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后,黎莘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几日修行,倒也没有别旁的……莫非……”
好在,她头脑还算清醒。
“忸忸怩怩的做甚,直说便是!”
可惜,她还不能这么做。
他一走,那股浅浅淡淡的茶香也随着他缓缓飘散了,只剩下若有似无的一点,萦绕在黎莘鼻间。
廉青若一惊,显然是没想到她有这般的怒容,忙道:
猫儿从门框上倒挂下来,吐着鲜红的蛇信缠上他的手臂。
他难堪且愧疚,微垂着首,不敢望她。
她望着自己几乎粘在廉青若额心的指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很干净,并没有问题。
他一顿,抿唇看向黎莘,似有些为难的模样。
更别提,她的灵识还在被狠狠的冲击着。
只以为是某处出了问题。
“师……呼……师姐,我……”
廉青若比她反应还大些,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
黎莘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今日之事,莫要声张,只当没发生过,明白了么?”
一身轻松。
是以她道:
她抚了抚额头,长叹一声。
他伸手点了点猫儿的三角头:
这么一株鲜嫩的小草尖儿让她吃了第一口,虽然不是双方有意,也不算身体交融,到底还是有些不好的。
碧玉青茗【十五】(第二更)
故而她只能往别处想,起码得给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是。
黎莘皱皱眉,还是虚扶了他一把:
“师姐?”
猫儿弓起蛇身,邀功一般的摇了摇细长的蛇尾。
似乎隐隐的有几分失落。
黎莘心里把谢负骂了几万遍犹觉不足,恨不能现在就去长容殿把他掐的身死道消。
这禁制没有旁的作用,就是如之前发生的一般,牵引着两人的灵识交合。
“调皮,今日之事是你做的?”
“嗯,你先回罢。”
作孽啊!
这死变态!老色批!
“可是与长容殿有关?”
廉青若将它放在桌上,随手布下隔音罩。
“你修行时,可有差错?”
小师弟的柔声细语恰到好处的安抚了黎莘的暴躁,她瞥他一眼,并未责怪,反倒有种欺辱了良家妇男的小愧疚。
黎莘面容一肃,冷声道:
指尖与他额心分开的刹那,清凉之力席卷全身,仿佛压制在她身上的力量和灼热都瞬间消失了。
这种感觉十分微妙,虽然面前没有动作,身体却仿佛在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凶猛又不留余地。
廉青若回到了自己的屋内。
连关门都小心翼翼的。
廉青若听这话,微微一怔,旋即抬眸默默望了望她,眼波潋潋的垂下眼去,哑声道:
黄鹂黄柳不疑有他,见廉青若身形颤抖,黎莘又面目凝重(?),当下便应了一声,立时推门出去了。
她叮嘱小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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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莫名的觉得心尖尖被揪了一把,廉青若垂头丧气的可怜模样,竟让她平白生出了些许怜惜之情。
她想不到缘何会发生这等状况,廉青若本身是不大可能的,他让她用灵识探体,就是把自己的所有资本都清清楚楚的暴露在她面前了。
不过,他并不吃亏。
“是,师姐。”
廉青若闻言,低着头认真思索了一番,迟疑道:
长容殿本是宫中一长老的殿宇,他进阶失败陨落后,便空置出来,前不久才有人住了进去。
她凝神定气,束缚住自己的灵识,抽丝剥茧的从廉青若体内退了出来。
“师姐,这几日我除修行外,只随着灵鹫长老去了长容殿一趟。”
她硬着心肠赶人。
一阵如海浪般翻涌的快感,竭尽全力平稳声线,对姐妹二人道。
虽然她不清楚为何会发生这种状况,可以廉青若的实力,并不能将她禁锢如斯,是以她也没有往他身上多想。
正是那小婴儿谢负。
“师姐发觉的太快,没能好.好品尝,倒是可惜了
“此事我会查清,你专心修行就是。”
廉青若乖巧颌首,把方才撞落在地的物什一一拾了起来,摆放整齐了,才悄悄退了出去。
好在他及时扶住了边缘的桌案,稳住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张白皙如玉的面庞胀的通红。
虽说这两件事乍看之下并无关联,可她是知晓原著剧情和谢负品性的人,很清楚谢负有一癖好,就是用他那功法,在人体内下个禁制。
廉青若望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忍不住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