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成功了,心里一点欢喜也没有?!为什么那么多为什么?
明明那么恨啊!明明告诉自己要恨他!要让他也尝尝和她一样虚虚弱弱、被人瞧不起、被虐待的感觉。可是?可是!
她哭得泣不成声,颓在地上抽噎轻喘。
他走过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慰抚她的背,“不哭、不能这样恸心恸肺哭,你身子弱,这样哭太伤身子!又得喝多少汤药才能补回来,不许哭。”
她哭得又咳又喘。他抱紧她,一如从来的温柔口吻,“没事,没事……,哥哥变得瘦些弱些也好。对,我们本来就应该长得一样。”
他抚去她满脸泪,指腹轻抚她红肿的眼,“莫哭,莫哭丑了,哥哥还要把妹妹风风光光嫁出去呢,哥哥再不摸你xuexue了,也扩得够了,xue口能含进哥哥两指了。”
拉过她的衣袖,从她袖兜里掏出小药包,伸手从茶桌上拿下水壶,把药散倒进水里。
从来都是她欢喜开心就好,仰头把整壶狂饮下去,扔了水壶,抱着她说:“如你意了,开开心心的。到了陈府,哥哥央相爷,就是陈漪的爹爹,给你找个好人家俊朗公子风光大嫁。哥哥没有破你处子身,不碍嫁人的。”
她凄笑,她风光大嫁,他身子残了、闭门不敢见人,风水终于轮流转了。
好、很好!再好也没有。
14、“妹妹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h)
杜丝一脸惨淡茫然,近12年来兄妹俩相依相伴的一幕幕疾速从眼前划过,他带给她的每块桂花糕、每颗糖的甜皆还在舌尖喉底,他唤的每一声妹妹、丝儿犹在耳畔。
转头打量疲累心碎的他,她看着也陪着他一点点长高、长开、越来越俊致,对她一如既往的好,或者应该说越来越好,得了点什么好东西都往她厢房里带,他延请大夫、煲来一碗一碗调理的汤药哄着她喝,每年都说今年丝儿不似去年那般怕冷了……
她看向他修长的手,她有多久不曾自己束发了呢?看向他俊致眉眼、淡色形状分明的唇,对她如何一眼万年的温柔款款?他总说,读万卷书、考取功名都是为她,他年复一年在窗边蹙眉苦读……
他带她出府,一路和她说笑逗乐,展望相依相伴……
她、是不是错了?她恨谁都不该恨他……
她错了!错了啊!她嚎啕大哭!
倏突,她伸手捏住他两颊,力气从没有过的大,另一只手撬开他的嘴,手指疯了般探进他喉底使劲搅弄,狠烈而慌张的喝斥!“吐出来!你给我吐出来!杜维湘、吐出来!”
她满脸泪、近乎歇斯底里的不停折腾他,捏他喉结、手指伸进他嘴里搅他喉底、用力拍打他后背,哭着命令他:“杜维湘,你给我把药吐出来!吐啊!你吐出来!”
他淡然看她、由她折腾,仿佛那付身体不是他的,也不痛、也不别扭难受。
心不再那么剧疼了,他眼底漫出欣喜、快慰,还有一丝计谋得逞的得意。
终于被她折腾得哇的一声吐了,浅褐色微腥的浊水搞脏了两人的衣袍,他和她都怔怔然看向衣袍上这片碍眼灼心的污渍,它们并不只撒在衣袍上,也撒在他们眼里,把恶浊撒散出来。
“如你意、都如你意。”他疲累的抱过喘着大气的她,大手顺抚她瘦削的背,这么瘦弱,刚才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呢。
“妹妹、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他也不抹嘴,糊着污ye的嘴蹭着她的耳际,混着疲累的喘息哑着魅惑的声音一遍遍问她:“喜欢亲你的、摸你嫩逼、扩你逼xue的哥哥的?是不是?”
他噙吻她的唇,吮出她的舌,吮吻一会,便停下让她喘息会,这时那双俊致极的眼便柔蒙的看她,又柔声喃喃:“妹妹、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舍不得哥哥伤病、舍不得害哥哥受苦?想要一个可以夜夜和妹妹欢好的健健康康高高壮壮的哥哥,是不是?”
他不提半句他对她曾经的好,偏偏只提这些儿亲亲密密的事儿。
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抚,隔着衣服颇用力的揉抚她的肩、ru、tun、腿根和腿间的嫩逼,“妹妹、还是喜欢哥哥的是不是?还是想和哥哥一世相伴的?是不是?”
她身体软成水般窝在他怀里,一声比一声喘得不像样。
“是不是?杜小丝、杜丝儿、妹妹、哥哥的亲妹妹,是不是?”他揉她的ru、她的嫩逼,吻她最敏感的耳廓,“不是不喜欢哥哥,一点也不是,妹妹喜欢哥哥的!”
他在强化、固化她也许还尚迷糊和犹豫中的情愫。
哪会放手呢?哪会让她风光大嫁?这世间最卑鄙、凉薄不是移情别恋,而是以貌似堂正的缘由放手、度让感情和恋人,情一旦深种,便要努力拥有,度让与他人,算什么?他杜维湘没这么大度、更没这么鸡贼式的软卵!
——两个小药包,他挑的是那包小的、明显是她拆了用掉一大半剩的那包,那么一大壶水,这么一小包药散撒进去马上凝成团沉了底,也没搅开,狂饮下去又从唇边溢出来撒在胸口衣襟上一大半,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