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互喂,他的手依然把玩她shi漾漾的逼缝。
“妹妹好shi。”杜延噙着她小香舌低声胡言乱语,“妹妹怎么这么shi,妹妹可是要了么?要了怎么办?哥哥也想要了,想得紧,哥哥阳物憋胀得厉害,妹妹越shi哥哥越胀,妹妹啊。”他情动得厉害,动情得厉害。
那边还Cao插个不停,这边却无心观战了。
哥哥一只手摸抚妹妹shi得一塌糊涂的下体、一只手揽抱妹妹shishi舌吻,舌头一进一出cao插她的小嘴,她仰张着小嘴儿被舌cao得唇腔里一片酥暖,欲色迷重得垂眸看她的杜延泛起浓情重欲,吻得她喘不过气来,爱死这个妹妹。
她终于累倒在他怀里,他心疼怜爱的慰抚香汗漓淋的她,她不耐他Cao几下的,他知道,可没关系,他就欢喜她,太欢喜了,刻在心里、骨血里的深爱。
那边的女子一声尖娇的yin叫,看来是喷了,登顶了。
瞄向墙板缝,那两个男子已穿好衣衫在收拾刀剑,准备撤了。
他扶起妹妹,“在这,千万莫出去,哥哥去去一会就来。”他摆好勃胀的阳物,驼着背溜出去在楼梯边候觑这俩家伙,跟踪他们看看马车有无甚标志,发信鸽与刘锋,给陈清透风报信,最好能一锅端了。
杜丝依然窥着墙板缝,那两人拎起那女子,匆匆出门,茶几上的药包没拿走!
她咬紧下唇,还迷蒙情欲的眼中倏的射出Jing光,迅速打开房门,跑向隔壁房间,刚拿起两个小药包,便听得那两人赶回来的脚步声,她急急躲进床下,紧紧抓着药包塞进袖兜瑟瑟发抖。
杜延回来时,遍寻不见妹妹,把他急出了一头虚汗,在楼梯过道上来回跑着找,这妹妹要是让人掳走了,他非疯了不可!
“僮儿!”杜延发颤的声音在过道上似是唤鬼一般,步履急糟糟。
直到那两人又匆匆离去甚久,杜丝才敢爬出床底跑了来,撞见杜延一头汗的拎着店小二在过道上拷问。
“杜小丝!”杜延怒吼!放下小二,拎起杜丝大步走回房间,啪一声关上房门。
小二无辜整好衣襟,一脸苦丧下楼。
“你知道哥哥有多担心?整颗心都悬到嗓子眼了!你若是让人掳了去、迷了路,你让哥哥怎么独活?”他握着拳头低吼。
杜延越想越后怕,这时见到了人,他说话的声音、一双大手还在发颤,连心尖都在剧悸。
他气得左看右看,想找点什么来动动家法,惩罚一下这不知死活的妹妹才好。
“我、我去找你了!”杜丝被他这付暴怒的样子吓坏了,只能瞎编。
“我用得着你找么?用得着么?!我一男子,能有什么事?!你、你让我摸得浑身发sao味,你可知?不呆在房间,还出去乱晃?”虽然这句【我去找你了】让杜延的气消了一半,可兹事体大,必须管教、惩罚!
打又打不得,先天不足又娇弱,皮薄rou嫩的,打哪里都会伤着她!
Cao又Cao不得!思来想去,只有一处地方能打了!
他将她按在床上仰躺,在她腰下垫上两个枕头,翻起她的小僮衣袍,脱下她的小僮裤亵裤,两只小白细腿扑腾扑腾想逃跑,被他干脆拉压成敞开青蛙腿姿,紧紧盯着她腿间向他仰露出来的粉嫩嫩的小逼,妹妹的逼原来长这样,真粉嫩,真艳美。
一股淡淡的sao味串进他鼻息,真好闻,他吸了吸鼻子。
最隐秘的地方猛的裸露仰敞,凉嗖嗖的,又被他这么视jian,她既紧张又惊慌,羞得把头偏向一边,双腿无力敞开,也不敢扑腾了,吸着鼻子小声抽泣,小手紧紧捏着袖口。
——里面有两个小药包,药包纸上写着个小小的缩字,她拿到了!
“还敢哭?没打呢就哭?”杜延看向她,眼里也不知是欲气多些还是怒气多些。
扬起大手,往她裸露的嫩逼上打了一巴掌,力道自然没敢有多重。
“伊、呀”,她下体一阵轻颤后忍不住的轻yin,要多疼倒不是、是、有些刺激,也不知是早前就和他接吻摸逼已引出了不浅的清欲,还是看那场春宫戏的原因,还是她的情欲窍已被开启,小嫩逼轻微蛰疼尾调,竟升起了些许酥爽。
又一巴掌,酥爽意放大,呈放射状的漫延,他似打到了她的花蒂,那股刺激酥感加重了,她抖颤。
又一巴掌,真的打到、扯到花蒂,爽意更重,xue口也被他的中指刮过,xue口的微疼却牵动了甬道内的欲求,她竟想、能拍到xue里该多好,她扭动腰身,“伊呀嗬,”她的哭yin有些变调,她的扭动有点像索求。
他看了下手心,shi意明显,眼放灼光,又轻打了一巴掌,竟泛起了水声。
“你、这杜小sao。”他咬着后槽牙骂,巴掌一个接一个轻扇向她的小嫩逼。
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花蒂勃起硬起,肿靡,xue口蠕动渗出更多yInye,随着一个个巴掌积累、积累、像火山要喷发了。
她小脑袋偏向一边,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越来越sao烈的呻yin,也许是早前就被吻、摸出了感觉、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