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领导,我真没想着逃避法律的制裁呀!而且我是懂法的,我知道我这叫交通事故,我不逃跑我去自首,政府不会枪毙我的,只会让我坐牢!”
“所以你们先别着急,先把跟孙林有关的消息说给我,咱们好找到大妮儿。”
“他看见我船过来了没有避开,竟然站起来要挡住我的船!”
刚才云老二虽然喝多了,可没用醉的不省人事,还能说话。
“但我就想避开,可我还不熟悉这船,手握着档杆乱挥了,船反而加速了,一下子撞了上去!”
大妮儿是两家的命脉,这下子不用王忆来下套,他们主动就把相关事宜都说了出来。
本来以为买了新机动船,以后家里日子要好过了,谁能想到这却是灾祸上门的预兆呢?
“谁能想到海上那么广袤还能撞了船?当时我跟我老婆都在船后头,天色又黑,等我们看见前面有船的时候就晚了!”
“可这个傻子哟!”窦胜利擦着眼泪说,“船再珍贵也是个死物,人命才是最重要的啊!”
“我当时慌了手脚——我后悔呀,如果不管不顾的话,我们船当时开的也不快,又看出前面是一艘舢板木头船,其实撞上去也没啥,大不了撞坏人家木头船赔点钱。”
王忆说道:“大妮儿现在的位置跟孙林有关系,说实话吧,我们两个人这次来你们村里就是调查孙林的。”
“我说,不让他去自首怎么处理?我把他给劈了给我哥偿命吗?”
“结果那天我们出门又早,出海后天还有些黑,跑着跑着没注意碰上了一艘船。”
徐横拍着他肩膀说:“这个我信你,你要是想逃避,那你就不会把云老大的尸体和船带回来了,船已经沉水了,直接把人再沉了水,谁能知道这件事呢?”
酒劲上头想起当时场景,他的眼泪止不住了。
云老二绞尽脑汁的回忆着前些日子跟孙林的对话,说:
王忆说道:“我知道大妮儿在哪里!”
他让窦胜利先喝酒,然后跟徐横商量了一下,让徐横出去叫人。
王忆一听这话点点头,这还真是云老二这种憨人能干出来的事。
后面两人各说各话吵吵起来,吵吵的不过瘾甚至上手互相推搡。
“我把云老大带回来,去找了云老二,当时云老二恰好在码头上干早工。”
“更他妈倒霉、纯粹倒霉的是,唉,寻常人看见有大船要撞自己的小船,肯定是跳水避开对不对?”
他抹着脸继续说:“领导、两位领导,我当时没想着逃避法律制裁。”
“孙林拉住我说‘别急着去自首,这事还能转圜’。他去跟云老二说话、去劝说了云老二,然后云老二还真把这事给撒手了。”
王忆需要知道的就是孙林的信息。
云老二学着孙林的语气说:“你以为你让胜利叔去
如今孙林终于露头了,但他跟云老二是怎么接触的,这窦胜利并不知道,这样还得把云老二给叫回来。
“我船马力大,前头又是铁,撞飞了云老大又将他家的船给撞沉了。”
云老二进来看见了窦胜利。
“我把事跟他承认了,然后说我要去自首,云老二也没辙,他知道我是什么人,以前他家里刚来我们村里的时候,我家是接济过他家的。”
徐横出去后把云老二又给拽了回来,跟他说:“这次有油炸花生米,咱们吃着油炸花生米来喝酒!”
窦胜利急忙点头说:“对、对!我是真没想着害了人然后逃脱制裁,咱祖辈上就不是那样为非作歹的人!”
“本来我要去自首了,结果当时码头上还有人,就是孙林那位同志!”
“结果我那天碰上了我们村里的云老大,这个憨傻子!”
足,还不太会操控,我们知道这事,就去了我们村里渔民常去打渔的那片海域,毕竟那边多数是自己村里人,新船要是出点啥麻烦也好找人帮忙。”
窦胜利说到这里眼泪顿时流下来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云老大兄弟两个好不容易攒钱买了一艘船用的珍惜呀,他是宁可撞了自己都不想撞了船,他想保护这船!”
“我跟我老婆急忙去救人,可救上来后人不行了,嘴巴鼻子的一个劲往外出血,我叫他名字、我给他掐人中,没用了啊,人不行了啊……”
窦胜利一听这话更生气,怒道:“你少他妈来栽赃陷害,大妮儿让你弄到哪里去了?”
“当时胜利叔要去自首,孙林过来找我打探了我家和胜利叔家的关系,跟我说,你先别急着让胜利叔去自首,这事有别的处理办法。”
这一句话把两人给劝住了,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道:“在哪里?”
“老话说,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真不是故意撞死云老大的,可既然我杀人了我也没话说,那我去自首就是了?”
他立马叫道:“胜利叔,大妮儿呢?你都把大妮儿许给我了,怎么又把她给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