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粘帖复制啊你。”
贾正经说:“果果,你想让我重复几遍才信任我?相信我,如果这里有第五个人,你绝对第四名。”
黄果果说:“要不,我和宝藏一起留下来,你们三个先回到大船上,然后派一个人手回来接我。”
贾正经想,为什么女人平时在两块钱买汽水的问题上那么蠢,在韩剧主题上却突然好有原则。
他严谨地执行双重标准,倒打一耙说:“如果我上了船后回来,发现这里已经不见伊人何处了呢?”
黄果果说:“你看,你都不信我,凭什么我信你?”
贾正经说:“当生产关系和社会劳动力产生冲突时就会——当两个人的信念不合时,他们往往——”
没说完,故意不往下说。
黄果果替他说道:“分手!”
贾正经松了一口气,说:“好,既然是你提出来的,我虽然心里感到很遗憾,但我只好成全你的自由。当侵略军和清政府停火了修复关系时他们将要——”
黄果果立刻伸出手,掌心朝上,说:“分手费呢?”
贾正经拿给她一颗钻石,说:“这是在三线县城里顶级的分手费,说明了他们财产分割感情犹在。”
黄果果捏住钻石,扬手往大海里一抛表示不屑。
贾正经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拿了一颗给她,说:“我拿给你十次你扔十次,这一颗代表着九十九颗。”
黄果果果然又一次扬手往大海里一抛表示不屑。
这时,阿真看不下去了,说:“少爷,和你交往实在不容易,除了分手费,是不是还有Jing神损失费?”
贾正经一听,道德问题一下上升到了法律问题,走到阿真面前,用两个手指肚缝住了他的嘴巴,阿真立刻特别入戏地从喉咙发出那种影视剧里被绑架时想说话说不出来的声音,就是“唔~唔~”。
贾正经回到黄果果面前,说:“爱情不是用金钱衡量的,如果用金钱衡量,我俩的爱情不值一文钱。我之所以跟你和平谈判,首先,我担心我和阿虚打不过你,其次,有个闭了嘴的法官站在身旁。说吧,你想要多少才知足,别跟我说百分之十。”
黄果果说:“男女之间AA制是最公平的,而且这也是我们之前约好的,我出航船,你出藏宝图。”
贾正经笑了,睨着眼睛,说:“如果我说不同意呢?”
黄果果走到阿虚的跟前,用力抽了他一巴掌,阿虚像个小雪人一样躺倒。
贾正经吓得一哆嗦,说:“与其没意义地彼此争吵,不如我们干脆来打个赌。算命先生曾经给我算过,说我前世是个算命先生。”
黄果果轻轻踢了阿虚一脚,说:“别装白血病了”,阿虚立刻像重新打气的轮胎,从地上站了起来。
黄果果又看着贾正经说:“说吧,打算怎么个赌法?”
贾正经说:“我们谁也不要乘坐小艇,要走就风风光光地坐大船,既然我们自己的大船上不去,那就每个人分头去偷岛民们的渔船,谁先偷到,谁就带着整箱钻石离开,偷不到,留下来当乞丐。”
心想,我假装跟他们赌,之后自己偷偷违反约定,哼,跟我比腹黑,算命先生说过我是算命先生。
黄果果担心他耍诈,说:“这我喜欢,不过为了防止有人偷溜,尤其是你,我们先把这艘小艇砸沉。”
贾正经一看自己的心思彻底被针透,十分犹豫,黄果果一脸的厌烦,说:“不敢是不是?衰脸茄子。”
贾正经最讨厌别人说他衰脸茄子,虽然他就是,他一怒之下,抬起一脚,把小艇狠狠踹翻到海里:“最讨厌打赌留后路的了,我不仅要偷到大船,而且要新船,偷不到大船,我宁愿被岛民们打一顿。”
于是,将宝藏重新埋回坑里,把沙子填满回去,并且用舌头舔shi了手指,在上面画了一个大十字。看似相当于法院的封条,其实,反而提醒了路人,这底下埋藏着什么东西。
四个人分成三路,参与打赌,各自去偷盗渔船,阿真、阿虚自然是一路,并且打算和筱地白联系,贾正经和黄果果各一路,彼此背向行走了三千米,黄果果一夜没睡,先找了一个夜枭的树窝补眠,打算睡饱了再找寻目标,认清楚哪艘船属于哪家,贾正经则与此相反,他决定立即潜入各家各户,撒网式地随意偷盗钥匙,然后再到码头一一试用,此方法是偷到钥匙容易,但确认哪把钥匙配哪艘船难,尤其是在我晕岛,码头的渔船有一千多艘。
贾正经想,反正都是偷,不如偷自己失足的那家,看上去那也是大户人家,顺便还能报捕鼠夹之仇。
重新回到十字星星广场,此时,天已经接近亮了,城堡里的孩子比较早醒,这会已经都送去了食堂。
贾正经见城堡空无一人,时机正好,尉迟黑的房间有一扇窗户玻璃破了,他伸展缩骨功钻了进去。
刚钻进去,尉迟黑就捧着一块新玻璃走了过来,玻璃原本是早上被孩子打破的,他买新的修补。
贾正经随便地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