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娶进门的那个,在于那一刹、他真的心动也欲动……
但老天就是要这么捉弄他,在他三十二岁、刚从深牢中解脱时。
他边打坐边“望”向“马车窗”外时,随着一阵香风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一个温软的人儿钻进他的怀抱……
5、她有一对不小的酥ru
陈清全身一阵僵直,多年谋大事,练就他极快的反应,他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本应将人推开、拂袖而起,但他的——
手臂不听话的抬起,僵放在香软人儿腰际,那里传来混合着衣衫和赤裸娇嫩皮肤的触感,她罗衫竟褪至腰际,上身已是赤裸!
他脑中一阵电光火舌闹轰轰炸响!
一张光滑娇嫩的脸剧颤着凑近到他颊边,少女的体香鼻息胭脂香风钻进他耳里、唇鼻、脑里,周遭马蹄声踏踏、光线氤氲扰心至极,五触都乱。
自十六岁初与丫环春香即这个香软人儿的娘亲共度一夜后,再无碰过女色,十八岁一陷深牢十四载,他有一付极空旷饥渴的身心……
他浑身血ye沸腾翻滚,一部分血气往上涌,脑中晕呼呼、全是欲念;一部分血气下沉聚齐丹田,制造出更浓烈更坚硬刚猛的欲望……
她的小脸离得极近,将光线全遮了去,但他很清晰她长什么样,也知道此时她那双杏眼肯定滟涟得更厉害,他擅丹青,脑中几乎已描摹出她完美的五官、香肩、细腰……
在杜府后花园,绝色艳美少女生涩而又用力的勾诱,将年过而立却也同样生涩只略识情事的他的心轻易掳获,若她再老到些,他必不可能上勾,若她更青涩不敢飞出带勾的眸光,他可能也只当是白水般无味的丫头。
一切、刚刚好,一切、又偏偏是罪……
如果他或者她说,那一刻真有那么一丝似曾相识或前世有缘之感,是否是在文饰己非?
这么多年,他并不常想起女人,他脑中经常运转个不停、推算时局运势、观天卜卦,但他并非不需情欲,他高颀、挺拔,毫无书生文弱气,亦即他可能需求更甚,只是压着清心禁欲。
出狱后,他近距离见过艳冠后宫的佳丽,甚至有向他暗示可通款曲的,他心无一丝波动;
深牢那些年,牢中甚至有贪馋他的男子向他献媚,不是他瞧不起断袖龙阳,而是他坚持欲望不能臣服于困境,亭山水谢举杯邀月际,风流事儿做起,但在深牢中苟合,非他品性。
初见她那一刻的心动感,再次晃上心头,而立壮年男子的心、不动则已,动则如火般灼烈,饶是他隐忍能力极佳、习过静心打坐功夫,也浇不灭一身子旺火狂欲。
此刻,氤氲光线、踏踏马蹄声、体香胭脂味儿统统比年复一年的深牢困境还凌厉难耐,这种罪比助谋江山更深重如山,他应该推开、狠狠斥责她!他是谁?他是品行清正的陈怀清!
然后,他僵直的身恍如一张拉满的弓弦。他的手依然扶在她腰际。
她、只有这路程上才能与他近在咫尺。——车厢闭寂光线氤氲马蹄声踏踏扰心,一切如天时地利皆备。
一张小嘴儿堵住他的唇!小舌尖儿探进他唇间……
一只小手拉起他的手,握向一大团软rou,软rou顶尖儿有一颗小小的rou粒儿,仿佛已成硬硬的豆儿……
轰!轰!轰!
似有火山倾泄声儿响!
乒乓!拉满的弓弦似已断!
他、已在用力含吮那小舌儿,小舌儿软嫩可口、津ye芳香似琼浆甘露,他反客为主,狠狠吮吻那两片唇瓣,把自己的唇舌霸道的全挤进她的唇腔,又把那小舌儿吸出来不停咂么。
他俊眼微闭,似陶醉,也似隐忍而放纵狂浪。
两只大手已握揉起两团软rou,她有一双不小的球ru,大手堪堪能满握,软中带娇弹,手感极好。双手似已粘覆在上面,怎么都扯不下来;
此时若有第三人观赏,见到的便是一艳美少女钻在一壮年男子怀中,那男子狂乱吮吸少女的唇舌,两人唇间津ye肆流,男子似陶醉狂乱到有些儿猥琐失态,两只手像抓面团儿似的毫无章法急烘烘乱糟糟揉抓那少女的酥ru。
那两团儿本来白白嫩嫩的rurou,竟让他抓揉得皆是靡红指痕,小唇瓣儿也让他吮得红肿艳靡,小舌儿压根就没再能回到主人儿的嘴腔里去。
少女全身颤栗,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唔、唔”、“嗯哼”的呻yin,却似更刺激来男子更狂乱的舔吮、更用力的揉抓,他似是和这少女有仇?或是和这艳唇雪ru有仇?
或是情欲太重、太久没得渲泄?
皆不得而知。但他突然像省起什么,右手五指突收,修长白皙之极的三根手指捏揉起雪ru尖的ru蕾,少女一声急喘重yin,他眉头紧蹙,动作微滞,似隐忍、却终于还是失败,手指揉捻继续,少女便整个瘫软在他怀中。
娇嫩的唇瓣滑过他的下巴、颈脖、喉结以及下方的梨状窝,小脑袋缓缓落在他胸前,一头青丝散落在他手臂,发丝滑过他手背,溜滑微痒,痒到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