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能猜到。”
我身上已经沁了一层冷汗,她到底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置我于死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哦!
☆、再见
刘皓握紧了右手,面露愠色,厉声道:“这个李霓裳,心思不是一般的狠毒,没想到她连自己唯一的亲人都下得了狠手!”
韦林说:“我早就觉得他是蛇蝎美人,殿下对她敬而远之真是对的。”
刘皓看了看我说:“小妹,你也不要难过,等回到临淄,我一定要把她做的坏事告诉世人,让她受到律法的制裁!”
我摇摇头说:“我们现在手中掌握的证据都指向完颜烈,并且没有人赃并获,一切都只是我们根据案发现场留下的蛛丝马迹进行的推测,如果她矢口否认,说这一切都是完颜烈做的,与她无关,该当如何?”
韦林皱了眉头,说:“的确,完颜烈已经逃走了,其他三个纵火的刺客也已经死了,整个驿站也被烧光,确实没有直接的证据……”
刘皓眼中露出狡猾的光来,说道:“不能让她过得这么舒服,我得让她知道,得罪了我,会有什么恐怖的后果。”
李霓裳,琼然公主大婚过后,就该要嫁给他了吧......
“小妹,别胡思乱想,我会替你好好报了这个仇的。”刘皓突然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说:“放宽心,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他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对于刘宇要娶李霓裳的事情,他又知不知道呢?
“咳......咳......”
痛苦的咳嗽声从床榻处传来,可儿,是可儿醒了。我们连忙站起来,走到床榻前。
咳了几下之后,可儿才幽幽转醒,最里面唤着“小姐,小姐,先去救小姐......”,睁开双眼后,发现我们几个都在看她,突然笑着哭了起来道:“小姐,你没事了,可儿发现着火了就想要开门去救你,没想要被砸晕了……小姐你没事儿就好,可儿好担心......”
我坐在榻前为她喝了几口水,说:“我已经没事了,倒是你,还受了伤,头还疼吗?”
可儿摸了摸自己的头,说:“不疼,可儿不疼,我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在关键时刻都保护不了小姐。”
韦林此时突然开口说:“你只要管好自己就好了,还要保护小姐?真是不自量力!”
可儿瞪了韦林一眼,可是似又想起什么,抿着嘴笑了一下,竟然没有理会韦林的挑衅。
我奇怪地看了一眼可儿,又看了一下站在一旁的韦林,心想着,这小丫头莫不是春心荡漾了吧?
自那次驿站着火事件之后,可儿就追着韦林跟他学功夫,说是要学好武功保护我,我自然是赞成的,倒是韦林,整日闷闷不乐的模样,却也爱不过面子,会教可儿个一招半式。
我们一行四人再加上陛下派来的马夫,从峻阳县出发一路向北赶往土城。
等我们来到土城时,琼然公主出嫁的大队伍还没有抵达土城,届时,他们会在土城休整几日,准备和亲事宜。
一到土城,刘皓就向当地官府表明了身份,所以我们下榻在将军府,也方便调查景帝交待的事情。
又回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记忆的碎片不断地涌现出来,往日的点点滴滴就好像昨日发生的。院子里的骆驼刺花早已凋谢,夹子果在风吹日晒中越发变得绯红。只可惜,那时想要尝尝这骆驼刺蜜糖的人已经不会来了。
这两日,我和可儿都在将军府的书房查阅资料,这府邸的藏书阁在当年的战争中被毁,战后又被重修过,里面的书籍都是根据府里收拾藏书阁的小厮回忆,一点一点丰富了起来。根据史料记载,十年前,土城被围,那时的北燕的大王还不是拓跋浚,而是他的父亲拓跋毅在位。拓跋毅亲自挂帅率领二十万大军攻打土城,驻守土城的是镇边大将军李崇焕,当时二殿下刘宇也在大将军旗下历练,大战在即,他与大将军之子李敬尧分别为左右先锋,两军交战历时近一月有余,双方势均力敌相持不下。再过半月,李崇焕战死沙场,长子李敬尧也为了救二殿下坠崖身亡,尸骨无存。
东齐与北燕死伤惨重,最后各派使者议和。和谈之后,北燕国主拓跋毅在两个月后重伤不愈,不治身亡。同年传位给拓跋浚,年底登基。
史书上只是记载了当时的大致结果,并没有详细的细节,如果说景帝认为镇远将军李崇焕及其长子的死有蹊跷,那么在战争开始对我一个月后,应该有什么是史书没有记载的,不为人知的东西。
我与可儿看了两天,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到了第三日,我用过早饭,依旧到藏书阁查阅资料,可儿去准备些茶水。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韦林过来说,琼然公主的和亲队伍已经在城外了,稍后公主会下榻将军府。
我问韦林道:“知道了,殿下已经出城迎接了吗?”
韦林说:“殿下一早就去了城外,见到和亲使后,说是公主知道了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