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迟整理好衣服,优雅地走出休息室。他坐到宾客席上,端起一杯红酒观看着台上的两人。台上的新婚夫夫正面带微笑深情地看着对方,听着神父朗诵着祝福词,楼允俊美的眼中盛满了幸福,他身着和齐源配套的黑色礼服,比例完美的身材和无可挑剔的脸蛋让在场所有人不由得感叹齐源的幸运。
等到了最后交换戒指的阶段,齐源拉起楼允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给他戴了上去,又仔细转了转方向,等转到最满意的角度后开心地抬起头,冲楼允傻傻的笑着。楼允宠溺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对待世界上最珍贵又最易碎的宝物一般捧起他的手,又轻轻的给他套上戒指,仿佛自己的丈夫是一用力就容易被碰疼的豌豆公主,随后抬起头来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神父终于说道:“现在你们可以亲吻对方了。”
楼允等这句话等了好久,直接一把抱住了齐源,扑进他的怀中与他接吻,与此同时,现场的所有宾客一起站起来,用自己的掌声祝福这对新人的结合,一只只纯洁的白鸽飞翔在了教堂上空,为这场婚礼献上真挚的祝福。
赵谦迟看起来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实则内心酸溜溜的,看着上面相拥的两人,既心生嫉妒又觉得很不服气,楼允这种天真的蠢货凭什么能够拥有齐源爱人的身份,有足够的幸运遇到齐源却没有足够的脑子拴住他,若不是半小时前齐源的鸡巴还在他的屁股里,他还真就信了这两人能白头偕老,要是自己是最先遇到齐源的那一个,一定把齐源牢牢地关在自己身边,谁也不让见,谁都不准碰,不然别人三两句话就能把他忽悠跑。可惜,幸运的人不是自己。他只能给自己灌一杯又一杯的酒,来冲淡心里的酸涩。
新婚之夜,楼允先进去洗澡了,他把自己的每个部位都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虽然两人早已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以前在齐源的老家,两人兴致起来的时候在柴火上和田地里都能直接打上一炮,但是楼允还是生怕在这个美好的夜晚给齐源留下任何一丝不好的印象,他把自己冷白的皮肤搓得泛红,差点就破了皮。
楼允洗完澡出来时看见自己的丈夫正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等他,腰杆挺得笔直,两手抓着自己的衬衣衣角,看见楼允出来了还不自觉地抓紧,看起来很紧张。
楼允走到他的身边,温柔地说:“老公,你先去洗澡吧,我等你。”
“好……好哦。”齐源抱着浴袍就走进了浴室。
楼允感觉很奇怪,这里就他们两人,齐源怎么紧张成这样,是自己给他的安全感和亲切感不够吗?楼允自责的这样想着,看来他还是得学习怎么和老公相处。
齐源走进了浴室,把浴室门反锁住,才小心翼翼地掏出浴袍包裹住的手机,里面是赵谦迟发来的一条短信:“宝贝儿,今天下午我给你留了个惊喜,你找到没?”
齐源根本看不出来赵谦迟这老狐狸什么意思,还认真地猜了好一会儿才回复:“是你下午带来的礼金吗?你也太破费了。”
赵谦迟:“……”他依稀记得两人是情人关系,为什么这人只关心出轨对象随的礼,赵谦迟悲从中来,自己这个小三当得是不是太失败了。
“亲爱的,看看你的口袋。”
齐源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像扣子一样的东西。
赵谦迟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对方的答复,有点害怕是不是不小心弄掉了,问道:“宝贝儿,你找到了吗?”
齐源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慢慢敲着:“我摸到一个扣子,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想拍给你问一下,但是我找不到这个手机的拍照在哪儿。”
“就是那个扣子,你把它贴到耳朵上,记得贴耳朵后边,隐蔽一点哦。”
“哦哦。”齐源听话地贴了上去,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贴得特别牢,不一会儿,齐源竟然听见了赵谦迟的声音,听起来沉重又压抑着情绪:“宝贝儿听得见我说话吗?”
齐源吃惊得差点叫出来。赵谦迟轻笑了一声,接着说:“你说话我也能听见哦,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买到世界上最小的军事通讯机,用来干坏事最合适不过了。”
“那……那我现在把它取下来吧。”毕竟他一会儿还要和楼允做爱,总不能让赵谦迟在那头听着吧。
“不行哦,亲爱的,我想听你的声音。”
“听我的声音干嘛呀?”
“我在自慰,嗯~啊,我好想你,想和你做爱,我知道做不成,至少让我听着你的声音自慰好吗。”赵谦迟的声音夹杂着色情的呻yin。
“可是,我们下午不是才……”
“那怎么够,我恨不得把你的鸡巴一直塞在我下面呢,啊~我身体好热,亲爱的,光是听你的声音我就流了好多水,要是你现在在这儿肯定恨不得把我Cao死。”赵谦迟的声音越来越魅惑,齐源甚至能隐约听见摩擦棒在他的身体里摩擦时的水声。
齐源被他勾引得感觉下半身也起了反应,却故作镇定,声音不自觉地哑了:“但是我一会儿……”
“没事,亲爱的,你不用管我,我听见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