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瘫软着身子坐在圈椅上胡思乱想,果不其然,安祭酒用玉势在她的脸颊蹭了蹭,一边将两根手指插入松软shi热的小xue里抠挖,一边为她说起玉势的来历,“这根玉势是按照为父的rou棒尺寸打造而成,可是你母亲的最爱,发起sao来恨不得时时刻刻sao比里夹着这个死东西,瞧瞧,这上头的凸起,插到比里会很舒服的。”
母亲插到女子最私密宝贵的小嫩xue里的玉势,又要插到她的小比里,这也太羞人了些。绵绵又羞又囧,声如蚊蚋:“这,这是母亲用过的,我,我如何能用呢?”
安祭酒慢条斯理地含笑道:“绵绵连你母亲用过几十年的大鸡8就吃到小xue里多次了,往日只射给你母亲的浓Jing你也用你的小sao比接着了,怎么现在倒计较起这些了?你摔碎了琉璃镜子,为父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小比里夹着这根玉势在府里走一圈,不流出一滴为父灌进去的Jing水,今儿就不惩罚你的菊眼。”
男人的大拇指在Yin蒂上打着圈儿的按压,道:“或是现在就开了你的菊眼,你自己选?”
绵绵蹙眉,她那个都不想选,她已经意识到哪里是父亲为了一块镜子责怪她,分明是借题发挥想要Cao她的后xue,可是,那处儿本就不是承受之所,且父亲的鸡8棍儿又那般的粗硬,钻进屁眼里还不得把屁眼撑松了。
可是另一个选择,先不说玉势是母亲用过多次的,说不得上头还带着母亲sao水的味道,又插到她的小比里头,母女共用一根y具是多么的羞人,只说在府里单是游廊便是好长一段路,再遇到下人可如何是好?
可眼下父亲是不会允许她蒙混过关的,绵绵犹豫不决,直到安祭酒捏住她的nai头才硬着头皮道:“女儿,女儿选择小比夹玉势在府里走一圈。”
虽然做出了选择,绵绵还是觉得委屈,眼圈里泛起了蒙蒙水雾,到底是掌上明珠般疼宠的女儿,安祭酒抵不过,忙哄道:“绵绵若不愿意,那便算了,是爹爹错了,不该说出这般过分的话。”
绵绵心里一甜,父亲还是疼爱她的,那委屈忽而消散无踪,声音娇软,道:“爹爹说过,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女儿既然说了便要做到。”
两条柔韧修长的玉腿挂在玫瑰椅扶手上,刚刚被灌溉过的小xue口有星星点点的白浊yInye,正微微张开,胀红的Yin蒂不知羞地耸立着,加上尽态极妍的小脸,饱满丰挺的xueru,不盈一握的腰肢,安祭酒心想,不怪他把持不住做出了禽兽行径,实在是养女太过出色,无一处不合他的心意。
绵绵主动掰开两片滑腻的rou唇,指尖滋溜一下滑入xue口,以为男人没有注意到又把指尖拔出来,仰着小脸朝男人道:“爹爹快把假鸡8插到女儿的xue里,女儿这就去花园走走。”
安祭酒浑然是老房子着火一般,心内升起年轻时候和妻子相知相恋的甜蜜来,手握着狰狞玉势,将那gui头抵在shi哒哒的rou缝间上下滑动,或是c一下saorou蒂,或是将gui头插入xue口又拔出,用玉势玩弄着养女的嫩xue,低声和绵绵描述她比里夹着玉势走府里走到的情景,“绵绵可知道,每走一步路,小比里头的玉势也会跟着动一下,上头凸起的颗粒会刮着小xue里的嫩rou,边走路边被鸡8插xue,绵绵的身子这般娇嫩敏感,定会流出许多sao水,要是这时有下人路边向你请安,绵绵可要夹好比里的rou棒,别当着下人的面让rou棒掉出来,丢了大家千金的T面。”
绵绵心生退意,浑然忘记了晚上下人哪里会出现在花园,可不出去走一圈,父亲就会要求开苞她的小屁眼,她还是坚持道:“爹爹说过女儿的小比又紧又会吸,女儿一定会夹住假rou棒,不会掉出来的。”
安祭酒爱怜地亲亲她的小嘴,手腕一用力把表面粗糙的yIn妇玉势插进绵绵的小嫩xue里,慢慢旋转着将后半截尽数送入花径,直到两枚雕刻扁圆的囊袋都挤入xue口才停止。
绵绵此时才体会到玉势上的凸起颗粒的厉害,怪道上头刻着yIn妇二字,这样旋转着插入她的xue里,xuerou一跳一跳地,确实舒爽至极,花xue深处储藏着浓Jing的胞宫都开始发热发痒,好像父亲射进去的荤Jing成了粗I情药,酥酥痒痒的刺激着她的嫩比。
绵绵咬着贝齿,轻声道:“嗯……好涨,小比都被撑开了嗯哦……”“
小sao比,和你母亲当年一模一样。”安祭酒笑道,他对夫人是有感情的,对于绵绵的父女之情也迅速转化成了男女之情,现在两个女人他都爱,只是不知道以后夫人和绵绵在他心中的分量孰轻孰重了。
此刻和父亲恩爱缠绵的人分明是她,父亲却总是提前母亲,绵绵心里酸涩,小比嫩rou抽搐夹着狰狞的玉势,一边忍着身下的快感一边主动问起父亲和母亲欢好的细节,“母亲的小比也夹过这根玉势吗?是爹爹亲自放进母亲的小比里头的吗?”
安祭酒方才射了一次,心头的欲念降了些,打横将绵绵抱起放在床上,手掌在绵绵雪白细腻的身上游走拱火,或是抓揉着ru儿,或是摸一摸腰侧,语气怀念地道:“你母亲年轻也是个sao货,浪比又紧又热,汁水又多,鸡8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吸住,和绵绵的小嫩比一样好c,每天晚上都在被窝里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