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渭水换上了他带过来的绒毛保暖衣裤,这种衣服都是紧身的,她掀开被子下床便有美好的身段在灯光下显露。
“后面得把这些东西锁我家里,锁厢房里吧,不能老是留在祠堂里,这样省的被人惦记。”
王忆说道:“等在我家地基上盖起楼房,咱们把卧室也做的好一点,那样住起来一样温暖。”
就在他回来的时候,他听到了听涛居外面有人喊他:“王老师、王老师你在里面吗?张有信找你,有你的东西……”
这也是年味。
他给学生们分花生豆——一种带脆皮壳的花生,味道多样,吃起来嘎嘣脆。
“二猪你吃个红色的,嘿嘿,你尝尝红色的最好吃了……”
还是干活吧。
“别吃,那是辣的,你给我吧……”
他只好悻悻离开,然后对工地上忙活的大胆喊道:“你真看见王老师进听涛居了?里面没人啊,我喊了好几声,没人应声。”
完活之后两人缩在暖呼呼的被窝里都挺满足,秋渭水甩了甩头发避免被压到,说:“其实这个小房子还挺好的,不大,两个人住很温暖。”
他对23年已经越来越没有感情了。
然后不多会,岛上各处都有‘砰砰啪啪’的响声。
王忆见此咂咂嘴。
孩子们玩的开心吃的也开心,四处还有兴奋的喊叫声。
王忆下午回23年一趟,跟‘都齐全’的老板联系将罐头生产线送入仓库推入时空屋后,他便迅速的回到83年。
还是王忆心疼学生。
他打着哈欠拉开门,挤挤眼问道:“谁喊我来着?我才躺下没睡半个钟头,谁喊我了?”
以后他们会有大房子,但不会有听涛居这么温馨了。
晒太阳的老人们看着社员忙活很感兴趣,问:“这是生产队今年准备的年货?”
“没出去吧?我也看见他回去了,没看见他出来啊。”有人说道,“你们谁看见了吗?”
“怕我生不出孩子来?”秋渭水笑了起来,眼波流转,少妇的媚意已经遮不住了。
“我这个是奶味的,这个白色的跟大白兔奶糖一个味的,真好吃。”
王忆给她带回来一个包,说道:“这里面有自热贴,你明天贴小肚子位置秋衣外面来一个,能生热好几个钟头,可以避免宫寒。”
这把王向红弄的连连摇头:“屎壳郎开会,你们是臭一块去了!”
学生们没事干,听说有年货顿时蜂拥而至,扒拉着门缝看的、趴在地上从门槛上头看的,还有趴在窗口用手遮住阳光往里看的。
于是他就含糊其辞,让搬货的社员们不准讨论,就老老实实的把年货给搬进祠堂锁上门。
其他人纷纷摇头。
老黄这边呲牙,它的崽子们跟着呲牙,吓得那社员不敢贸然闯入。
社员们肯定急不可耐的想要分走,这样孩子馋、大人馋,指不定没等到过年先把年货给吃光了。
他没有出声,想看看社员的反应。
两眼出现了红血丝,而且眼药水往外流,擦一擦后就跟打哈欠打出眼泪一样。
王向红可不敢提前暴露年货的存在。
“嘶嘶,绿色的这个怎么回事?吃了钻鼻子……”
听涛居不拆了,两个人先暂时住这里便是。
王忆想我可去他娘吧,喝什么汤啊?
第二天王忆就指挥社员把年货全给搬到了祠堂去。
其实住海草房挺好的。
除了大迷糊和秋渭水,王忆不许别人进听涛居了,他教导过老黄,老黄很通人性,已经成了他在听涛居的把门好手。
王忆还给他们分摔炮。
王忆冲他们不耐烦的说道:“以后我回了听涛居就是要睡觉,或者是要写书,你们别
冬暖夏凉的。
秋渭水摇摇头。
他快速找了瓶眼药水滴在眼里,然后不闭眼直接睁着眼出去。
摔炮带来了淡淡的硝烟味。
王忆一听这话觉得事情很好办。
外面喊他的社员叫了几声后见屋子里没有回应,他想进门来看看,结过老黄和它的崽子们住在外间,看见有人要进来就呲牙。
“王老师?王老师?”
这同样是年味。
学生们一人装一兜,塞进嘴里嘎嘣吃着开心的蹦跶:
大胆见此说道:“看,我就说王老师没出来。”
祠堂还有一间房子空着,用年货挤了个满满当当。
王忆没想到自己去23年时间不长,这边就有人找了,幸亏他对23年没什么留恋,以最快时间赶回来了,否则还真容易出事。
这帮人还挺死心眼,算了,得出去给个说法了。
正忙着砌砖头的大胆抬起头说道:“先前进屋了啊,什么时候出去了?我没看着,估计是我没注意的时候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