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许太太?
他罕见地说出了略显粗俗的下流话,但连悠然的情绪却忍不住因此而高涨起来。她柔软的掌心握住了他胀大的性具,顺着埋在表层下的血脉凸起抚摸着他,许墨的呼吸声重了起来,他报复般地捏了捏女性最敏感的突起,连悠然因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夹紧了腿,潮湿转为了泥泞。
许墨笑了起来,他一边含住她的嘴唇,一边技巧性地爱抚着她的私处。连悠然的呻吟声被他的亲吻给封住,只能不断发出闷哼。她用腿根夹住了他的下身,不停涌出的粘液很快就沾湿了它很快,她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还热吗?许墨离开了她的嘴唇,眉眼间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连悠然看着他,如同一条搁浅的海豚一般不断地喘息着,眼神有些涣散。汗水与池水混杂在一起,在她的肌肤上滚动。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许墨抓住了她的手,将它放在他的顶端,说:我也很热,怎么办?女性柔嫩的指尖带有温和的热度,可那热度在它的面前却变得不值一提起来。连悠然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身上下来,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握着它的根部,含住了它的顶端。
有一种说法:性爱的快感来源于不怕脏。口交并不能给女性带来任何快感、甚至会引起不适,但连悠然却热衷于看到许墨的脸上出现现在这样迷人的、沉醉的神采,她不介意为许墨服务。
他的手指深深地埋入了她潮湿的发丝,压着她的后脑勺往前、让她含得更深,那紧致的感觉让他的口中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和对连悠然的夸奖。连悠然抬眼看向他,只见男人深色的眼湿漉漉的,完全淹没在情欲之海中。
她故意紧了紧喉管,下一秒便听见许墨重重地哼了一声,一道微腥的液体随即射入了她的口腔内。连悠然直起身来,手捂着嘴,有白浊从她的嘴角处满溢出来。
高潮过后、已经慢慢恢复了理智的许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沙哑着声音命令她道:咽下去。
连悠然看着他,乖巧地将口腔中的精液全都吞入腹中。
许墨微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然后突然凑近她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轻微的疼痛感从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的地方传来,连悠然环住了许墨的颈部,口中发出如同幼猫一般娇弱的嘤嘤声。
除她外没人能知道,总是彬彬有礼的许教授在做爱的时候会表现得像一个粗暴的君主。他喜欢折磨她、看她沦陷成一个完全属于他的荡妇、沉溺于欲望与快感中无法自拔,只知道缠绕着他呼喊他的名字。
阳光好像减弱了不少,瓷砖上冒着的热气也慢慢退去。连悠然身上满是水,但燥热感似乎未曾消散。她任凭许墨咬着她身上的肌肤,视野中晃荡着花园里浓郁的色彩、混杂,还有粼粼的水光。
热得反常的天气一定会生出怪事,因为人在高温下是不清醒的。
许墨让她跪着,手臂撑着瓷砖,翘起臀来。她饱满的乳房因重力而下坠,半干的发丝也散落在脸颊的两侧,姿态像一个受难的女神。但双腿间透明的粘液却将她带回了凡俗之中,她不是女神她的欲望在燃烧。
男人冰凉的手指细致地抚摸着她绸缎似的肌肤,他这时又变得安静、小心起来了,如同在对待一个昂贵而脆弱的瓷器。连悠然的胸口起伏着,呻吟声细碎且甜美。
有谁能不爱这么美丽的线条呢?她的胴体纤细,脊椎隆起的曲线像一道妩媚的青山,是专属于女性的柔美。许墨忍不住一边在她的背上烙下一串轻吻,一边低语着赞美她。
但旋即他又恢复了之前的不容抗拒:男人的手扶住她翘起的臀,将性具狠狠地撞入了她的体内。突如其来的巨大让连悠然一下子达到了顶点,她的腰身拱起,柔顺地迎合着许墨的插入。
这个姿势进入得太深了,生理上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呻吟声越发大了起来,与此同时,交合处暧昧的水声也越发大了起来。
许墨的胸膛贴到了她的背脊上,他一只手松松地搭在她的肩颈间,炙热的吐息拂过她散落的发丝,渗透进她的身体;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并且还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着混账话,逼着她羞怯地垂下眼,蝶翼般的睫毛不停地扑闪。
不远处放着法语情歌的音响一直在唱着,咸腥的海风也一直在刮着,那风变大了一会儿,将摆在音响附近的色情杂志吹了过来,落在连悠然的手掌旁边。
又是那个小麦皮肤红嘴唇的女郎,她一双妩媚的绿眼睛正对着他们,好像是在窥探着这一场隐秘的情事。
许墨也看到了这个女郎,他便加重了顶弄她的力度,惹得她的内壁不停地紧缩。他舔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略带笑意地轻声问她:悠然,你今天就在看这个吗?怪不得会这么热。
连悠然试图克制住呻吟,努力地发出破碎的斥责:你嗯闭嘴混蛋!
许墨笑着继续说:嗯,我是混蛋。他停顿了几秒,咬了咬她的颈侧,你的混蛋要你夹紧一点,宝贝儿,夹紧。
连悠然只好听他的话,紧紧地吞吃着他。许墨瞬间发出了一声叹息。他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