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莓指尖(叁十九章)
“一起洗比较节约用水,你觉得呢?”
甘宁点了头,莲蓬头喷出来温热的水,哗啦啦,迸在地上。
客秾开始在洗手台边脱衣服,坎肩被放在了毛巾隔板上,一片式的文胸挂在一边,裙子的拉链被拉开,小黑裙和内裤一起被脱掉随手扔在洗手台上。
莲蓬头还在流水,甘宁趿拉着拖鞋走出来,环着客秾赤裸的双腿把她竖着抱起来,仰头看客秾缩着肩膀笑。
甘宁的头顶正在客秾锁骨上,她稍一低头,含了一口rurou,拿舌头抿了抿,客秾眼睛就红了。
甘宁抱着客秾进了浴室里,随手拿了两个发圈儿,两人互相给对方绑头发。
客秾摸着甘宁耳后和脑后的伤疤,那里经年如一日,分别几年,毫无变化。
客秾问她:“为什么突然把头发留长了?”
甘宁想了想,“好像没有为什么,有一天早上醒来,觉得很想你,就想留和你一样的头发,正好lun敦理发贵,我就不浪费钱,留长了,一般一年剪一次,太长的时候我就自己拿剪刀剪一剪。”
她回国之后再没剪头发,半年了,头发长了好多,发梢比肩胛骨还低。
客秾把她的头发缠成一颗丸子,取了一个粗粗的发带绑起来,左看看右看看,很满意,笑着亲甘宁,夸她“好漂亮好漂亮”。
甘宁又沦陷了。
她被夸得晕晕乎乎,低头吻客秾,又把她抱起来,仰头去吻。
嘬吻声在浴室里回荡,没有谁害羞,整整叁年的离别,在一场盛大又隐秘的肢体接触后,结束了所有的隔阂。
客秾不太匀称地喘着气,问甘宁:“为什么总要把我抱起来亲?”
甘宁仰头,把客秾抱在墙壁上,不好意思地笑笑:“有点累了”,她又说:“不知道,就是想让你这样亲我。”
客秾佯装苦恼地说:“可惜我不够高,总要你抱我。”
甘宁慌慌张张蹲下身子解释:“不是不是,我喜欢把你抱得高高的让你亲我。”
客秾开心了,甜言蜜语憋不住,早就想夸甘宁,前段时间碍于面子一直忍着没说:“宁儿好可爱好可爱啊,怎么这么可爱?蹲下来的样子好可爱。”
甘宁简直要被她迷晕了,半蹲着仰头亲她,把她的舌头吃的滋滋作响,蛮横地把自己的舌头塞进她嘴里各处舔弄着,没一会客秾的两腿就绞在一起,她身上有冲动的感觉,想叫甘宁摸一摸,或者做一些别的什么。
甘宁听见了她若有若无的哼唧,澡也不想洗了,关掉水,拿大浴巾把客秾裹了抱出去,急嗤嗤跑进卧室,竟然还记着拉窗帘。
浴巾裹得太紧,客秾在床上滚了好几个来回才让浴巾松散了一点,又费了好大力气把浴巾扒了,跑下床把甘宁按在飘窗下面,那里铺着一张熊猫样子的地毯,黑白交迭。
两具rou体也重合在那上面,正遮住了熊猫黑白分明的眼睛。
客秾趴在甘宁身上亲了一会儿,被甘宁提着双臂坐起来。
甘宁目光灼灼审视她,盯着她胸前沉甸甸的地方看了一圈儿,推着客秾的腰叫她往前坐。客秾也听话,一直坐到甘宁胸前,她身后是绵延的一条明亮细线。
很快她就坐到到了甘宁下巴处,甘宁提醒她:“再往前一点,宝宝。”
客秾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害羞,闭着眼,双膝撑地跪坐起来,推着自己tun往前,还不待她坐下来,甘宁撑了一把身子,头昂了昂,咬上了客秾股间的小花儿。
甘宁尝到了咸涩的味道,鼻子里有客秾甜腻的体味,她在心里和这个地方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啊。”
客秾像是回应她心里的声音,挺着腰“啊”了一声。
甘宁轻咬着她身下的软rou,那里水光涟涟,一个小尖儿又软又硬,被甘宁用舌头抿了两次,引得客秾掐着她的手臂哆嗦了好久。
客秾觉得她在作弄自己,哼唧着,撒娇一样带着哭腔抱怨甘宁:“你不要这样,呜呜,你不要欺负我。”
甘宁空出手来去摸她的脸——简直是个骗子,脸上干爽,眼睫也干净,没有一点儿泪花,只有身下泛滥成灾。
于是甘宁更理直气壮,舌头顶了顶,把xue口润shi,咬着旁边的嫩rou,一鼓作气顶进去,感受着甬道里那些光滑的rou来侵蚀她,贴着她的舌头。那舌头也不认生,把阔别已久的地方舔得汁水淋漓,有时候是温柔的触碰,有时候又凶悍得像是练出来了肌rou,把客秾顶得跪不住。
两人回了家,声音就放肆起来,黏腻的水声,rourou相贴的拍打声,甘宁的闷哼,客秾克制的尖叫,都混合在一起。
客秾有点受不了,但很沉迷,她控制着自己下落的速度,坐在甘宁脸上晃着身体,找一个能让自己很舒服很舒服的位置,不期然被甘宁碰到了某一个地方,身子就软了,腰打着抽抽,水从身体里流出来。
她知道自己有时候水多,心里想着要节制一点,不能把甘宁呛到了。
却突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