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后萧与墨就把自己关在了御书房里,这御书房上一次是被萧璟懿砸的这一次是被萧与墨砸的,萧与墨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就在这一片狼藉的地方呆了三天。
可是又有人进来了“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朕说了不许进来,都当朕说的话是耳旁风是不是!”
随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碎片,萧与墨就把他掷了出去,碎片堪堪划过来人脖颈处,留下一道血痕。
萧与墨一脸惊慌跑过去捂住他的伤口:“与安,怎么是你,伤到了没有,来人传太医!”
萧与安看着他的样子,衣衫凌乱憔悴不堪,心疼的无以复加“哥哥。”
萧与墨忍了许久,可在听到那声哥哥后,却突然忍不住了,头抵在萧与安胸口,萧与墨没有出声可可shi透的胸口告诉萧与安,他哥哥哭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人欺负了他哥哥。
萧与安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只轻拍在哥哥的背,没有说话。
太医来为萧与安看伤口,索性伤口不深,包扎好后就告退了,偌大的宫殿,又只剩下兄弟来人相顾无言。
默契的谁也没有提刚才的事,萧与安只是拉着萧与墨的手,一派天真无邪的笑道“哥哥,我和你去洗个澡,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哥哥一定很饿了。”
“好。”
萧与墨在浴池里洗澡,萧与安就再屏风后面坐着,萧与安说“哥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两经常一起洗澡,然后我们还互相搓背,我只要你帮我洗,那时候的你笑的可开心了。”
萧与墨闭了闭眼,眼眶又有shi意了,他当然记得,可如今他这满身痕迹,还有腿间印着屈辱的那两个字,这一切又怎么敢让萧与安看到。
到了晚间萧与安,耍赖的要和萧与墨睡,萧与墨拗不过只叮嘱他不要捣乱,萧与安笑笑。
萧与安不经意间将一个香耳弹入香炉间,只为了让萧与墨睡的更沉些。
“哥哥,哥哥。”直到身旁的人彻底没了反应,才掀开他的被子,拉开他的衣襟,那些不堪的痕迹彻底暴露在了萧与安眼底。
好多啊满身的牙印和吻痕,几乎没一块好地,尤其是那两粒ru头,几乎都快被咬烂了!
萧与安气的捏紧了萧与墨腰间的rou,直到那人无意识的轻哼一声才放开,腰间留下一个掌印,和原来的比颜色深了许多,似乎能看见那人是怎么握着他的腰,尽情的疼爱着他。
伸出舌尖舔着他的ru头,手指轻轻掐着另一边,双唇在他身上四处游离加深了原本的痕迹。
直到萧与安拉开他的腿看到大腿内侧的璟懿两个字,才是彻底忍不住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哥哥,你是我的,不能给别人,不能。”
说着便分开了萧与墨的两条腿,如果说方才萧与安还能忍,看到这两个字后是真的忍不了了。
扶着性器就往花xue里捅,紧致的xue口包裹着温热的性器,萧与安本该十分满足的,可是怎么会这么难过,曾经同塌而眠的无数个日夜里,萧与安对着这个xue心磨蹭过无数次,可没有一次敢真正进去,可如今,这个xue口恐怕早就被人进入过无数次了,萧与安又是难过又是心疼,“哥哥,你怎么可以有别人,怎么可以。”
萧与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下身,被人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撕裂般的疼痛,他想逃离却又被禁锢的无处可逃。
醒来的时候萧与墨呆了好一会,这么些年第一次在梦里梦到那个人,是因为他快回来了吗:“砚哥哥。”小声低喃着,萧与墨唇边似有一抹笑意,直到萧与安来唤他 才回神“哥哥,你醒了,起来用早膳吧,该上朝了?”
萧与墨任性了三天,今天是必须得去上朝了“知道了。”手摸上萧与安颈间的伤口“都是哥哥不好,你要好好养伤知道吗?”
萧与安握着他的手“知道了,哥哥。”
早朝上罕见的摄政王没有上朝,说是昨晚竟有刺客潜入摄政王府,意图刺杀摄政王,虽未得手,摄政王却也受了不小的伤。
还有一件事,季将军已与城外三十里处扎营,只要得陛下召见,便可入宫觐见
“三日后宫中摆宴迎季大将军还朝,早朝过后,朕亲自去看看摄政王。”
数百奴仆跟随,天子仪仗停在了摄政王门口,萧与墨锦衣华服从龙撵上下来,所到之处百姓、奴才叩首跪地相迎。
萧与墨走到萧璟懿养伤的卧房,摒退所有人。
萧璟懿赤裸着上身胸口包扎着纱布靠躺在床上,眼瞅着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一把把人拉到腿上抱着“怎么,心肝想来看看,我死没死?”
尽量忽略着萧璟懿从裤子里伸进去,撸着玉jing的手,萧与墨朝着萧璟懿胸口的伤按了下去“是啊,皇叔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还活着,那刺客确实该死。”
随着萧与墨的不断用力,萧璟懿刚止住血的伤口又被染红。
萧璟懿是手微微用力。
“嗯。”萧与墨哼了一声,使劲推开了萧璟懿。
萧璟懿