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家的姨娘和小辈都聚集在正院花厅用晚饭。
玉真穿着遍绣迎春花的浅绿衣裙,婷婷袅袅、一步一挪地来到属于她的位置坐下,走路时身上的步摇轻晃,不知何处发出的细微清脆的铃铛声悦耳动听。玉真莹润雅致的小脸上带着不属于纯真少女的妩媚chao红,眼睛水汪汪的,贝齿轻咬红唇,显得局促又不自在。
姚尚书坐在主位,左手旁边依次是章氏,玉芯,姚时茂,玉真,玉琳玉琅,和姚时荡。
玉真姗姗来迟,玉琳刻意捏着嗓子说话,“哟,还没成将军府的少夫人呢,就端起架子来了,让一家人等着你。”到底是一家人齐聚的场合,玉琅拉了拉这个同胞姐姐的裙角。
姚时荡虽然是小宋姨娘生的,但是和大宋姨娘生的双胎姐姐并没有多大的好感,反而更喜欢温柔秀雅的玉真,毕竟谁也不会喜欢有人整天在耳边念叨,说你就应该护着我们,不是我姨娘引荐你哪里能来到这个世上之类的话。
姚时茂同样,比起玉芯这个嫡姐,更喜欢玉真这个庶姐,说话温温柔柔的,长得婉约多情,嫡姐仗着母亲宠爱,过于刁蛮嚣张了。
两兄弟对玉真都无恶感,知道玉真即将嫁到将军府也是真心替她感到高兴。
殊不知玉真没了姨娘护着,对两个弟弟温柔和气,做荷包送糕点这些,是出于本能是行为,她也许没有意识到姚家的女眷和她存在竞争关系,但还是下意识的去交好——或者说讨好她的两个弟弟。
在玉琳眼里,玉真是显摆炫耀,显现自己的身份不一样了,她哪里知道玉真受足了苦楚。下午姚尚书将她狠c一顿后,和她一起回了清芷院,在她的闺房里又是一番y辱灌Jing,此时她的小比里塞着一根药玉,既是堵住花径里的Jing水,又是让她情欲高涨,渴望被粗壮yIn物插干,而发出悦耳声响的铃铛坠在N夹上,那N夹正夹着她的红艳nai头,内里穿了三件肚兜才掩藏住N夹的y色凸起,她从清芷院到正院花厅,每走一步路都无比小心,生怕被人发现身上的y猥物件。
玉真不愿和玉琳争辩,低头假装没听见,姚时荡倒是皱起眉头,向玉琳使眼色,惹得玉琳愈加怒火燃起,刻薄的话语就要脱口而出,姚尚书重重咳了一声,斥责道:“玉琳,怎么和你长姐说话,你的规矩都到哪儿去了?”
玉琳面色愤愤,却畏惧父亲的权威,不得不闭上嘴。
因着饭前的一点儿不愉快,用饭期间除了珠翠环佩汤勺碗筷碰撞的轻微动静,一桌人不出一声,倒让玉真更加的拘谨,在嫡母和姨娘面前,挺着被她们的丈夫吸得红肿的saonai头,白嫩软腻的rurou上还残留着她们丈夫的口水,nai头上挂着她们丈夫亲手夹住的铃铛,即使是轻微的咀嚼米饭也会带动铃铛响起,而她的腰tun还有父亲留下的手掌印子,小嫩比里是嫡母和姨娘们渴求却多日不曾得到灌溉的浓白Jing水,玉真越想脸色越红。
姚时茂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毫无顾忌的性子,奇怪地道:“长姐怎么脸色红红的,也没有很热啊。”
七月流火,虽说白天还是很热,晚上已经渐渐凉爽起来。
玉真心虚,慌忙摇头,“我,我没事的,一会儿走走就好了。
”姚时茂没多想,舀了一份温热的菊花鸡汤,一边放到玉真面前一边说道:“那你喝些菊花鸡汤,是母亲知道我回家,特意叫厨子做的,清甜可……”
“啊……”
玉芯故意撞了一下姚时茂,那碗汤便尽数倾倒在玉真胸前,印出一片高耸圆翘的r峰,姚时茂脑子一瞬间空白一片,他到底是个孩子,没有多想,但是庶姐有一对挺立高耸的肥nai子这一印象深深刻在了他的记忆里。
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意外,让小花厅里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玉真身上,玉真捂着xue口,双腿紧紧合拢,不可以,不可以被嫡母发现她的nai头和小比里藏着的东西。
然而玉芯嘴角带着张扬的笑意,嫡母姨娘和庶妹脸上毫无遮掩的嘲弄,玉真都看在眼底,突然涌起一股浓浓的委屈,眼角微红,僵着身子站起来,声音里带着鼻音,“是女儿失礼,女儿先告退了。”
玉真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地沿着游廊走向清芷院。
夜色沉沉,姚尚书推开清芷院的房门,玉真缩在被窝里,身上穿着的寝衣散开,有着沐浴后的清香和自身的体香,铃铛N夹和药玉已经取下来了,两只香软嫩ru和柔软的绸缎被褥亲密接触,好像连被窝里也沾染上了饱满ru房的馨香,两枚肥嘟嘟的nai头还红肿着,瞧着可怜极了。
姚尚书清了清嗓子,“为父已经罚过玉芯了,你莫要生气。”
玉真闷闷地道:“爹爹怎么罚她?”
姚尚书道:“为父让你嫡母将你的嫁妆提至八十八抬,和玉芯将来的嫁妆的规格一样。”
玉真惊得坐起来,白玉似的肌肤在烛火下愈发诱人,和韩姨娘如出一辙的娇柔小脸瞬间生动起来,惊喜地连连问道:“是真的吗?母亲肯吗?玉芯是不是气坏了?”
姚尚书点点头,笑道:“当然是真的,这下高兴了?”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