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蚌肉:“学姐居然后边也能用吗?光看照片还看不出来呢。”
话语里淡淡的嘲弄让许柠缩了缩肩膀,逐渐回笼的意识又陷入欲望的漩涡里,明明后穴未曾被挑逗过,但一让他们提起就变得瘙痒不已,更想吞入什么东西去止痒。
“嗯哈——后面呜呜……没有用多少次唔——”眼里一片迷蒙,她咬着唇啜泣,“刚才洗过了呜,快进来啊哈……”
月暮勾起唇角,如她所愿将龟头塞进菊穴里去,摆动着腰肢让它在里边打转探索:“不会吧?学姐要见我们之前就洗过了?”
“对啊嗯,洗过……”
为什么……会洗过?
许柠愣了一会儿,在脑海的角落里搜索到凌乱的记忆:“医生呃唔……今天没有肏小骚货,啊哈——”
前边的骚穴被猛然贯穿,还未从电击中缓下来的穴肉挣扎着缩紧,箍住粗长的肉棒蠕动个不停,摩擦出的快感又让她拔高了哭哼的声音。
“呀哈——”
“果然没有呢,很紧。”月昭奖励似的将教鞭的尖端摁到她挺立的奶头上,折磨过穴肉的电流骚扰她敏感的小乳,少女果然又缩了缩穴,深处也不要钱般喷出淫汁。
“没有肏,就变成洗屁股了?”后穴紧紧地吸绞着,月暮也忍不住挺身肏入大半根,用肉棒检查她到底有没有撒谎。
温暖紧致的后穴里居然满是淫汁,显然被调教得也能像花穴一样发情挨操,圈圈层层的媚肉裹着肉茎按摩,甚至还会配合他抽插的节奏,在肉棒钉入时就大方放行,等他要撤出了又骚浪地挽留,吮出了“滋滋”的水声。
“嗯哈……”两条腿如面条似的发软,脊椎也仿佛被抽走,许柠只得依靠在他们怀里,“嗯医生……说今天忙呜……但是要保持干净啊唔……”
哪里是忙,还不是早就和两个小少年串通好,特地没有进行日常的催眠调教,只把她洗得干干净净就送出了医务室。
“医生对学姐真好。”月昭轻哼一声,面上是孩子气的不悦,“对我们就那么冷漠。”
模糊想起他先前抱怨医生不让他们装病逃课,许柠突然有点高兴,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医生……嗯哼,最好了啊啊——”
月暮面色一沉,掐紧她的纤腰就是一阵猛顶,肉棒不顾甬道还没完全适应,直直地钉入深处操得粘腻的汁液“咕唧”响。
“啊啊哈……慢点唔,要操坏了啊嗯——”
很少有这样两穴都被填充的经历,只是一根动起来,另外一根就也跟着磋磨敏感的穴壁,满满涨涨的快意叫她舒服得腿心酥软,虚虚垂落在他皮鞋上的脚丫子都绷直了。
丢开教鞭,转而用手揉捏起小桃子似的乳团,月昭一边亲她呼出甜腻喘息的唇,一边问道:“是不是,操得越快,学姐就能喷越多的奶?”
那天他们可是看得清楚,明明连怀孕都没有,少女只是被祈风哄着就张开乳孔,喷出浅白的汁液来。
他们怎么会知道?!
许柠一惊,下一刻却被两根肉棒扰乱了思绪,嘤嘤啜泣着接受小少年舌头的逼供。
前边的肉棒挺进,后边的反而退出,两股相反的力道拖拽着湿淋软热的甬道,叫她不知如何是好,慌乱之下小舌又被他逮到,缠得舌根发麻,柔软的腔壁也跟着失守。
三张小嘴都让他们玩得软热,她眨着泛泪的双眸,一下子又陷入了情欲的陷阱里。
被调教得淫荡的穴道自顾自回应着两根愈发胀大的性器,蠕动每一寸嫩肉去舔吮讨好,即便是狰狞的青筋也没有忽略。
月暮舒服得忘了控制抓捏的力道,在粉白的臀肉上留下道道红痕:“还说没少用呢,这么湿这么热,医生没有用的话,就是学姐自己玩过吧?”
腰肢挺动间他的裙摆蹭到了屁股上,许柠一想到对方穿着裙子在肏自己,就无法克制地兴奋起来,菊穴也更加殷勤地吞吐着肉棒。
“啊哈——在家里有唔……偷偷玩嗯……”
每次医生都将菊穴洗干净又挤入药膏按摩,按得她舒爽难耐却让她回家,她只好自己解决了。
理智被肉棒摩擦出的热气熏得晕乎乎的,她甚至把方才的惊疑抛之脑后,无所顾忌地坦白:“嗯哈……有奶水呜……小骚货在家里啊哼……给自己挤奶呜……”
“自己挤?学姐真是骚浪。”挺腰干到深处,月昭揪着两枚挺立的朱果拉扯,绿汪汪的眼眸里尽是责备的意味。
“唔哼……”许柠被他看得小脸通红,委委屈屈地解释着,“睡觉的时候好涨啊哈,好难受——所以要挤呜嗯……”
“小骚货啊哈,不是故意的呜呜……”
奶头被拧得涨疼,她求助地揪紧了少年的衬衫短袖:“帮帮我呜……昨晚挤了可是啊嗯……现在又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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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醒和催眠的状态之间反复横跳w
柠柠: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双胞胎:看来要多电电才会清醒
柠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