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胸部形状和大小不一样,其他地方都一样。
空气凝固,世界无声。
连洲单手撑在机子边缘,舔了舔嘴,“这个,还是你的题目。”
顾之意眼皮重重一跳。
她的题目!?
这是□□裸的污蔑,用她哥的话说,她还没成年,没成年还是少女。
她不背这个流氓锅,她得维权!
她手一点,理直气壮的,“这不是我的题目,这一看……就是给男的出的。”
连洲鼻腔一嗤,“不是给我出的,我又没有隆过。”
顾之意舌头都打结了,“我也,我也,没有隆过。”
她强忍着心里的怒吼。
谢谢,不需要,完全够用!
连洲垂首,拿手掩在鼻下,半眯着眼缝瞧她,“你一个女的,总得见过吧。”
顾之意嘴一噘,带着气恼,“我去哪里见?我都没成年,去哪里见!”
连洲绷着唇角瞅着她,“没成年?没成年就见不到了?”
她抛了个白眼,“我们村又没有。”
他转过脸去,嘴巴下巴抹了个遍,双肩在轻微抖动,半晌,方哼了一声,“没见识。”
顾之意气哼哼的,“你是城里人,你有见识,你怎么不会!”
话音才落,连洲往大屏幕上的某一个Lucy一戳。
一个刺眼的红“×”跳出来了。
顾之意唇角颤抖,把那句嘲讽轻轻丢回给他,“没见识。”
☆、窘迫
这个当口,肖晴拿着顾之意的包过来了,说她们先走过去,让她和连洲答完题再过去。
顾之意应下,等答完题,她才想起来,她和连洲的手机都被董义轩拿着。
也不要紧,反正知道地方。
服务员恭喜了他们,九十分,破了他们店的最高纪录,除了优惠券,还有一个小礼品赠送。
顾之意拿到了那个小礼品,是一个憨憨的小熊,举着双手,手上夹着一张照片,是她和连洲答题的时候拍摄的。
连洲盯着屏幕,她抬头笑着和他说话。
他是无死角的帅。
她也不差,笑盈盈的,小梨涡很可爱。
“好看吗?”
连洲看了一眼,唇线微微一撇,不予置评。
她收进包里,“董义轩怎么也不记得把手机还给我们,我都不记得是哪个包厢了,你记得吗?”
连洲:“我没看。”
还有三天就到八月十五了,夜幕中一点白,被乌云包围的圆月冷清清的,挂着半空。
已经过了十一点,路上行人渐稀,马路边划线停车区域,三三两两的停放着车辆,证明这座城市还在喧闹之中。
“连洲,你什么时候出国的?”
“初中毕业。”
“你自己一个人?”
他默了默,“和我妈。”
顾之意背着身子走路,“你妈长住在那边吗?”
“嗯。”
“那什么时候回来?”
连洲瞥她一眼,“高三。”
“为什么要回来?”
他垂首看脚下的灰色方砖,“我爷爷身体不好。”
顾之意了然,她听连念安说过,爷爷去年身体就不好了,现在已经没有了意识,连元革隔十天半个月带一双儿女去探望一次。
“国外教的东西和我们不一样吧,你高三还能跟得上?”
连洲又瞥她一眼。
还没完没了了。
这一路,她就跟个麻雀似的,仗着两人熟悉了一些,叽叽喳喳问这问那。
他淡道:“不一样。”
顾之意笑,“那你这个脑袋瓜还算好的。”
他侧个脑袋瞧她,撇嘴笑,“你又看得见?”
顾之意:“……”
她看不见。
她特么的就是不长记性。
两人到了唱歌的地方,没看见肖晴她们在大厅等着,于是问前台小伙,一位董先生定的厢号。
“刚才有一位董先生打来电话,说取消了。”
前台报了一个号码,“是这位董先生吗?”
连洲:“是他。”
顾之意蹙眉看着连洲,“为什么取消了也不跟我们说,刚才肖晴说了要过来的啊。”
连洲想了想,“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
顾之意双臂抵在前台大理石上,“请问,可以帮我们回拨一下董先生的电话吗,我们两个的手机都在他手里。”
前台小伙子还算好说话,回拨了电话。
“他的电话关机了。”
顾之意心往下一沉。
不太妙。
他们出事了?
她和连洲出事了!
—
出租车快到学校了,董义轩才想起哪里不对劲,他给连洲打电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