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微笑:是很热。
于是许墨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然后手掌离开了她的腰窝,捏住了她柔软的臀部。连悠然极其配合地分开了双腿,男人的手一路无阻地挑开了她的内裤,进入到了那个潮湿且娇嫩的地方。
地走到了距离连悠然最近的池边,然后单膝跪了下来。
连悠然的手指灵活熟练地开始解起他的扣子,她的表情依旧略带稚气,像是对她正在进行的坏事毫不知情一般那你把衬衣脱了、嗳呀,我帮你脱。这么热的天还穿长袖,我家许老师真厉害呀,我就不行了,你看我什么都穿不住。
连悠然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她的大腿紧贴着他的大腿,那已经被完全唤醒了的欲望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她听见自己开始发出细细的喘息声,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按上了那团凸起的顶端。
许墨的视线停留在了她双臂之间高高挺起的胸脯上,他的眼睛霎时就暗了暗。不过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脸上的笑容依旧风轻云淡。
他伸出手捧住连悠然的脸颊,她的肌肤被晒得发烫,在贴上他冰凉的手心时、她忍不住蹭了蹭。许墨笑了出声,身体向前倾,用鼻尖抵住她的鼻尖。
许墨的胸膛冰凉且坚硬,她抬头亲吻他锁骨下方的皮肤,他的心脏平缓地鼓动着,仿佛能让温度下降,但却让她生出了另一种热。潮湿的发丝让他的皮肤沾染上了水汽,许墨的手扶住了她光裸的背部,炽热的日光晒着潮湿的皮肤,他的掌心触摸到的每一个地方都腾升起了烧着的错觉。
许墨一动不动、纵容着她的罪行,依旧笑盈盈地看着她:嗯。照你这么说,你还得把我裤子脱了,我们才能扯平。
连悠然瞪了他一眼:你骗人!她撑着气垫直起了身来,赤裸的上半身出了水,水滴挂在晒得偏蜜色的肌肤上,反射着微光,我都要热死了你还这么对我!我要生气了!
许墨看到她的眼睛正亮晶晶地凝视着他他能从那里看出她的快乐,而这快乐全部源于他的到来。有时候他会觉得他们两人都生了病、怀揣着同样病态的爱慕,但这病是如此令人快乐,以至于两人都无法自拔。
悠然。
连悠然点点头,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许墨的嘴唇,在男人遽然变得深不可测的目光中呢喃道:许墨,我好想你最后的一个音节消失在了两人双唇相接处。
胴体半露的女人闭着眼,下巴微抬承受着男人深深的亲吻。她肩颈到腰臀的轮廓比色情杂志的封面女郎还要诱人,但她的神情温顺而快乐,仿佛一只纯洁无知的羔羊,伴着两人唇舌交融间偶尔发出的水声,某种情色意味竟然更加浓重了起来。
许墨吮吸、轻咬着她的下唇,接着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与她的舌纠缠着、舔舐着她的牙。与他平时表现出的温文尔雅不同,许墨的亲吻将他的本性暴露得淋漓尽致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像是要将连悠然拖入黑夜一般她索性放弃了一切抵抗,完全服从着他的一举一动。
是许墨先结束了这个吻。他用指腹将连悠然眼睛下的水珠擦拭干净,然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直接将她从水中抱了起来,放到了岸上。
我好热。连悠然伸手拽住许墨因为刚才抱起她而弄潮的衬衣,她的手指溜进他衬衫扣子的缝隙中,潮湿的指尖按住他结实的腹肌,你不觉得热吗?
连悠然脱掉了他的内裤,双眼闪着亮光:这天好热我想她没有说下去,但眉目含春,太阳倒映在她的眼里,像两团金色的火焰情欲之火。
连悠然再次感觉到了皮肤上的水在蒸发。她侧躺在被日光烤得发烫的白瓷砖上,潮湿的长发粘在她的脖颈、手臂、背脊上、恍惚中好像一团在水中幽荡的海藻,刹那间她的肌肤就褪去了被阳光亲吻过的蜜色,回到了最初的雪白。一双细长的手臂遮住了她的乳房,粉嫩的乳尖也顺便被藏了起来、消失在许墨的视野中。她就像一条来自深海的鳕鱼,闪烁着银白色的光。
也许是天太热了,而太热的天总是会让人头脑发昏。听了他的话,连悠然从瓷砖上坐了起来,将他的衬衣粗暴地脱了下来,然后趴到他的身上去,紧紧地搂着他,一幅恨不得每处皮肤都贴上他的架势。
哦?已经这么湿了啊。他在她耳边轻声地取笑着她,但那声线里包含着蓬勃的爱与欲,让连悠然忍不住轻颤,是不是从早上就开始想着我,想让我干
许墨也故作委屈地看着她,说:可我猜你肯定知道我过来了。
嗯许墨低低地哼了一声,他看着她,说,这里可是游泳池边。
许墨略带着坏心眼地突然叫她,可惜趴在气垫上的女人只是抬起了头,除此之外再无过多反应。连悠然早就注意到了他的靠近,她懒洋洋地抬眼看着他,故作埋怨地说道:许教授,如果你刚才吓得我跌进了水里,我可是会生气的哦very very angry的那种生气哦。
他的睫毛轻轻地闪了闪,温柔地哄她道:别生气了,小美人鱼。我的研究今天做完了,接下来就可以陪你了,那你开心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