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样子,反唇相讥,那家夥口才甚是了得,一对仨,那仨都不是对手。不久群狼们开始胀红了脸人生攻击,说欧鹏跟厉剑如何如何,欧鹏哈哈大笑,说对方暗恋厉剑,结果厉剑不鸟他,所以嫉妒得发疯呢。
被指嫉妒得发疯的常为民大怒,说话有点不干不净了。欧鹏笑著说口舌之利逞起来没意思,要来就来真格的。常为民大概喝多了点,说成,咱比俯卧撑。欧鹏大笑,说行啊,看你一分锺能做几个?
常为民挽著袖子在旁边就开始做了起来,旁边的人大声地喝彩加油,看著那家夥呼呼身起身落,一分锺过後,一只手靠背後,单手俯卧撑。又做了一分锺,站起,面不改色,一指地板,让欧鹏做。欧鹏一摆头,说厉剑,去做。常为民怒了,说为什麽要让厉哥做啊,欧鹏恬不知耻地说,他是我男人,当然要帮我出头啊!
乔洪搂著常为民的肩,在常为民的耳边说了两句,对欧鹏赔笑说不好意思,常兄弟可能有些醉了。欧鹏笑眯眯地摆手,说没关系,哥们,俯卧撑我肯定做不过你,不过泡男人,你就比我差远了。转身捏住厉剑的耳朵:“是不是啊,honey?”
一时间房子里的人都被冻住了。还没有等厉剑回答,欧鹏就仰天大笑,身子往後仰,没能控制住椅子,啪的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
自然招来哄堂大笑。连常为民也笑了。群狼们相互看了看,很默契地点了点头,决定把欧鹏和厉剑给灌醉。於是便一个接一个地敬酒。
厉剑把欧鹏从地上搀起来,见爱人的脸上绯红,好像不甚酒力的样子,准备就散了,没想到手下群狼一个一个地排起了队,说要敬两人酒,要看这俩家夥喝交杯酒。厉剑头疼。今儿是欧鹏搬到他这儿住的好日子,也是他让欧鹏真正融入自己生活的日子,弟兄们要闹腾,自然没有什麽好说的,可是真要喝醉了……厉剑热辣辣地看著欧鹏红润的嘴唇……
乔洪端著杯子站在第一个,很诚恳地开口说道:“厉哥,我认识鹏哥,跟厉哥同样久……那一天,天雷勾动地火,那个震撼,那个感人。鹏哥为了报救命之恩,毅然以身相许,就算是梁山伯与马文才,都没有这麽惊天地泣鬼神……”
欧鹏笑嘻嘻地摸著头,也举起酒杯,眯著眼看乔洪。
“所以这一杯,你们一定要喝,交杯酒!”
群狼们大声地吆喝,屋顶差不多都快被掀翻了。
欧鹏大舌头地说:“交杯酒啊,那个一定要喝的……哥们,交杯啊……来来来……不喝就是看不起我哦!”
厉剑看著欧鹏的眼睛里都有红丝了,说话有些不对了,心疼,却被弟兄们缠得没有办法。突然想到洞房花烛夜……闹洞房,也不过这样吧……便深情款款地跟欧鹏喝了这杯。
常为民第二个。小夥子镇定了许多,端著杯子,更加诚恳:“厉哥……我跟你做任务时,在部队里,我……”小夥子声音有点哽咽,不晓得是装的,还是真的。
厉剑头更加疼了。欧鹏这要是醉了的话,这一夜,折腾还不算,爱爱的事儿,怕麽是搞不成了。
欧鹏的舌头更大:“交杯酒?又要喝交杯酒?多没有……创意!”
欧鹏一口把酒倒入嘴中,转身站起来,叉开腿,一屁股坐在了厉剑的腿上,低下头,嘴巴对著嘴巴,把酒哺入厉剑的口中。
群狼们看呆了,看傻了,看得不会说话了。
欧鹏哈哈大笑:“痛快痛快!”开始脱衣服:“哥们,咱们一起这样……哈哈,痛快,痛快……”然後好像不会说别的,翻来覆去,就是痛快两个字,先把外套脱了,接著就去脱毛衣,唬得厉剑忙抱住他:“喂,是不是喝醉了?得得,别介!”
“谁醉了?我才没有醉,就是热,啊,热死了……让我脱衣服,然後我唱歌给你听啊……我的情人,热辣辣的情人……”
群狼们扛不住了。知道欧鹏跟厉剑是一回事,真要亲眼目睹这俩人亲热,他们的承受能力实在是不够,忙喊著散场,收拾东西。
欧鹏扭来扭去,扭得厉剑下面那团火飞速地往上窜,再一看锺,这饭也吃了快俩小时了,便讪讪地说不好意思散夥吧,然後一把抱住欧鹏,连拖带拽地把欧鹏搁床上,一转身,就看到群狼们也醉意颇浓地挣扎著收拾碗筷。不过几分锺的时间,欧鹏在床上扭来扭去,胡说八道些谁也听不懂的话,厉剑一会儿帮著收东西,一会儿窜过去把欧鹏按好不让他滚下床,群狼们虽有醉意,还好,没有打碎碗筷。
五六分锺之後,厉剑关上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闹腾成这样。欧鹏醉了,是不是很难受,也许要弄点醒酒汤,或者是吐一下,会比较好吧。做爱,怕麽是做不成了。
门窗都关好,厉剑慢慢地走到床边,却看到欧鹏亮晶晶的眼睛瞪著他,把厉剑吓了一跳,忙俯下身问:“怎麽啦,不舒服?”
“不是。”欧鹏虽然满口的酒气,声音却很清楚。“就是热,欲火中烧……”
“呃……”厉剑有些吃惊。欧鹏的脸很红,看上去也确实像在冒热气。是喝酒喝多了,还是……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