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实在太多,她完全没办法记住它们的模样。
脑海里描绘的性器形状,总是让那两根狠狠肏干甬道的肉棒给捅没了,穴肉狂乱地吸夹着、仍旧无法挽留抽走的肉棒,在它们下一次一齐捅来时只能惊慌地接待。
细密的皱褶像是被碾开重做一般,快慰的电流来回磋磨,配上乳尖和珠蒂的酥麻,足以让沉溺于极致愉悦的娇躯变得亢奋无比。
体内的欲兽已经释放出来,在血液里奔跑、拉扯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少女变成一只将欢爱作为唯一目标的母犬,不停收缩着下身、乞求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快呜哈……射嗯……”
不知何时,许柠变得痴迷于舔弄手里的两根肉棒,吮得连话语都被碾碎在唇舌与茎身的摩擦之间了,但仍旧不忘求着前后两人把灼热的精种灌给她。
“哎呀,真是发情的小母狗——”
咬着唇的虎牙看上去十分锋利,但若不那么做,月昭非得一口啃向她脆弱的脖颈不可。
代替嗜血欲望的,自然是打桩似的肏干了。
肉棒像是要跟另一个穴里的性器一较高下似的,干得又重又狠,不顾她能否承受就把过多的快感塞进开始痉挛的甬道里去。
朗镕自然不会输给小少年,稍微调整了下节奏,就以相同的频率肏干着抽搐的菊穴。
“噗滋”的声响重合到一块,与少女口中沉醉的呢喃一起在安静的车厢里回荡,变成一曲淫乱至极的奏鸣曲,唤醒所有人心底潜藏着的深浓欲望。
“嗯啊啊——”
眼前炸开绚烂的烟花,意志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许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卷入暴风雨中的蝴蝶,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激烈的雨滴打得湿滑又酥麻,就连身体末端都没能幸免
挣扎只会让快感蹿流得更快,但两个蜜液泛滥的小穴完全没有这样的觉悟,只是一个劲儿地绞吸着攻到最深处的入侵者,要把所有抽搐着的媚肉都贴到敌人身上、换一个同归于尽。
紧致的压榨让两人闷哼一声,肉棒同时干到最底、总算释放出女体渴求已久的精液。
“呃哈……”
两股暖流冲刷着最脆弱的地方,像是透过肉体击碎了灵魂,把她给冲刷到云端去,接着又一鼓作气掉落到深渊里。
失重的快感在脑海里盘旋,使得身体本能地绷紧,穴道更是不肯放过每一滴精液,媚肉痉挛着将肉棒给狠狠咬住,仿佛要把存货都给挤出来,带着一股子娇气和狠劲。
搏动的肉茎射出的道道精柱击打着痉挛不已的花心,双倍的冲击把快感放到最大,被灌入侵占的蜜壶颤抖着喷出花液来,在一阵阵的酸慰中骚浪地咬住一个龟头还不够,就连菊穴里的那个也垂涎不已。
可惜一次只能接受一个人的灌精,后穴无奈地收缩着,肉壁层层叠叠按摩着甬道里的肉棒,汲取着快意不肯输给花穴。
“哼……”
深处被填满,不仅身体舒服得要命,精神上也莫名地觉得满足。
许柠含着口中的龙首舔弄,泪水让男人轻轻地拭去,只留下眼尾还泛着娇媚的红,显示出她到底舒爽到了何等境界。
“哈——全都吃进去,不准漏出来哦。”
月昭餍足地捏了捏她腰侧的软肉,换来少女可怜的呜咽。
“嘁,等下我就全都刮出来。”
月暮有些不满,脚尖踢了下哥哥的大腿:“换人啦!”
因为双胞胎之间的特殊感应,他也多少能体会到哥哥到底多舒服,原本还算勉强的口交手淫变得不够看了。
朗镕只是喘匀了气,才缓缓道:“记数吧。”
十五次后她到底会不会坏掉——比起快慰至极的操穴,还是这个问题更让他挂心。
“好啦。”
随意地把“正”字补充完整,两人松开被架在中间的少女。
肉茎离开时,松软的穴肉还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但最终还是不得不松口,也顺便把满穴的蜜液给吐出些许,把地板弄得粘腻湿滑。
几乎要歪倒在祈风腿上,许柠“哼”了一声,弱弱的气音扑在他的胯部,没能带起一丝波澜。
泪眼迷蒙、浑身泛红的模样就像是被欺负得过了头的小动物,于善良的人会想要怜惜,于邪恶的人便会勾起狠狠欺负的欲望。
“接下来该我咯!”
月暮精致的面容上显出兴奋,正想像兄长那般跪在她身前,就让祈风阻止了。
“小姐的膝盖受不了的。”
紫罗兰色的眸子宛如宝石,折射出温柔的波光。
“嗯,膝盖……”
确实,她那样的细皮嫩肉,不仅跪了许久,膝盖还因为前后的冲撞而磨蹭地板,早就蹭红了。
安抚地揉揉小母狗的脑袋,月暮歪了歪头:“那怎么办?”
被祈风温柔地搀扶起身,许柠茫然地来回张望着,暗自感激他的温柔,又想起自己方才喝了他一瓶水还没给回报,心中顿时又泛起了奇妙的波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