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样,温柔里掺杂了悸慌。
她依然垂着眸。
他便也垂下眸子。
两双眼眸,颇相似。
想起来了,从来,都是他不停说欢喜妹妹、喜欢丝儿,她从不曾说过一句、半句,喜欢哥哥的?!
他再次将她揽进怀里,她感受到他的轻颤,从内心生发出来的悸颤。
他原以为……,原来不是、原来没有,只有他走偏了。可又?
心早在你身上了,你、若?让我怎么收回?杜延眼框shi了重了,她娇弱病郁郁、但一个沉默、垂眸,便已往他心上划了一刀,第一刀。
明明日间两人那么开心。
一下子他的心便似跌进冰窟……
【女子的花xue是处宝地,能源源不断流出粘滑的ye汁助润滑,当然、第一次总会疼痛些,撑开、Cao开了不会每次都疼痛,且一次比一次舒爽,恨不得夜夜都与男子欢好】
这是日间杜延与杜丝说的胡话。她若嫁人……,他无力细想。抱着她,却像她已离他千重山远了?
紧紧揽抱她,手破开两人间的紧贴,颤着探进她裤亵里,直向滑顺的黑森林,中指直探进蚌缝,蚌缝早有shi意。
感受到中指对柔嫩逼rou的侵扰,即不适又微酥,她一个急颤,双腿夹紧。
他没理会,中指往紧贴的蚌缝中间挤,直达粘呼呼的xue口,在xue口处停下,shi暖意绕着他的中指,shi暖气息扑在他手心,耻毛撩痒他的手腕。
这是他双胞胎妹妹最隐秘之处,只有她的夫君才能碰的所在,如今,同胞哥哥的手,先造访了。不,这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们兄妹。
她欢不欢喜他,他都想疼爱她。只是,这事不再欣悦了?原以为、是两情相悦,原来一直是他的独角戏。她?无力深想。
与父母决裂多年,不曾属意过任何女子,被父母逼婚,费尽心思找不着调的女人回家应付……
杜维湘,这是你的报应吧?他心头哀然,指头坚定。
大腿挤进她腿间,分开她紧夹的双腿,中指终于可以自由的在蚌缝里撩动来去,随着指尖撩过花蒂、花唇、花xue口,她颤得越来越厉害,一声yin一声喘,蚌缝也shi得厉害。
“你长得瘦弱娇小,逼xue也紧小,哥哥给你扩扩小逼xue。”
已不是询问,他一手揽紧她,一条大腿挤隔在她腿间,一手在她Yin户里撩动,神色有淡淡的情欲也有淡淡的悲伤。
中指头浅浅插进她的逼xue,又紧又箍,他退出来、再浅插进去,浅浅的抽插抽插抽插,水声渐起,她软在他怀里碎yin。
初初是有些疼的,但他插得实在浅,动作又实在温柔,疼痛感稍退后,她便感到无尽的暖酥意,她只是长得娇小,也已年近20,也堪称壮龄女子了,身体早发育成熟,需求也渐旺盛,经不得撩诱。
“可舒服?哥哥手指插得妹妹很舒服可对?”杜延shishi柔柔的噙吻她的唇瓣,“哥哥帮妹妹扩扩xue,扩宽松些,哥哥的大鸡吧大rou棒大阳具再进去cao喂丝儿。”
他说些yIn话逗她:“知道何为大鸡吧大rou棒大阳具?就是你日间握哥哥的那处硬粗长物,哥哥此时指间插进的就是你的Yin户、逼xue,逼xue和rou棒它们最相契了,哥哥的rou棒cao进去抽插,逼xue会流更多水,丝儿会舒爽哭的。”
中指尖轻轻顶磨那处柔嫩又颇膈应人的膜。他半眯了眯眼,幽光灼灼。
“哥哥再进一个指头,疼就咬哥哥的肩。”他在她耳边说,她颤软得更厉害。
哦,耳际这么敏感?他索性好生亲辗那个玉嫩的小耳朵,把她的耳廓含进嘴里,舌尖探进耳道抽插,又轻咬小耳垂,她软在他怀里咬唇伊呀yin哭。
“莫哭,哥哥是在疼你,哥哥不曾疼过任何人。只疼丝儿,疼妹妹。”他索性翻身压住她,“哥哥欢喜妹妹,从第一眼就欢喜了,你不欢喜哥哥,哥哥、哎……”他幽幽看她,“哥哥的大鸡吧大rou棒就不进去了,只用手帮你扩xue,往后嫁人,不那么疼,可好?”
他哄她,如何会让她嫁人?他真是卑鄙。
又再加了根指头进去,不适和撑疼感剧增,她当真咬住他的肩,他哄她:“没事,咬哥哥。”
其实也没疼到那地步,但她还真是用力咬,见血了,血丝渗进她嘴里,在他白色中衣上染出几点碍眼的红,他轻笑,“小野喵。”
两根指头在xue口处转动、轻扩,把那shi软的xue口又捅松了些许,才又轻插起来,渍渍的水声又响起。
他问:“可好听?哥哥觉得好听,妹妹的逼xue真紧,哥哥两根指头都快被你吸箍断,要是大鸡吧进去断了可怎生好?每晚都得给妹妹这般用手指好好扩扩的,可知?”
边和她shishi接吻,边一会进一根指头一会进两根指头浅插慢cao折腾她的小逼xue,杜延心里既酸苦又甜,悲伤漫满整个心头。
那个可怜的逼xue口被他把玩折腾得靡红不堪,已能轻松含进他两根指头,供他浅cao,他便将两指浅放在里面不动,拇指把玩抵压小花蒂,她倏的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