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此屈辱,馨娘升起了一股要离开曲阳县的念头。
在伺候裘县令时越发显出身为陈家的儿媳无奈受辱的模样,哄得裘县令兴起,拉着她在卧房书房里搞了不知多少次,更送了她不少首饰摆件。在陈家则对陈业这个名义上的相公痴心一片,卖身挣钱供养陈家一家子也心甘情愿。
如此一来,虽然陈母暗地里唾骂鄙夷馨娘,但明面对她却不敢任打任辱了。
馨娘听常文崇无意说起当初陈家娶她并非是按着正经娶儿媳的礼数,只是一方交钱一方交人,在律法上她并非陈家人,且陈母当初也没有要求常文崇写下女儿的卖身契,甚至可以说,她是陈母租给陈业的妻子,且没有写明租期,她随时也是可以的。
有了想法,但如何离开是个难题,馨娘为此日夜焦灼思虑。常文崇本是个读书人,不过是父母双双辞世被闲汉引诱染了赌瘾才败坏家业,近来被馨娘迷住远了些时日赌场,往日的神志也回来了,第一个发现馨娘想要离开曲阳县的打算。
说来常文崇也是不满的,他再混也没想过把女儿卖给花楼当万人骑的ji子,眼看着馨娘受陈家压制,卖身换银子还得不到应有的对待,心头怒火渐盛,尤其是那日在花楼被糟蹋了一整晚,回到陈家非但没人心疼怜惜,还要被陈母像个货物一样检查发红发肿盛满浓Jing的双xue,唯恐被cao松了日后接不到客。
索性卷了钱财,和馨娘一起逃走。
有了常文崇打点,馨娘顺利坐上开往官道的马车,陈母等人只以为馨娘是被徐老爷带去县郊的庄子住上几天,等意识到馨娘人不见了,已经太晚了。
没了馨娘源源不断的卖身银子以及在裘县令跟前的转旋,陈家的日子迅速落没。陈母为了维持生计,不惜出卖自身,明面上做了张腿待客的生意,将曾经有望书香传家的陈家变成了ji寮窝。
来到府城,常文崇买下一个小院,房契写馨娘的名字,再把银子分一些给她,自己带着大部分的财物去了京城。
馨娘自称寡妇,在桂花巷子深居简出。期间她乔装打扮,给了城门口附近的小乞丐两个银角子,让小乞丐把裘县令贪污税款收受贿赂的证据送到吴王府上得宠的李姨娘的娘家,接着经由李姨娘的娘家人送给李姨娘,如此七转八折的将证据迂回送到吴王手里。
不久后就听到裘县令被罢官贬回老家,这还是花了一大笔银钱买命的结果。馨娘听大街上的人议论说吴王将这笔钱归入国库,未来三年曲阳县的税款会减轻许多。
心心念念的事情做成了,馨娘也不知道今后的日子如何过下去,她银钱暂且不缺,且过一日是一日。
时间转眼过去三月有余,馨娘被一桩意想不到的困扰缠上了。时已深秋,天气转凉,馨娘在寒凉的夜间大汗淋漓的醒来,腿心隐秘的花xueyIn水潺潺,打shi了股间贴合的布料,还有一股臊气。馨娘羞愧捂住脸
卫大娘连忙按住她,“买了五六个菜,就我和你卫大哥也吃不完,不如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卫镇站在门边,饶有兴趣的看向隔壁,“娘说是就是吧。”
卫大娘给了卫镇一个白眼,“肯定是你把人家姑娘吓走的。”
不行,她好不容易来到府城,这里没有人认识她,她不能重蹈覆辙!她要当一个忠贞守节的寡妇,等过些年收养一个孩子,绝不能再任人jian污沉沦堕落了。
她先前只是偶有欲念,后来忍不住盯着男人的裤裆,想像里头的大家伙儿有多粗多大,插得她欲生欲死,馨娘粗懂医理,去药铺子抓了清心败火的药材喝了一阵,只顶了几天用,又开始想要被caoxue了,她只得偷偷买了房事物事缓解欲念,直到如今,再也撑不下去了。
,她竟然梦到被好几个壮汉轮番jian辱,男人炙热有力的身躯将她狠狠抱住,硕大的男根凶狠地插入她饥馋已久的小bi,一根接一根的坚硬鸡巴将她的小bi和菊眼都cao开了,脸上和胸ru都被糊上一层浓Jing,她在梦中爽得chao喷了三次,醒来才发现是自己一边做梦挨Cao一边拿着角先生插自己的xue儿,身下shi漉漉的除了yInye还有高chao时无法控制的尿ye。
她在陈家那些日子频繁的被jianxue,身子被cao出了yIn性儿,如果没有真正的男人来cao她,在她的浪xue里射出浓浓的Jingye,她就要倚门勾搭路过的卖货郎了。
卫大娘一边缝着一件男子内衫一边热情的让她吃蜜枣,“这都是我那儿子买回来的,甜丝丝的,正是你们年轻女孩儿喜欢吃的零嘴儿,我一个老婆子也吃不完,只得麻烦你替我吃些,免得放坏了。”
馨娘知道白天卫大娘的儿子在码头干活,才敢过来和卫大娘说话作伴,卫镇一回来,她就紧张不安的站起来,“卫大娘,我先回家了,有空在过来和您聊天。”
馨娘推辞不过,用签子捻了一颗放到嘴里,果然香甜如蜜,接着卫大娘再怎么说她也不吃了,“这是卫大哥的孝心,我尝个味儿就是了,且我手里还打着络子呢,不方便吃食。”
馨娘咬牙苦忍,矜持自守的举止意外得到了隔壁卫大娘的好感,时常叫她到隔壁陪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