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叹口气,林风雅头一次觉得身心俱疲,“我十八岁离家独自闯荡,这么多年来从来不知道对一个女人动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她早已准备好了让他进入,他又何必客气?
“我被抱到外婆家抚养,从小就被当做女孩来养大,直到我十三岁,大人们才真正告诉我,其实我是个男孩。”
凤唯看着林风雅的眼神里带着幽怨,显然是在记恨他又内射了。
这个女人俨然成了他的执念,不得到手就不罢休。
“在我恢复男儿身之后,曾经与我要好的姐姐们突然开始孤立我,原来我是男孩的事父母也从来没告诉过她们,真相被揭露之后,觉得受到欺骗的她们将我视为异类、叛徒,当时我想不明白那是为什么,后来长大了才明白,她们其实是在害怕,害怕我的存在会打破那个家的平衡。”
“别了,林先生,都是修道千年的狐狸,有些话说出口,你自己信吗?”
“不怕怀孕了?”
听出凤唯话里的讽刺,林风雅就猜到她想错了。
“只是突然来了兴致而已。”凤唯狡辩。
凤唯的回答让林风雅深呼了口气,虽然被否定得死死的,但他可不想就这么放弃,“凤唯,为什么你能做到这样满不在乎?”
生那么多,不就是想要个带把的么?
无视了凤唯带刀子的眼神,林风雅手指绞着她一缕红发,将她的脑袋扣到他的胸膛之上,轻声在她耳边说到,“凤,你就没对我有过一丝丝好奇?就不想从我这里得到获得九龙公园项目的捷径吗?”
“青春期饱受姐姐们的冷嘲热讽,明枪暗箭,为了不让家庭关系变得越发复杂,一成年我就离开了南岭,让姐姐们大胆放心地相信,我的存在不会影响到她们在家里的利益与地位。”
他轻抚着凤唯的背,没有要等她回应的意思,一个人自言自语,“我上面有七个姐姐,我出生时身体非常虚弱,父母迷信,怕我早夭,便给我起了女孩的名字,林风雅是我的真名。”
“可你还是被我逮住,被我肏了呢。”男人笑着提醒,却被突然夹紧的小穴给夹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结束的时候,男人没有意外地射在了里面,两人的姿势早已对调,林风雅坐在沙发上,而凤唯正面对面瘫坐在他怀里,小穴还吃着尚未完全软化下去的大肉棒,轻轻吸吮。
凤唯却并不给面子,“自作多情。”
凤唯若要回答,那答案一定是“没有”。
“……”
可到底是什么让她这样坚决地拒绝他?是他的诚意还不够吗?
“凤,我们之间就不能多一点真诚?”
湿了。
“不,其实他们也没想到我会是男孩。我的出生只是他们二老的某个意外罢了,并非是为了想要一个儿子而生的我。为了不让姐姐们多想,老头子还大度地让我跟外婆姓,就是因为这个。”
她也这么做了,只是腿儿在男人进入她身体之后就软绵绵的没力气,蹬踹的样子反而更像是在迎合男人的肏弄。
从来不知道情爱是何物的男人,在这个冷漠的女人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碰壁,他找不到症结所在,只能重复着以前的错误,与她没有结果地纠缠在一起。
凤唯没想到林风雅会主动说出自己的事,虽半信半疑,但也听了进去,“生了八个孩子才生到男孩,你父母为了让你继承皇位,也是够拼啊。”
她从来不信林风雅会对她说什么真话,自然也就不会去问他任何问题。
凤唯想起第一次在林风雅家看到乐柒鸣的时候,对方称自己是心理医师,每个月都会定期给林风雅做心理检测。
这男人总是能挑到她那根敏感的神经,气得她真想把他踹下去。
男人挺送着腰,声音里带着一丝喘,“今天是来找我的?”
129我便是你今天想要来见的人
无性恋……是真的?
从凤唯的种种表现中可以看出,她对他并非无动于衷,可她总是能一脸冷漠地说出拒绝他的话,为什么?
凤唯蹙了蹙眉,夹了夹还插在自己小穴里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棍子,显然不相信。
哪怕是对方主动提出来了,凤唯也要思考这当中有多少陷阱。
听上去似乎说的有些道理,凤唯没吭声,林风雅便继续说了下去。
“呲——”一声,拉链拉到了底,男人掏出火热的肉棍抵在了小缝口,轻松一挺,肉杵插入了湿滑的小径中。
“这些年,我在北州也小有成就,但随之我也发现,自己并不像其他男人那样对女人抱有兴趣,经过我七姐的诊断之后得出,我是无性恋。”
间谍?
她虚着眼想抬头,却被男人大掌扣得死死的,于是一声冷笑,“林先生这是主动请缨,甘愿充当皇树的间谍?”
林风雅只感觉到无尽的挫败感,哪怕他表现得多么风轻云淡,身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全被这个女人践踏得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