家子她容易吗,她现在就像一个大家长,管着三个熊孩子。
每到这个时候她就无比想念最听话的封信,当然,他的听话也是相对的。
说曹Cao曹Cao就到,上午整个工作室都在忙着发货,有时候销量太高也是一种负担。
蒋城城累得腰酸背痛,接到封信的电话说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