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要被抽空,窒息中要把人推开。少峯在上面把背弓起来,脑袋垂下来堵住她的嘴,腰部耸动着推入、抽出,再推入。
后面一整段的,她跟着他一起剧烈的颠簸,房间里全是肉体拍打的粘腻声,她的声带跟着一起颤,三个字含混着跟着男人的唾液一起噎进喉咙和肚子里。
珺艾困得不得了,光是抬个手指都废力气。少峯汗涔涔地趴在她的背上,低笑着吻一吻她的肩头:“我先去洗个澡。”
少峯洗完澡出来接了一通电话,仿佛不太好说,关了门去楼下接。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再度上床来时,她已经是半梦半醒,下意识地要翻身,要去抱他,结果男人轻轻地压她的肩膀,粗粝的大拇指从侧脸上刮过去。她动物式的软绵绵地哼哼两声。试着问他是不是还要忙,意识里问了,嘴里里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声,像是喝大醉过去。男人的手从肩背后摩挲着,到了腰上,这腰是名副其实的窄而软,软而白,由男人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视觉上冲击力十足。她被揉出点痒意,真的很奇怪,刚才明明已经要够了,此刻反而愈发的敏感。
睡裙本来脱落着叠到腰际,半盖着屁股,大手蹭开了滑腻的丝绸,握住她的臀肉,五指张开地揉弄,这么一揉势必要牵扯到肿烫的阴穴,穴口被牵扯开,又合拢。如此反复,很快就被人手指勾出湿长的淫丝。
莫名觉得少峯更色情了些,仿佛很想再要一次,暗含的力气像内功似的打到她的身体深处,珺艾主动打开了些,刚要回头,少峯把脸贴了过来,干净清凉的须后水味道,还有香烟味。一口堵住嘴巴的同时,男人在背后握住她的腰,蹭着潺潺的水流再度插了进来,刚进来那一截,很慢很小心,进了一半,像是大功告成似的,忽的撞到深处。
濒危的呼叫声被他卷着舌头勾走吞噬,一阵轻风刮过,薄薄的毯子盖了上来,毯子下男性偾张的躯体在起伏动作,三肢手臂从毯子来伸了出来。是男人禁锢住女人细细秀智的手腕。
热浪一袭一袭地卷来,窒息感愈发的严重,浑身都在流汗,男人的汗女人的汗,还有丰沛的精液突突的喷射进来。
她以为就到此为止时,不过歇息了片刻,又被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
珺艾忍者肚子里穿插的剧烈,上气不接下气地,勉勉强强地把眼睛眯出一条缝,屋子里黑黢黢的,连窗帘都拉了个结实。
“峯哥不行了停下来好不好?”
少峯倏然停了几秒,随后贴下头脸来,含食她的耳垂,舌头像阳具抽插那样,骚地伸进耳洞,再沿着耳廓舔弄。配合着大手伸到前面,细细的掐那跳跃的坚硬的乳头,声音再含混不行:“一会儿就好”
被他弄得浑身酥软,万只蚂蚁重新复苏地爬,她的上半身伏下去,软软埋在枕头上节省体力。
随着男人的操持,一滴滴大汗珠从上面滴落,打到她的背脊上。她往后摸了一把,极快地被握住了手腕顶到上面。
也就是这一下子,她整个人再也动弹不了。
摸到是一条横向裂开的伤口。
混沌的知觉,再不愿意,像是虽人手里的砍刀,赤裸裸裸地劈开,劈得再清醒不过。
到了这时,嗅觉意识到了血腥味、消毒粉残余的刺激,因为情欲掀起的热浪刹那间沉到冰凉的深海。
大受刺激后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哭泣,而是装傻,自己给自己演戏,告诉自己是错觉。
她再不能迎合身后的动作,身躯变得僵硬,不知是不是对方也意识到点什么,彻底压下来,狠狠地吸吮她的肩颈后背,手掌不遗余力地掌控她,她不动,就肏得她浑身乱窜抽气嘶哑地低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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