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不知道。』陈静静平静道。
陆小凤面带愠色道:『赌坊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李霞都交与你处理,你怎么会不知道。』
陈静静突然道:『唐可卿死了。』
陆小凤挑眉道:『哦?这个名字听着耳熟。』
陈静静道:『你当然知道唐可卿是谁。是李霞杀了她。』
陆小凤皱眉道:『李霞杀了她,为什么?』
陈静静道:『我没有问。因为李霞已经不见了,这次是真的不见了,我们找了很久,连影子都没有找到。』
她话音刚落,陆小凤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势汹汹道:『那罗刹牌呢!李霞有没有告诉你罗刹牌藏在了哪里?』
陈静静道:『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罗刹牌放在哪里。』
陆小凤闻言,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古怪的微笑,他缓缓坐下,平静道:『我有个朋友,曾经告诉我,这地方只有两个人可靠,一个是老山羊,另外一个就是你。』
陈静静惊讶道:『你这朋友是谁?』
陆小凤道:『她也是你的朋友,而且还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的。』
陈静静吃惊的张大了眼睛:『你说的是丁香姨?你怎么会认得她?』
陆小凤道:『我是希望你知道她是我的朋友,别的事情你不必多问。』
陈静静凝视着他,终于慢慢的点头道:『我明白。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陆小凤看着她的眼睛道:『所以你绝不会骗我。』
陈静静道:『绝不会。』
陆小凤道:『假如你知道罗刹牌在哪里,一定会告诉我。』
陈静静叹了口气,道:『我真的不知道。』
陆小凤勾了勾嘴角,道:『那么我们再去找另外一个人。』
陈静静道:『谁?』
陆小凤直直的看着她,似乎想要一直看进她心里:『老山羊。』
老山羊的大水缸名字古怪,味道也古怪。陆小凤二人还未走到入口,便闻到了一阵阵烈酒的响。陆小凤闻到这味道,立刻皱起了眉,加快了步伐,向大水缸赶去。待二人赶到大水缸时,只看见水缸已被熏得发黑,四面都堆着很高的木柴,木柴已被烧焦。
陆小凤想要纵身跳下,却被陈静静一把拉住:『酒香既然还没散,火头一定也刚灭了不久。』
陆小凤朝里看了看:『里面结满了冰。』
陈静静疑惑道:『这地方就算是热水一拿出来,也立刻就会结冰,用什么法子能把这么大的缸里倒满一缸水?』
陆小凤耸了耸肩:『天知道……』
他话音未落,只听『啵』的一声,水缸裂开了一条大缝,继而『啵』『啵』声接连不断的响了起来,那加工Jing制的特大水缸,转眼间已然四分五裂,比桌面还大的碎片,一片一片落下,跌的粉碎。
在四分五裂的碎片笼罩中,一座巨大的冰山显现了出来,在冰山的底部,两个人一动也不动的凌空悬立着。
两个赤|裸|裸的人,一个人的头在上,一个人的脚在上,一个人干瘪枯瘦,正是老山羊,另一个人ru|房硕大,大腿丰满,赫然竟是李霞。两个人四只眼睛都已凸了出来,一上一下,静静瞪着陈静静和陆小凤。
陈静静终于惊呼了一声,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她已回到了银钩赌坊,她自己的卧室中。她睁开眼时,陆小凤正背对着她,负手而立,静静的欣赏墙上的一幅画,画的乃是黄昏秋江之景。画上有白鹭沙鸥,还有一闲散的老翁,半倚在舟上看着江面的风景,题为『点秋江白鹭沙鸥』。画虽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功力深厚,意境隽永,颇为动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样一副佳作,却没有落款,让陆小凤心有结识之意,却无处下手。
陆小凤听到身后有了声响,回过身来,笑道:『想不到陈姑娘对山水颇有研究。』
陈静静脸上闪过一丝异色:『那是友人相赠,倒不是靠我自己的眼力得来的。』
陆小凤笑着摇了摇头,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椅子上铺着一张又大又厚的熊皮,看来比较刺眼,但坐上去,却十分舒服,陆小凤已许久没有坐过这么温暖舒服的椅子了。
陆小凤微眯着双眼,感受着椅子带来的暖和柔软的感觉,渐渐的,泛起了迷糊。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闯了进来,拍着手嘻嘻笑道:『她总算答应嫁给我了,我总算有个老婆了,你们快来喝我的喜酒。』
作者有话要说:某女终于粗线鸟=口=|||这种碍眼的感觉...果然放在哪部都不合适=。=
☆、银钩罗刹之二十五
这个人当然是李神童。
他依旧穿着大红的褂子,头戴着绿色大帽子,与平时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搽满了红红白白的脂粉,看上去十分滑稽。他走到二人面前,一把拉住陈静静的手:『快走快走,来喝我的喜酒。』他的脸上挂着一副疯狂的笑容。
陈静静皱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