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相敬如宾,不益于进一步增进感情的。”
玩笑归玩笑,可很快大家都发现了特大新闻。如今两个主角似手都有了“新欢”。欢天喜地一下课就跑过来对着凌霄夸天扯地的那个人,是校园公认的小美女妙龄。他们老熟人的交情一目了然。而目岁这边要低调许多。学校惯走翩翩贵公子路线的溪山同学,只是上学与目岁同路,放学在校门口等她一起回去,一日三餐陪着目岁在食堂排队。
这究竟怎么回事?这一切的一切都似迷雾一样让人看不到真相。
很多天就这么过去了,生活以另一种平衡继续着。直到一个天外尤物横空来袭。
凌霄的姐姐凌滋出现的时候,正在教学生念“scared”这个单词的班主任又一次崴了脚。不过凌滋她的出现的确惊煞了所有人。
在这十二月初的瑟瑟寒风下,凌滋很大无畏地身着连衣短裙,脚蹬细高跟凉鞋,头上还戴着帽檐宽得离谱昀遮阳帽,那叫个清凉啊。
然后就见这个海南旅游宣传海报里蹦出来女郎口中像唤小猫小狗的样子叫着“阿霄阿霄”。凌霄手中的铅笔“咔嚓”一声拗断了。他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走到门口,很无奈地将欢欣雀跃的人按住,对她说:“你先回家换件衣服再来看我比较好。不要刚下了飞机就跑过来啊。澳大利亚是夏天我明白,但中国是冬天,你怎么不清楚啊……”
两人站在一起对比,凌霄英俊帅气,凌滋妩媚多姿,容貌也的确有几分相似。可很明显,作弟弟的凌霄比作姐姐的凌滋要可靠多了。特别是凌滋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我也想先回家啊,可是我忘了地址啊……”
凌滋的到来似乎打破了平衡,自那节课后,凌霄就没来过学校了。桌上的书页被风吹乱,凌霄用来压书页的蓝色圆珠笔滚下来,落在目岁手边。
心律不齐。
就在几天前,我们还是最亲密的人。而如今,我们又回到最初那个毫无交集的起点吗?这几天目岁和凌霄都不说话,就像比赛一样,谁先开口谁就输了。可这些来得太突然,目岁都难以接受,这个比赛该不会一直持续下去,不会结束吧。
“目岁,你怎么还没走?”准备关灯的值日生,见目岁还坐在座位上,似乎很有些惊讶。
目岁没有回应,动手整理好凌霄的书本,然后才默默离开了教室。
这个时候,全校都没几个人影了,溪山依旧在校门口等她。目岁有些无奈地走过去,两人自然而然地向车站方向走去。
溪山依然穿得很少,但面色却很红润,气色好得有点不正常。夜幕下,两个人一前一后紧挨着慢慢走,看不出他们的心情。
终于走在前面的目岁停下来,问了一句:
“溪山,你到底要跟着我跟到什么时候啊?”
“直到你和他和好为止。”溪山脱口而出这句话。
两天后,学校放假。目岁原本计划在家呆两天的。更新更新日志,追追漫画连载,看几集《银魂》,逛逛淘宝,写写邮件,昏昏厄厄地过两天的。但一大早就被溪山的电话吵醒了:
“目岁,今天有没有想做的事?本君子今天陪你!”
目岁其实早就觉得溪山的思维方式是极品。虽说作为好友,安慰鼓励陪伴失落的自己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但是说为了“目岁和凌霄和好”,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第三者”。目岁真心想数落他一顿。
“我今天只想睡觉,这个――你陪不了……”目岁刚醒,心里非常不痛快。
“呵呵呵呵……”电话另一端,溪山傻笑了几声,随既便说,“那你多保重。”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这下子,目岁迷惑了。如果有人打来电话,只是说了几句话就被顶回去了,那这个人是不是很有点悲摧?
被溪山这么一搅,睡意全无。目岁不情不愿地爬起来,这时手机又响了。目岁翻了个白眼,打开手机。
“备忘录:和霄一起去海边玩。”
屏幕上显示的这行小字,如今竟有了时过境迁的伤感。
“他应该早就忘了吧。”目岁心中这么想。但这个想法却在目岁心上割开一道细细的伤口。这真是让人不爽。目岁一心烦就更睡不着了。于是她翻身跳下床,挑了一件蓝色长裙胡乱套在身上,风驰电掣地洗漱完毕,套上黑色过膝皮靴,配上黑白条纹长筒袜。最后披上外套出了门。
这个样子完全一副去cosplay雅典娜的样子。这可是十二月分啊!目岁怪异着装地走出街口,叫了辆的士,直奔火车站而去。坐火车去海边需要四个多小时,沿途都是农田或是树林。车速很慢,而整节车厢内,只有目岁一个人。
目岁突然觉得中国这么个人均占有资源这么少的国家,这真是一种奢侈。
太阳已经完全升了起来,温暖的光透过车窗笼罩着目岁。冬日阳光,这是目岁认为的最珍贵的四件事之一。总是Yin冷的冬天,走在街上都会冷飕飕感觉到风。如果这个时候,世界的终极暖意能够战胜冬日强大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